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女朋友?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袁素芹一脸怀疑。
“伯母,是真的啦。是他在伦敦念书时的女朋友,他们整天忙约会,都见不到人影。”
“剑就这样把你丢到一旁?”
听袁素芹这么直接一说,她不禁也这么觉得,呜呜哽咽。
“谁稀罕哪,臭男生。”于纯纯接着又发了怒。
“如果剑真是这样,那他的确该骂。”袁素芹毫不褊袒,继续数落旁边更多的臭男生:“男人都是这样,完全不懂得珍惜他们身边的女人,像我四个儿子,每个都眼睛长在头顶上,最糟糕的就是我结婚三十多年的丈夫,固执得像头驴子,也不晓得甜言蜜语,甚至今年的结婚纪念日都忘了……”
于纯纯不晓得袁素芹怎么会找她说这些,她们俩又不太熟,不过性情颇为类似就是了,所以她也就继续听她呼天喊地咒骂下去,不时还加点自己的想法。
愈说她们就骂得愈凶愈起劲,简直要结为莫逆姐妹淘了。
“好!庆祝我们今天摆脱那些烦人的家伙,我们去寻欢作乐一下!”
结果两人勾肩搭背上PUB!
置身在气氛狂热的PUB,不知不觉就一杯接一杯下肚,两人喝得醉茫茫……
隔天她们分别在自己床上醒来时,都还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
“喂——”于纯纯捧着宿醉的头,每喊一声,就像打雷打在脑袋里一样,痛死她了。半天没人应声,她跌跌撞撞。“剑,我头好痛喔,快点来帮我……”上次他随便搓揉几下感觉就好多了。没有?客房完全没有睡过的痕迹,他竟然一晚没回来?和高仪平一起?“臭剑!最好不要回来了!”她仍然处在震怒当中。等她头痛好一点后,愈想愈生气,噼哩啪啦便把他所有家当打包往外丢。回来的剑刚好接住自己的行李。“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干么回来,罗莎琳那边不是比较好玩吗?何必回来……”“不是,纯纯,你听我解释……”
她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你不必告诉我,你跟她要好的情节!”
“罗莎琳她……”
她一听到情敌的名字,怒焰更旺。
“罗莎琳!罗莎琳!你嘴巴一直念着她的名字,干脆去跟她同进同出、双宿双飞啊。”
“你误会了啦,我昨天……”
“把这里当饭店不成?不回来就不要回来嘛,我才不在乎!”不在乎又骂得那么大声,标准的口是心非。
可是一个很生气,一个拼命想解释,她根本听也不想听上边抱着头喊痛,又忙着推赶他出门。
“我最讨厌你啦,从现在起我不要再见到你了!”
“啪”地,门就关上了,将剑关在门外。
哼!
“纯纯……”任由他在门外可怜兮兮叫她,她都存心装作听不到。
十几分钟过去,无声无息,她总算气消了一点,打算放他进来。
可是门外哪还有他影子?
他就真的这样走了?
于纯纯慌张地跑前跑后在屋子四周找……
真的没人……
他确实走了。
“什么嘛!说什么要结婚,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他永远也不会把我忘记……”于纯纯愈想愈伤心。“骗人!全都是骗人的!哇……”
哇地一声,她号跳大哭,鼻涕眼泪糊成一团……
???
“请问这位大美女,你在生哪门子的气呀?”
当于纯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泪汪汪地哭着走进玫瑰花园时,都没人同情她。
“剑……他和罗莎琳一起一整晚都没回家……”
“你自己不也是男朋友一堆吗?也没见他吃过什么醋。”相较之下就是她心胸狭窄,心眼小啦。
“洛可……”于纯纯讨饶。“怎么办啦?”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这样刚好啊,以后他要是每次‘熊熊’再闹个失踪记什么的,你也不必担心自己是不是很可怜,反正你们已经没关系了嘛。”
“不要糗我了啦,他人真的不见了,也不可能回他自己的家,万一他真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
“不会吧,真喜欢啦?”
于纯纯认真点点头,不敢再耍脾气。
“也许剑老师是在罗小姐那里舒舒服服的呢!”小伍放马后炮,但头上很快就被打两个庖。
笨蛋小伍,帮帅哥老师伸张正义过就好了,其实他喜欢的还是于小姐,在这敏感关头,狗屁不通瞎搅和什么?芊卉负责拉他去做事,免得多说多错话。
“现在人被你赶走了,我也没办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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