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脑简单的女人,还真是有趣。他边笑边暗忖道。
“你还敢笑?”她怒火更炽的大吼。
“好、好,我不笑。小姐,我记得我好像在你胸口里塞了把钥匙,哦!再说我好像也没有限制你的行动吧?”
说完,王骆军隐约知道她为何会如此吸引他了。
她实在太单纯、太可爱了。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的温存,他顿时一阵心痒难耐,若没那么点定力,他早丢下公事,赶回公寓,好好的爱她一番!
“噢!”她怔愣低呼!是呀!人家可什么也都没说!
“我可没囚禁你,脚长在你身上,你有绝对的行动自由。”他失笑道。
“可你……又说……我要做你一个月的女人……”她呐呐说道。
“没错呀!但这和囚禁你没有关系吧?你那小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他故意糗她。
听着隐含笑意的声音,曾筱昕冒火的对着话筒大叫:“你去死,该死的臭男人。”
“啪!”的一声她咒骂的摔上电话,一跃而起,飞快的穿上自己的衣服,“砰砰!”几声门响,火箭般的冲出王骆军的公寓。
???
离开王骆军的豪华公寓,一个钟头后,曾筱昕已经坐在梁亚菱家的明亮厨房里,等待好友为她张罗饭菜,祭祭她的五脏庙。
“你到底在忙什么?怎么会搞到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梁亚菱边忙边咕哝。
“我只是忘记吃饭。”曾筱昕敷衍的搪塞,一边微倾着身子逗弄娃娃车里的小婴儿。
“我昨天看到新闻报导,古迹自救协会解散了。”
“嗯,我又失业了。”她没精打采的问答。
瞄了眼意兴阑珊的曾筱昕,梁亚菱认真的再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再找工作!”肩一耸,她无所谓的说。
“那你去找了没?”
犹豫半晌,曾筱昕才吞吐的哼答道:“找了。”找了份轻松的情妇工作,她在心里回答。
不久,梁亚菱将色、香、味俱全的海鲜烩饭放到好友面前,不死心的再叨问:“那找到工作了吗?”
“没有。”曾筱昕嗫嚅的答,赶紧拿起筷子埋头大吃了起来。
“慢慢吃,没人和你抢。”望着好友狼吞虎咽的模样,梁亚菱直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都三十岁了,好歹也该做点生涯规画吧!”
含着食物、一耸肩,曾筱昕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嗯,生涯规画。”她漫不经心的重复。
见状,梁亚菱为之气结,微提高音量了:“你不想这么早结婚没关系,可总也要有个目标呀!瞧你三天两头换工作,再这样蹉跎下去,你的人生、青春都去掉一大半了。”
人生?青春?她璀璨的人生都教王骆军给彻底颠覆了。而青春嘛!大概也所剩无几了。曾筱昕暗叹地忖着。
“筱昕,我的话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梁亚菱没好气的再问。
睇了一眼激动的梁亚菱,曾筱昕除了吃饭,还是吃饭。
“你真打算让你阿爸养你一辈子吗?你阿爸年纪都一大把了,该到要享清福的时候了,可你却还在……”
铃!铃!铃!电话铃声乍响。
“电话响了。”曾筱昕指了指挂在墙上的电话。
狠瞪了曾筱昕一眼,梁亚菱这才起身走过去接电话。
“喂!敬航呀!嗯!又有应酬,不回来吃晚饭?好,我知道了,拜拜。”挂上话筒,呆愣片刻后,梁亚菱才心事重重的坐回曾筱昕身旁。
饱餐一顿的曾筱昕,满足的抹了抹嘴,细心的打量眉宇深锁的好友,轮她关心的询问起来了。
“怎么了?有心事?”
“最近敬航的应酬突然多了起来。”梁亚菱问答道。
“他事业繁忙嘛!这有什么好烦心的?”
“你不知道,以往除非是很重要的餐会活动,否则他都把所有的应酬交给部属去处理,可是最近这些日子……”说到这里,梁亚菱忧虑的停顿了下来。
“怎么样?快说呀!”曾筱昕没耐性的催促。
“他经常在外面过夜,有时连个交代也没有。即使我问他,他也不回答,经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脾气也变得很暴躁。”
想起报章杂志经常报导的丈夫外遇的几项征兆,曾筱昕干脆直截了当的问:“你在怀疑什么吗?”
闻言,梁亚菱受惊似的猛摇头,逃避似的回答:“不,我没有怀疑什么,我……连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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