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净小姐。”永谷恭敬地喊。
水如净示意他坐下。“要不要来块刚烤好的蛋糕,或者你要咖啡?”
“咖啡就好。”永谷仍是二本正经的。
水如净动手替永谷倒了杯咖啡,“你今天来见我有什么事吗?”
“二少交代我拿这些来让你挑选。”虽然他很不想破坏眼前安详的气氛,但二少交代的事,他还是得尽快完成。
打开手中的手提箱,永谷将它放在桌上,推至水如净眼前。
一整箱的珠宝首饰,光芒璀璨绚丽,煞是迷人。
“挑我喜欢的?”她是聪明人,怎会不懂司丞用钱作践女人的心态。
“二少说如果你喜欢,也可以全要。”永谷一字不漏的转述司丞说过的话。
没有司丞预期中的泪水和愤怒,水如净闻言只是笑了笑。
她先优雅地啜了口咖啡,这才缓缓的拿出首饰,一件一件的仔细欣赏。
“这些都很漂亮,也很昂贵。”水如净边欣赏边说。
她细心的注意到,虽然箱中的珠宝首饰少说有百来件,但全都是项链、手链、胸针、耳环的,这里面没有一只戒指。
最后,她挑一条秀气的单钻项链,那颗镶嵌在白金底座上的心形钻有二克拉。虽然不大,但很符合她的品味。
“我要这一条。”她勾在食指上,展露给永谷看。
永谷看着,似乎有话要说,但几经挣扎,最后又吞了回去。他决定不把主子更伤人的言词说出来。
永谷微微一笑,展现他难得一见的笑容。“如净小姐,你不是一个贪心的人。”
“我只是觉得钱够用就好,不必多。”但不管她的心态如何,她在司丞眼中仍是一个贪财的女人。
“看来二少错估了你的性子。”永谷多嘴的吐露更多。
他不懂何以像如净小姐这么平易近人的女人,主子却老把她冷落在家里,而在外和那些不三不四的野女人同居。
老实说他很汗颜,他永谷跟了主子十几年,却还是猜不透主子的心思。
“他以为我会如何?流泪控诉?还是见钱眼开?”
水如净好奇。
“如净小姐,你别乱想,二少他只是不擅于表达。”
永谷替主子说话。
“其实,我在他心里的评价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不必替他说话。”落寞的放下手中的项链,水如净一整天的好心情全部消失无影。
“如净小姐,很抱歉……”
水如净挥手打断永谷的话。
“你不必道歉,错不在你,该道歉的人也不是你。”
水如净推开椅子站起。
“很抱歉我得送客了,我晚上还有约会。”昨天下班之时,拗不过一群同事的纠缠,水如净答应今晚和她们一起出去吃顿饭。
“那么,如净小姐,我事情办妥,该回去复命了。”
收拾起手提箱,永谷起身说道。
“嗯。”水如净轻应一声,看着永谷的背影消失于视线之外。
低头看着桌上兀自闪着璀璨光芒的钻石项链,水如净心中纷乱如麻。
她当初坚持的爱过就算,看来已经不是那么容易。
她不能否认她是一个贪心的女人,除了二年的相处时光,她更想要的其实是司丞的心。
但司丞不可能爱上她;就像她不可能不爱司丞一样。
死守着一份死板的契约,只是徒增两人的痛苦罢了。
爱他,不就是让他做他喜欢做的事,去他想去的地方?第一次——水如净的心中有着放弃的念头。司丞正在客厅中不停的来回踱步,而他的另一个女人高佩玲则坐在沙发上用剪刀修着早就已臻完美的指甲。
这里是他和高佩玲的住处,位于某一栋大厦的七楼。
司丞正等待着奉他命令前去找水如净的永谷,他不停的抬手看表,心里诅咒着永谷的拖拖拉拉。
“丞,你到底在心烦什么?瞧那可怜的地毯都快让你磨破了。”高佩玲用她一惯娇嗲的嗓音,嗲声嗲气的说着。
“修你的指甲,我的事你少管。”不理会身旁女人的聒噪,司丞不耐烦的低喝。
“你干嘛那么凶,人家只是关心你。”被司丞一凶,高佩玲马上作戏般的掩面低泣。
“闭上你的嘴。”司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怀疑自己当初怎会鬼迷心窍的看上这个女人。
简直是自找罪受!要不是看在她还有一点利用价值,他早撇下她。
终于,他等待许久的门铃响了。
司丞迫不及待的开启门扉,门外果然是他等待许久的永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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