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钱」如命(34)

2025-03-05 评论


伍荔儿怎么也不敢相信,事情为何会莫名其妙地演变至此。花开花落,缘起缘灭的道理,她并非不懂,只是为何历经一场生离死别后,钱克平与她的距离却是咫尺天涯。她再也触碰不着他的心,再也感受不到他眸光的热度……

短短的一百多天,便足够让他将她彻底遗忘?山盟海誓只是过眼烟云?!

「过去的一切,他真的都忘了?」伍荔儿脸色苍白地捂着遽然发疼的心口,遥望着紧闭的主卧房门扉。

「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葛秋苓冷笑道。

「妳这话是什么意思?」伍荔儿惊疑。

「他丧失了从前所有的记忆,包括妳。」

「所以妳趁虚而入?」伍荔儿恍然大悟。「妳真卑鄙,这对他而言并不公平,这种手段一点都不光明。」

闻言,葛秋苓不怒反笑,笑得迸出了眼泪。

「什么叫公平?我痴恋了他许多年,若不是妳这程咬金出现,他早该与我成双成对了。现在,妳竟有脸和我说什么公不公平,岂不太可笑了?」

「可是……」

「当他受重伤,行动不便时,妳人在哪?」葛秋苓咄咄逼人地质问伍荔儿。「当他因为记忆空白而不安,急需人安慰时,妳又在哪?」

「我……」

「爱不是光靠嘴巴说说,而是真心的牺牲奉献。妳为克平付出过什么?」葛秋苓讽刺道:「居然还有脸在这儿跟我辩论手段光不光明?从前妳和克平瞒着我及众人私下暗通款曲时,心里可曾愧对于我?」思及当时,自己简直是让人当猴戏要,平白无故替人做了多时的挡箭牌。

「那是因为……」自知理亏,伍荔儿一时语塞。

「论时间,我先来妳后到;论勇气,妳一向当惯缩头乌龟;论付出,妳根本差我千里。」葛秋苓目光炯炯地逼视她。「除非我死,否则妳休想再由我手中夺走克平。」

是啊,说真的,她凭什么认为克平的心该属于她?伍荔儿这才悲哀的认清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到底有哪一点赢得过葛秋苓?

也许结局如此便是冥冥中注定,她和克平这辈子无缘无分。

呵,伍荔儿忽然笑了,苦涩不堪的滋味,倾刻间在她脆弱的胸臆间无情肆虐,一串泪珠无声无息坠落颊畔。

「对不起。」她摇摇晃晃地走向门口。「打扰了。」强忍住再次回头环顾的冲动,颤着手开门走出这个徒增伤心的地方。

「不送了。」葛秋苓二话不说便抢先甩上门扉。

碰地一声,在沉重铁门合上的瞬间,伍荔儿的心随之跌碎一地。

浑浑噩噩地坐上自己的车,她再也强忍不住地趴在方向盘上,哭得肝肠寸断。

早知幸福只有短暂,倒不如不曾拥有过。

想起方才克平那冷淡陌生的眼神,她的心口便痛得无法呼吸……更甚者,连全身上下的血液都似被冰冻了。

这究竟是恶梦一场,还是老天歹意的玩笑?

历劫归来的克平明明就在她身旁,却已成了……葛秋苓的未婚夫。呵,原来这就是古人所言的--咫尺天涯,相见却已不相识。

「克平……」伍荔儿呜咽低喃着这个让她心痛的名字。

往事历历在目,却是一场南柯一梦……

梦醒了,情已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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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飖飖烦躁地不停来回踱步,偶尔停顿了下,却又欲言又止。

俗话说得好--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表、姊。」她没好气地咬牙叫着。

然而蜷缩在床铺角落的伍荔儿,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视若无睹地任由表妹在她房间里踱出一条「壕沟」,尽管凌飖飖再三探问,还是缄默不语。

「妳是哑了,还是聋了啊?」

演了两个多钟头的独角戏,凌飖飖顿觉自讨没趣。

关于葛秋苓「鸠占鹊巢」的事,她已由秀玉阿姨的口中得知,本以为能同仇敌忾地帮亲爱的表姊设计退敌,岂知人家女主角竟不领情,甚至……没出息的摆出不战而降的哀兵姿态。

唉,就算她有心代为讨伐,也落得师出无名。

珐!这股鸟气,真令人超不爽的。

「我说--伍荔儿小姐呀!妳……」正想好好念她一顿时,伍荔儿终于打破了维持一上午的沉默,只是一出口,却是另一句哀莫大于心死的丧气话。

「我倒宁愿真的聋了。」伍荔儿幽幽地说:「最好也一并瞎了算了。」眼不见为净。

目前演艺圈最热门的八卦新闻,正是钱克平与葛秋苓的婚讯,各大媒体纷纷抢报,如火如荼地炒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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