“好,可是….可是我要怎么知道是你呢?”她很认真的抬起螓首看著他,因为她是穿越时空来的,所以她不得不相信,人可能真是有前世今生的,如果真这样,那她要如何寻找他。
“嗯….你有好法子吗?”
沈嫚霜瞅著他,认真又用力的想了半天,却丝毫想不出法子。
“听老祖宗说这只翡翠戒的翡翠是来自雪山天峰的宝石,它具有灵性并有避邪保平安的作用,你带著它,虽有大难但也平安了这么多年,我想它是真有点人所难测的奇妙力量的。我想,我们就请它记下我们的誓言好了。”齐天壑举起她的柔荑望著她手上那透测的绿的发亮的戒指说道,语落的一瞬间,戒指突然闪划过一道光线,那道光快如闪电,一下就没了,让他以为自己眼花。
“好呀,那么,我们就以此戒为我们的下辈子的定情戒,让他保护我们生生世世的誓言。”
“嗯,生生世世….”她满足且诚心的与他十指交握。
最后,她趴著他身上睡著了,而入睡的唇还带著安详的笑意。
*
*
齐壑睁开眼,发现艳夏的太阳早已透过落地窗洒落一室了。
天亮了!他瞄向墙上的钟,发现时针停在下午三点的时间,他这才发现他居然从昨夜睡到今天下午。
天呐!这是他这几年来睡过最长的一个觉。
欲起身,他在这时才发现他身上还躺著沈嫚霜。
她也还在睡?怪了,怎么他们都这么好睡。
轻轻的移动身子,让她可以睡到一旁好让她起来,不过再小心还是惊醒了她。
“嗯…壑。”
算了,也该是起床的时侯了,他们的情人节还没庆祝呢。
“小懒虫,该起床了。”他骚著她的痒。
“哎呀,别这样啦,我难得睡个好觉呢。”沈嫚霜闭著眼仍贪著睡意不放。
“怎么,没我陪就睡不好觉呀。”
“嗯….”沈嫚霜呢喃著,没有再答话。
“好吧,那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冲个澡再叫你,你待会可不能再赖床哦,我再跟饭店订一次位置,补你的情人节大餐。”齐壑边说边起身去冲澡。
嗯…饭店….情人节大……慢….慢著!他在说什么?
倏地!沈嫚霜突然睁大了眼。
结果,她不敢相信她看到了什么?连她嘴巴发出刺耳的尖叫她都不自觉。
“怎么了怎么了?”齐壑浴沐乳才擦上身而已,结果他就被她的尖叫给吓的跑出来。
“啊────”沈嫚霜看到齐壑后,她叫的更大声了,她的眼瞪的老大,几乎要把眼珠给掉出来。
“霜!你怎么了,做恶梦了?”
恶梦!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不是梦,那是她真实的生活呀,齐天壑呢?他人呢?她记得她明明就趴在他身上睡著的。
“霜,你到底怎么了?”齐壑看她这样,被她吓走了三魂六魄,顾不得身上都是泡沫,他上前握住她的肩头。
“霜,冷静点,我在这里。”齐壑的脸跟她靠的很近,几乎都可以听到对方的鼻息声。
“你…你是壑?”他是齐天壑?一瞬间,她仿佛看到那个那个与他同枕十年的丈夫,可是下一秒,她却发现不对劲,他们是很像,但绝不是同一人。
“不,你是齐壑,你不是他。”
“他?哪个他?”
沈嫚霜没有回答,她急急扫了周围一圈,发现这真的是台湾,是他们位于十七楼的大厦,这房间,这摆饰,还有电视!
哦,天呐!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她甩开齐壑急奔下床,冲出房间,发现茶几上还摆著那一束超大又重的郁金香!
宛如晴天霹雳朝她狠狠兜罩下,她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她手上的预防针疤痕回来了,而她的小腹也没有任何开过刀的痕迹。
怎…怎么会……她又回来了,就这样莫名奇妙的又回来了?
“霜,你到底做了什么梦,怎么吓成这样。”
梦?不可能的,她在那里待了十年呀,她在那里被疼痛折腾了十年,梦是不可能会痛的。
“霜?”齐壑真的被她吓到了,她一脸震惊不知到底被什么吓到。
“我刚才有去哪吗?”
“你…你刚睡醒啊。”
“我都没有不见?”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今天几号?”
“8月16日,七夕是昨天。”
“你是昨天才回来的对吧,茶几上的郁玉香是你叫送花小妹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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