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新婚之夜,你发现迎娶的妻子不是处女时,休会怎么办?”既想得到答案,又害怕听见结果的梁又南,眼神颇为担心害怕的望着他。
“一笑置之。”轻扯嘴角,淡然一笑的王世杰,并不是将那层象征着处女之身的薄膜看得很重,毕竟以现在的医学,要再重造一层根本不是问题。
“咦?”他的回答实在太令她感到震惊了。何谓叫一笑置之?他是不是正常的男人啊?
“毋需如此讶异,毕竟我也风流过,不专情于某一个女人,只要结了婚,妻子安守本分、克尽其责,在家中相夫教子就行了。”放下啤酒,他点燃了一根香烟抽着o“你的回答实在让我感到惊讶。”梁又南希望这不是他的违心之论才好。
“问了这么多,现在——”他弹了下烟灰,“说出你的重点吧尸”我……“突然被他这么一问,她反倒丧失勇气,无法将事实告诉他。
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样子,他猜测,“很难启齿?”
“嗯。”点点头,喉头因梗住一团酸楚,而致使她艰涩的吐不出任何话来。
王世杰不强迫她,“若是没有勇气说,不用急于一时,等你做好心理准备再告诉我。”
“我……”看着他阴沉严肃的脸,不知为何,她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
望着犹豫的表情,他知道今天她无法将事情告诉他了,不过,他不急。
“时候也不早了,该上床就寝了。”“又南,今天……你有没有看过报纸?”乔茵正调着客人点的酒,状似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实则她担心死了。
“什么?”陷入沉思中,下巴几平快抵上酒杯边缘处的梁又南,猛然的惊醒过来,望着朝左侧吧台走去的乔茵,“你在问什么鬼话呀!你明知道我从不看报纸的。”
“幸好你没看,要不然你会气得吐血。”端着空盘子自内场走回来的邵琦,猝不及防的插了句话进来。
“到底什么事?”来回看着她们表姐妹俩,梁又南心中有股不祥的预兆,“是不是与我有关?”
“可以这么说。”煞有其事的想了下,乔茵才不太确定的点了点头。
“但也不能说完全与你有关,毕竟——”大嘴巴的邵琦差点憋不住的脱口而也,幸好在乔茵警告的怒瞪之下,她才适时的闭上嘴,没将不该讲的事说出来。
“到底是什么事?”见她们支吾着不敢说,梁又南作势欲站起来自个儿去买份报纸,“你们若是不说……”
“好啦!好啦!我告诉你啦!”反正纸也包不住火,她迟早都会知道的,再瞒着她也没意思,“是这样子的……”
“我看还是你自个儿看报纸比较快一点。”邵琦蹲下吧台,突然拿出三份报纸的社会版往她面前推了去,“你最有好有心理准备。”
疑惑不解的望了眼她们表姐妹俩,梁又南才低首想看报纸到底写些什么,而这么一看,她表情不变,脸色阴霾得吓人。
梁万成一手建立雄霸三、四十年建筑业界的“环球”,居然在一夕之间毁于梁二公子梁又北的手中?
这……这是怎么回事?梁又南简直不敢相信这事实,恨梁又北是一回事,但“环球”毕竟是父亲梁万成一生辛苦打拚而来的廊就,然如今,居然在国税局欲追缴三千多万的逃漏税时,揭发了公司内部腐败的一面,及贪污牟利的舞弊案,股票则因为如此而重挫了好几天,纵使一开盘就是跌停板,但投资人仍争先恐事的纷纷抛售,不过纳闷的是,国内某一集团却与市场反应逆向操作,大笔大笔的买进被这些投资人认为即将一文不值的股票。
难道……有人恶意要搞“环球”?先放出风声让它有股价一直往下跌,好让他们乘机购进没人敢要的股票,接下来,抢夺经营权便是他们下一步的目标了。
任何人看得出来,该集团想要拼吞“环球”,只是一家内部已腐败,营运又亏损的公司,为何他们仍有意侵占并吞呢?
“又南,你……你没事吧?”看着她没反应的呆在那,乔茵更是担心的望着她。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哎呀!又南姐,你也不用担心了,反正公司是你二哥搞垮的,他会想尽办法挽救的。”说着,邵琦又将三份报纸的影剧版递到她面前,“喏!你瞧!媒体报章杂志才竞相报导‘环球’有严重的财务危机,隔两天,也就是今天,就有绯闻传出你哥与‘大众’纺织厂的乔氏千金在拍,拖,乔兴甫更是对外宣布说……”
“说什么?”满腔的怒气已被一股泉涌而出的怨恨所取代的梁又南,实在无法原谅将父亲辛苦一辈子建立的“环球”给搞垮的梁又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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