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攻击妳的男人,妳听我的嗓音像吗?不然妳有见到那人的长相吗?我开灯让妳看看我,妳不就知道了。」
「不,别开灯,我不想看见你。」她不要这段回忆!想不到曾祖父所担心的劫数,真的逃不过,就在十八岁前的最后一夜命中。
「也好,不看就不看,只要妳别误会我就好,不过误将妳当成我的女友,对妳踰矩是事实,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然妳说吧,我该怎么补偿妳?除了跟妳结婚不行外,其它的,我一定尽量满足妳。」
「谁稀罕你!」她懊恼地跳起身,开始将他往外推。「谁要你的补偿?你出去,出去!」然后喀啦一声,她锁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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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钟传来四下的声响。
已是凌晨四点了!朱雨黎呆坐在床上,神情呆滞木讷。
小腹又窜起一阵阵的火热,她压抑自己想找外面那个男人「发泄」的冲动,猜想自己会有如此放浪的行径,可能是被下药了。
这竟是她满十八岁的第一件生日礼物,好惨啊!不听老人言,果然吃亏在眼前,她若不提早一天北上,又何来这场劫难?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
她开始说服自己──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自己掉一层皮好了,女人一生总会来这么一次……
那身上这些草莓呢?
哎呀,过两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春梦了无痕了嘛!
那……那个男人呢?
嗤!两人都没看见对方的脸,怕什么!待会儿一出他家的门,一辈子不见面,有什么好在意的?
是啊,是啊!她立刻跳下床利落地穿妥衣服,还是快闪人吧,免得夜长梦多。
悄悄地开了房门探看,天色已微亮,那男人背着光,只穿着运动裤,正半躺在沙发上休憩。
朱雨黎松了口气,至少待会儿可以避免无谓的尴尬。她刻意披头散发的将自己的脸遮掩住,然后悄声地往大门走去。
「妳要溜了?」
「吓!」
「别怕,我今天就要出国了。」杨仲堪坐起身,盯着那纤细的身影。
啊?什么意思?干么跟她说他要出国?难道要她祝福啊?好吧,多说几个字也不会少块肉。「一路顺风。」
杨仲堪低笑。「真谢谢妳没口出恶言,但我不是要讨妳一声祝福,我是要妳想清楚,妳真的什么都不要?」
「你不回来了?」
「也许,所以妳现在不说,以后也没机会了。」
「那就是我要的。」
「要什么?」他一怔。
「要一个永远不见面的机会。」
「妳真怪异。」他露出不解的眼神。
「你才怪勒,一直要别人敲诈你。」
「别把我说成傻瓜,我只是不希望妳吃亏。」
「谢谢你伟大的情操,我走了,不用送。」
她急急地想走出这间屋子,用力拉开大门,却不小心地碰到墙上的开关。
啪!大厅的灯光亮起,朱雨黎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回头,竟与坐在客厅的男人面面相对,接着她惊叫一声,飞也似地奔出大门。
可怕,可怕,太可怕了!那男人半边脸颊全黑,分明是个黑白郎君,她居然跟个鬼上床?
她急急招来出租车,跟司机交代:「行天宫。」打算回家之前先去收惊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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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仲堪皱眉苦思,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跟个女鬼上床?
他记得她的身子柔软得使人迷醉,怎么却有个比抱歉还难以形容的尊容?
披头散发、脸颊半边红肿,那是胎记吗?还是她正好患腮腺炎?还有那高分贝的尖叫,他觉得贞子也没她可怕。
走回房里,敏感地察觉到房间里还余留着欢爱过的味道,但他没空多想,取出行李箱,开始打包,这时手机响起。
「喂。」他接听手机时,从镜中发现肩上已干涸的血──是她咬的?
「仲堪,你在哪里?还在喝酒吗?」
是他的现任女友。「家里。」
「咦?你不是要来找我?」
「有吗?」
「有啊,你说跟朱雨桐喝完酒后就过来找我的。」
是吗?「我忘了。」原来他记错了。
「那我现在过去找你。」
「不用了,我马上要走。」
「仲堪,你真狠心。」
「别这样,玲,我们不是说好两人的关系就到我出国为止?」
「你真放得下?」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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