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唯一的办法。我们不能出面,这书再度伤了两家的情谊。”蓝剑尹冷静地说道。
“这是他们咎由自取,下流的伎俩、三脚猫的技术。”姜武倾向赞成由他们出面,给对方一个警告。他敢保证,此后再不会有人敢动“蓝氏企业”的脑筋。
总裁办公室内一阵沉默——“我赞成老板的看法,这事不能私了。”谢奇终于说出他的意见。
蓝剑尹环顾了眼前的三个人,断然说道:“我决定了,事情先压下。谢奇、姜武,你们去查探他们未来的动静,如果孔宇伦还执迷不悟,那么……一切秉公办理。”蓝剑尹作下最后的决定。他当然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如何,多年来,蓝氏企业受到黑白两道的莫名威胁不知凡几,结果总是由谢奇、姜武出面解决,处理得漂漂亮亮,连任何风声、把柄都不留,对方却轻易地垮台,由于如此,外界才会错以为“蓝氏企业”始终安稳。但,这,次不同,这牵涉到两家的情谊……必要的时候,唯有让事情爆发,交由书方处理才是最好的办法。
“是,老板。”三人异口周声答道。对于老板最后的决定,他们绝对支持。
“谢了,你们做得很好。”他指的是报告一事。“下去吧。”
“还有一件事……”谢奇突然开口说道。
“说吧。?
“你可能会不喜欢知道……”谢奇看向姜武,故意拖延时间。
“你就干脆地说吧。”姜武不耐烦地说道。
“到底是什么事?”蓝剑尹的好奇心被挑起了。
“是有关晴容小姐的事……”谢奇还在卖关子。
“晴容!什么事?”蓝剑尹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她……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
“哪种人?”
“她……”谢奇还是不肯干脆地说明白。
“够了,你不说,我说!”姜武听不下去,立刻接口说道:“吕晴容根本不穷,她的老子不是别人——就是吕育诚。”
“没错,吕育诚。那个房地产大亨,‘冠伦建设,的董事长。”谢奇开心地补充道,其中当然充满了看好戏的意味。
“吕育诚……冠伦建设……”蓝剑尹飞快地回忆自己所知有关经人的资料。
“不用怀疑,调查报告在此。”谢奇拿出一份资料,放到蓝剑尹桌上。其实上,蓝剑尹并来要求他们调查吕晴容,但他们觉得老板这次的行为实在怪异至极,完全一反精准的常态;而吕晴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又不像是个缺钱的贫家姑娘——尤其是她习惯命令人的说话态度,分明是大家闺秀的习性嘛。
他们怕老板吃亏,甚至担心吕晴容接近蓝剑尹有其它目的,才决定先斩后奏,调查吕晴容的身世资料;没想到却挖出了这惊人的事实,方向却是与他们原先设想的相反。
以吕家在台湾的地位而言,犯不着对蓝剑尹有所企图。
蓝剑尹震惊地看着吕晴容的详细资料,里面仔细靡贵吕亚淮地列出了她从出生到现在的各种事迹,包括她在“仰恩医院”的义工身分。
“还有一件事,不久前吕育诚曹发函给各个企业的年轻接班人,内容似乎是有关晴容小姐联系的事,老板您也有一份邀请函。”傅豪补充道。
蓝剑尹仔细地累索,不一会儿立刻想起这回事。“我记得。”
傅豪的确曾给过他一份邀请函,不过,当时他的反应是嗤之以鼻,没有细看。
“这件事最后便不了了之,发生的时间大约在老板遭到枪击之前。奇怪的是,在那之后,晴容小姐便没再回过家了,也不再开她的座车,而且据调查显示,她各个银行的户头金额一直增加,却没有任何动用的迹象。”
“你的意思是……”蓝剑尹心烦地追问道。
“我想事情应该很简单——她跟家里闹翻了。她决定自立更生,不再依赖家里;正好那时遇上了老板,她需要工作,老板您就提供了她工作,事情就这么单纯。”谢奇试图为整个事件做一合理的解释,这似乎能解答吕晴容之所以需要工作的理由,再者,从始至今,吕晴容没有任何隐瞒身分的意图,是他们太以貌取人,看她未穿着名牌服饰,又骑着一辆几乎可以报废的破机车,便以为她的身世有多悲凉。严格说来,是他们的失误。
是她,没错。蓝剑尹这才想起,他那天晚上在“筠鸿”看到和吕晴容颇为亲密的男子就是吕亚淮,难怪他觉得他以曾相识,原来他就是“冠伦建设”的总裁,吕晴容的兄长。
蓝剑尹这才想通,为什么昌晴容完全没有小家碧玉流露出来的局促气质,反而显得落落大方;不但会开车,连“连花”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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