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蕾蕾的个性绝不会让人牵着鼻子走,司承哲又是个相当有主见的人。他们小时候是对令人相当看好的壁人,就真搞不懂他们只为了一点点的小事,竟然老死不相往来。
“是吗?”祈蕾蕾冷嗤,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她才不会相信他有多喜欢她,但事到如今,她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如果他认为她有多想嫁他,那他就错了。
就为了躺在病床上的司爷爷,好人做到底,既然都已答应,只有见机行事,就不知司承哲他怎么想?他会乐意娶一个他最讨厌的人,那才有鬼。祈蕾蕾搬进司家大宅,她对这儿既熟识又陌生,看着这儿的一草一木,童年的某些已忘记的记忆也涌上脑海。
小时候她经常跟着外公来玩,每次来都缠着司承哲,正如外公所说,她时常哲哥哥长,哲哥哥短,也正如司爷爷说,她要当司承哲的新娘子。但司承哲对她这个烦人又缠人的小女孩,却极不耐烦。
记得有一次,祈蕾蕾来到司家,司承哲揽着篮球准备出门,司爷爷把他拦下来要他陪她玩。司承哲脸臭臭地把篮球扔回去,他讨厌她,只要她一来,他就别想跟他的同学去打球,而令他更恨的是,在爷爷的心目中,这个小女娃,似乎比他这个孙子还重要。
“哲哥哥,我们到花园玩,好吗?”祈蕾蕾根本没看懂他脸色有多臭,扯着他的衣服道。
“要玩你自己玩去。”司承哲恼怒得恨不得把她扔出家门,他不耐地摔开她的手。不知是第几次了,他和几个同学约好去打球,但每次她过来,爷爷根本不管他的理由有多充足,非要他陪着这个臭丫头不可。
“哲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为什么这么讨厌我?”祈蕾蕾一脸难过地问。
“以前以前,别再提以前。你知道我讨厌你,还来缠着我干嘛?”司承哲冲她吼。
说实在,只要她每次来不阻止他去打球的话,他对她并非那么讨厌,而每次他和同学爽约,准会被大家笑得脸红,也不知是哪个混蛋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他有一个小女朋友,她要他东,他不敢往西,她要他西,他不敢往东。他司承哲是什么人?岂会受制于一个小女娃?
祈蕾蕾深受打击,眼泪汪汪地跑到花园,哲哥哥都不愿跟她玩了,她只有自己玩。这些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祈蕾蕾躲在一角好不伤心,一对蝴蝶在她面前翩然起舞,像要逗她开心似的绕着她飞,祈蕾蕾终于抹掉脸上的泪痕,追起蝴蝶。
追着追着,她跑到另一面的花树丛中,不小心被花枝绊了一下,“啪”地摔在地上,随即尖叫一声,痛得跌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直流泪。
司承哲却抱臂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坐在地上的祈蕾蕾,酷酷的帅脸上露着抹冷笑。骗谁?摔一摔又不会死人,他脚上的伤比她还多呢,她居然坐在地上不起来,难道要他哄她逗她才起来?
“哲哥哥。”祈蕾蕾看着鲜血直流的膝盖,求救般地向他喊。她痛得放声痛哭,她不但摔倒在地上,而且是摔在地上一堆碎玻璃上,几片细薄的玻璃片插在她的膝盖上。
司承哲眼眸进射出一抹厌恶,看她哭得惊天动地,低声咒骂了几句,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上前。
“哭什么哭?摔一摔会死人吗?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活该!”司承哲心里仍然有气,他一脸凶相粗声粗气,也不管说出的话有多伤人。
祈蕾蕾被他这副凶相吼得住了声,她低声地抽泣,泪眼汪汪怕招他更不耐烦的怒骂。她知道他不喜欢她,但她从小就跟他玩在一起,而她好喜欢跟他一起。
他们俩人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二人的父母在同一起意外中丧生,她和他都是由外公和爷爷抚养长大的。
外公出外洽商,会把她寄养到司家,司爷爷外出,也会把他送到风家来,他们吃在一起,玩在一起,甚至连睡也在一起。
但这种情况自司承哲上了中学,完全改变过来,他不喜欢看见她,每次看见她,只觉得烦,觉得厌,觉得不耐,每次恨不得躲她躲得远远的。
祈蕾蕾搞不懂他为什么会讨厌她,虽然她有时会使小性子黏住他,以前只要她嘟起小嘴不高兴,他会哄她逗她,直到她笑为止,但现在别说要他逗她,就算看见她他都觉得烦躁不耐。
司承哲满面不悦地走近前,待看见她膝盖上的鲜血,也吓了一大跳。
“怎么会这样?”司承哲扑到她身边,看着她嫩嫩的膝盖插着玻璃碎片,他惊慌得手足无措,抱起她直冲回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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