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捉住了她的手,二话不说的就把她往外扯去。
“你干嘛啊?”他人高腿长的,他走一步她就要追三步,再加上今日刻意穿上高跟鞋,靳艳紫走起路来更是跌跌撞撞的。
“喂……你……”因为疾行,她的脚后跟传来了一阵阵椎心的痛,靳艳紫忍不住气呼呼地想重施故计,用咬功来摆脱他的铁腕之际,他又突然停了下来。
“喂,你很莫名其妙耶,干嘛每次……”靳艳紫的疾呼抗议都还没说完,四周突然闪起一阵阵让人睁不开眼的镁光灯。
艳紫定睛一瞧,只见他们已经身处在宛若豺狼虎豹的记者群之中。
她抬头,望著东方舍情,正想说话,但他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却已经先一步地传入她的耳际……
“各位记者先生小姐们,我在这儿宣布,我和靳氏航运的总经理靳艳紫正陷入热恋之中,即将订婚。”
此语一出,不但现场的记者们惊讶地开始鼓噪推挤,就连艳紫都讶然地将好看的菱唇张成了一个O型。
他……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
谁……谁跟他陷入热恋啊?谁……谁又要跟他订婚啊?
当下所有记者的问题开始从东方舍情的身世,转移到这一对金童玉女的恋情之上。
靳艳紫几乎傻眼地瞧著眼前的情况,或许是因为震惊加上人群的推挤,再加上刚刚的疾行,还有她手上那道还没来得及包扎的伤口……这么多林林总总的原因,让艳紫分不清究竟此刻的昏眩感是从何而来。
她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些,好面对东方舍情制造出来的灾难,可偏偏原本清晰横在她眼前的那张英挺脸庞,竟在此时愈变愈模糊,她的身体也跟著愈来愈虚软。
她张口想要呼救,可是微弱的声音却淹没在人群的嘈杂之中。
冷不防地,她重重地往东方舍情的方向倒下。
眼角早一秒钟瞥见了她的不对劲,东方舍情的手才张开,靳艳紫便已经瘫进他的怀中。
想也没想的,东方舍情再次栏腰抱起她,原本漾满笑意的脸,也被一抹焦虑给取代。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他急匆匆地步入川风大楼,心中骤起的焦急,更让他彻底地遗忘了身后的那一群记者。
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艳紫的这一昏,还真的加深了他刚刚那番话的可信度。商坛金童玉女,有缘结成连理?
娱乐大亨;航运女王,究竟谁征服了谁?
冷面酷总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也成了绕指柔?
一句句斗大耸动的标语,被嵌印在报纸的头条,使得躺在宛若饭店一般典雅的单人病房中看著报纸的艳紫,原本略见舒缓的不适又硬生生的扬起。
抬手揉了揉自己泛疼的太阳穴,心中有股冲动想将报纸损在地上,好发泄心中逐渐扬起的愤怒。
好一个“声东击西”之法啊!
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牺牲她的名誉,好免去他被狗仔队追逐至死的命运,他……
愤怒之中的她,完全没有发觉病房门外传来轻敲,当然更不可能发现有人进了病房,她只是死命地瞪著已经横尸在地上的那份报纸。
若是她有特异功能的话,想必那份报纸早已被“挫骨扬灰”,从此消失在这世间,涓滴不剩了。
“哇,你还真不像个沉浸在爱情之中的女人。”
一句简单而随意的调侃,立时引来艳紫杀人般的目光,只见她利眸一瞪,锐芒笔直地扫向搀著靳老夫人走进病房的冷香凝。
“闭嘴!”恶狠狠的眼神和低喝,显然还是不能消弥她从昨儿个就燃烧到现在的怒火。
香凝不禁怀疑,要是现在那个始作俑者东方舍情在场的话,只怕艳紫也会巴不得让他灰飞烟灭吧!
毕竟这整件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她们的意料之外。对于向来心高气傲的艳紫,更是一个偌大的打击。要知道,靳艳紫向来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女人,怎么能容忍旁人这样的耍弄?
不但“美人计”没奏效,还阴错阳差的变成了东方舍情公开的“假情人”,这件东方舍情自曝的徘闻,因为男女主角的身分,更是宛若野火燎原般延烧起来。
这么一来,以后艳紫出门,少不得要被指指点点一番,也难怪她会气成这副模样。
因为知道个中缘由,所以香凝同情靳艳紫,但是靳老夫人却不。只见她笑得像是中了乐透彩似的,合不拢嘴了。
她缓缓地趋近了艳紫的病床旁,一脸欣慰的握起了艳紫没包纱布的那一只手,然后以著极度欣慰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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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舍情
靳艳紫
因赌约结缘
棋逢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