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带刺的臭男人,谁摆弄你了呀?「你到底跑来做什么?」
「你跑去我住处又是为了什么?」
任如缇气闷到连小拳头都握紧了。为何这男人总是轻轻松松就能扭转局势,成为主导的一方?
「我不想让父母主宰婚姻,所以决定带你这个假老公回来给我爸妈看,就算你是律师,我也不怕了,反正我只是想找个契约老公(10)充数,管他违不违法。
「你同意,我们就照契约走,否则我就另外找人,但别想我会付你赔偿金。要是听清楚,麻烦给我你的回答。」
定视著她,况君晔深黝眸底闪过一丝浓厚兴味。不怕了?这女人有胆识,不过她找上他的方式太另类,使他无法轻易卸下对她的怀疑……
「OK,我们照契约走。」再慢慢调查她。
「那你得小心,不能在我爸妈面前提到契约的事,别看我爸妈一副无厘头样,他们有时很敏锐的……」
她话还没说完,房门外便传来涂圣兰的叫喊。
「女儿呀,你和君晔亲热完没?你爸茶泡好喽。」
「噢--」她忍不住发出懊丧的呻吟。亲热?亏她母亲说得出口!「亲热完了啦!该死的。」
况君晔眉梢随著她的低咒挑起,嘴角挂著似有若无的笑,看著她不情愿的用力打开门,走出去。
这女人似乎还满有趣的,而她那个性大剌剌的母亲,让他联想到自己的母亲。
随她走出房间之际,况君晔忍不住又想--为何她身上那件长大衣,这么像他的?这晚,况君晔有项新发现--任如缇是个懒女人。
一用完晚餐,她就抱了好几个抱枕,缩得像小猫似的,弯躺在沙发看电视。
这样懒散的女人,会是仇家派来对付他的角色吗?对方是在藐视他吗?
一想到这事,他便觉不畅快,原本只是斜倚著墙角观察她,现在他更是走到她面前找碴,「你究竟是在看电视,还是在睡觉?」
「都有。」她淡淡地应。
「你一向这么懒?」他双瞳闪过犀利眸光,她居然连动都没动,是沉著,还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只有冬天。我怕冷,所以休息时能不动就不动……啊--」
脸上忽然拂过奇异的热气,让任如缇不禁惊叫出声,她挪动身子抬眼望去,况君晔一张俊脸就近在她眼前。
「你、你想干什么?」她原来委靡的精神一扫而去,身子惧怕的往沙发角落缩靠。
「你目中无人的躺在这,不就是在引诱我对你做什么吗?」她总算表现出正常反应,如果继续吓她,说不定会逼出意想不到的结果。
「少胡扯,我只是觉得冷懒得动,才会躺在沙发。」抓个大抱枕护在胸前,她戒备的死盯著他,忍不住在心里怨起她父母,还有自己。
爸妈一见到况君晔就对他满意得不得了,原本她想既然他们很中意,那她的危机就解除,谁知道巴不得她明天就嫁人的母亲,居然自动帮她收拾行李,要她赶快跟况君晔同居试婚。
后来一躺进他家的沙发就舒服到不想动,直把别人家的客厅当成自家的,懒躺著完全忘了该对身为男人的他产生戒心。
「是这样吗?」他向前一跨,轻易缩近她拉开的距离。
「就是这样,你别忘记契约上写的,你要是碰我,要付五千万侵犯费。」她慌忙起身,站到沙发上,以便能伺机逃开。
「五千万的确是够狠的价码,不过它对我不成问题。」她大概不知道,他是个拥有令人咋舌身价的律师。「如果我执意要侵犯你呢?」
瞥见他唇角的揶揄,任如缇火大的冲口说:「是吗?那对我好像也没什么损失,反正五千万扣除补做处女膜的钱,够我逍遥大半辈子。」
况君晔有片刻的怔讶,想不到明明害怕的她会如此不驯的回驳他,还是说著这样大胆赤裸的话。
性感唇线抑不住地缓缓上扬,「处女?看不出来,男朋友一卡车的你说这话是不是太过矫情?」
她霎时双颊绯红,仍气不过的娇嚷,「请问是不是处女要怎么用『看』的啊?谁说男朋友多就不能是处女,告诉你,我很自爱,而且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这么好色……哇啊--」
紧迫的空气中介入桌子被撞动的嘎吱声。
紧接著是沉凝的咒吼。「该死的!」
搞不清状况的任如缇只觉自己正贴著一堵厚实又温暖的墙。
「你以为拿头去撞地板好玩啊?!」
当头罩下的闷吼令她皱眉地抬起头,意识到她偎倚的墙是他的胸膛,她急忙往旁边退,同时想起刚刚发生的状况--他突然又往她欺近,站在沙发上的她吓得只想到要逃,结果整个人直往沙发椅下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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