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克凡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胡冠峰,胡冠峰被韦克凡那股慑人的气势看得极不自在,匆匆道过再见后便离去。任晓辰目送他的车影消失在夜色中,才从韦克凡身边闪过进入庭院。
任晓辰进入房间后,飞快地将房门锁上,她不想听韦克凡说什么责备之类的话。果不其然,敲门声随之响起,她只好打开门,打算勇敢的面对他的指责。
“如果你想骂我就骂吧,我下次不会这么做了!影响你的休息时间,我很抱歉。”
“他是谁?”他的心中有一股妒火。
“同学。”
“既是同学也是男朋友?”妒火已延烧到双眸。
“同学就只是同学。”
“是吗?刚刚你看他离开的样子,好像满依依不舍的。”
“人家愿意这么晚送我回来,我当然也要看他平安的离开我的视线。”
“的确是很晚,而这样的夜色刚好方便一些男女们做些什么?”
他的胡乱臆测引起她强烈的反弹,“如果没事,我想洗澡休息了。”她随即关上门,将即将爆发怒火的韦克凡关在门外。
韦克凡等了二小时的门,早就怒火中烧;又让他看见男人送她回家,更是火上加油;现在她居然把他关在门外,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令他如此在乎又生气,更别说敢如此藐视他。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来回踱步,心中那把火依旧无法平息。他拿下墙上的画,拉开一扇暗门,暗门的另一边便是任晓辰的房间。这两间房当初经过特别设计,任晓辰住的这间房是他小时候住的,那时父母就睡在他现在的房间。妈妈为了方便晚上帮他盖被,所以特地设计了这道门。只是,没想到今夜他竟会动用到这扇门。
浴室里传出水流声,表示她正在洗澡。他坐在她的书桌前,随意浏览着她书桌上的书,并翻阅着她的笔记。忽地,一本紫色小册子吸引住他的目光,他随手抽出看了一眼封面,随即翻了开来,里面竟全都是用毛笔书写的诗词,每一首诗词的旁边都会押上日期。
韦克凡虽是在美国求学,但他的父亲相当重视中国传统文化,所以从小便另请中国老师来家里教导他。这些诗词他就算不懂,也略知一、二。而如此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她那份特质绝对其来有自。放回紫色小册子,他拉开书桌的抽屉,一只古色古香却稍嫌老旧的珠宝盒静静的摆在里面。他拿出珠宝盒掀开,里头装的全是她平常用的发饰,盒盖的里面镶着一张全家福照片,照片里的任晓辰还只是一个小女孩。
此时,浴室的水流声停止,继而响起吹风机的声音。韦克凡将手中的东西归位,站起身朝浴室走去,他双手环抱胸前,站在浴室门口等着任晓辰。
任晓辰踏出浴室,惊见韦克凡,令她目瞪口呆。她拉紧身上唯一的东西,浴巾。
她吹得半干的头发披泻在肩上,无法挡住裸露的香肩,洁白的大腿、弧度美好的小腿,伫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她犹如出水芙蓉,脱俗得不像话。先前的怒火、妒火已烧得他不惜侵犯她的隐私权,现在她又勾起他的欲火,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想强行要了她。
“你怎么进来的?”她拉紧浴巾的双手,指关节已泛白。
“我想进来就进来。”他霸道得不像话。
“你不能这么霸道无礼!可否请你现在出去,我要换衣服。”她的脸好红。
“我不出去。”他上前一把抱起她,不顾她的反抗。
“你究竟要做什么?”她只能把浴巾拉得更紧。
“我要你,现在就要。”他把她放到床上。
“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的行为是强暴!”她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泪水已滑下脸庞。
“就当我是强暴吧!”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再轻吻去她的泪水。
“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她的声音虚弱得犹如在呢喃。
“把自己交给我,我绝对会对你负责到底,终其一生。”他在她耳边轻喃。
浴巾无声无息的掉在地上,洁白纤细的胴体尽现。任晓辰羞愧得闭上双眼偏过头去。他低下头含住她的粉红蓓蕾,兴奋的感觉淹没她的矜持与理智;他抚触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直到他的手覆上女性最敏感的部位,才唤回她的理智。
“不可以!请你住手!你听我说,我求求你。”她惊慌了起来,一股潜意识里的力量让她挣脱他的束缚。她迅速坐起身,拉起旁边的棉被挡住全裸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韦克凡坐在床沿,默默注视着她,强压下身体的欲望,不再采取行动。他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冲动,可能逼她说出实话。“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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