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菜鸟乔果然被钓中,马上转移注意力。
「棒球爱情理论,爱情就像一场球赛,有输有赢,有人出局有人上垒,不到比赛结束的最后一刻永远不能预计下一秒会出现什么结果!棒球是一种垒包推进的比赛,爱情也是一种不停进占的战争,进攻者拼命想前进垒包、更进一步,防守者努力使打者出局、保护自己,每一次的爱情都是一场球赛,我们防守自己不让对方推进,可是往往因为失误、对方的攻击而让自己处于不利的地位,爱情也是一样。」
听不是很懂,可是好有哲理!睿乔听得一愣一愣的,感觉讲出这一番话的人应该是在感情上有所历练的人,不禁问:「这是谁发明的?」
「一个你猜不到的人。」
猜不到的人?会是谁?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些话是谁讲的,那个人需要好好被他崇拜一下。
「别想那么多了,知道他是谁对你也不会有帮助,回去睡觉喽,走吧!」均劭伸个懒腰后径自往小绵羊走去,放睿乔一个人伤透脑筋也不管,笑得很奸险。
下山的路上,睿乔贴在均劭背上,有点小醉的他下巴靠在均劭肩上,半睁的眼睛从均劭耳后盯着他轮廓漂亮的侧脸,迷蒙地问:「星星很漂亮,你要不要许愿?」
「不要。」
「为什么?为什么?」睿乔真的小醉了,还连问两次为什么。
「你要帮我达成愿望吗?不然许了不会实现的愿望也没用。」
「你说说看,搞不好我可以帮你实现。」
「我要球队拿第一名。」
后座的人张嘴无言,前座的人笑得很调皮,果然这是一个一点都不浪漫而且也无法轻易实现的愿望,睿乔瞪着均劭的后脑勺,再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故意耍着玩。
「你觉得进入汉殷羊队以后,只要看到流星就要大喊什么?」
「钱?中乐透头彩?练习场翻修?」睿乔连着猜,均劭都摇摇头。
「跟棒球有关系的。」
「赢球?」
「很接近了,记得啊,以后只要看到流星就要大喊--总冠军!」
「……」后座的人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前座的人则是笑得很开心。
回到均劭家,其它人都已经睡了,两人蹑手蹑脚回到均劭位于三楼的房间,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望着昏暗的天花板发呆。
「你真的很想要总冠军吗?」睿乔终于忍不住问了。事实上他并不觉得均劭是一个重视冠军头衔的人,可是他就是不懂他似乎对职棒总冠军有一种坚持。
「孝哥就快要退休了,我希望在他退下之前大家一起帮他拿到总冠军戒。」
睿乔轻轻地微笑,他总算懂得均劭为什么会说他们浪漫得无药可救,因为这样的「义气」本来就是一种毫无根据的浪漫,只有他们会为了这样的义气相挺而坚持付出一切,这不就是最纯粹的浪漫与感性吗?他很感谢自己身在汉殷羊,遇上他们才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情比金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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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乔今天的状况特别好,霸气十足眼神带煞,连投五局都没让对方上垒,成功封锁对方的攻势,连连飙出指叉球与一百四十公里以上的快速球,几乎化身打者的恶梦,以为球直直的来,大棒一挥才发现是落差极大的指叉球,速度快的直球又根本打不到,面无表情的扑克脸杀手蔡睿乔上半场就三振对方七次,感觉上今天特别勇猛。
休息区的阿岱在腰部围着毛巾冰敷,肥壮的身躯在牛棚走来走去,似乎是要缓和腰部的伤,坐在椅子上的阿浪一把推开阿岱的屁股:「你那么大一坨,挡到我了啦!」
「今天小蔡特别勇,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硬碰碰、活跳跳得像一尾座头鲸,杀得对方叫不敢。」
「他今天有杀气。」
「他又没有女朋友,所以不可能是跟女人吵架。会不会是欲求不满,精力无处发泄才会这样?」
「听说动物长期没有『宣泄』会有问题,看看我们帅到破表的小蔡,嫩到不用嚼就知道一定是童子鸡,难道是因为积久了没地方宣泄才会这么猛?」
「你们在讲谁?」一旁的总教练看他们几个围起来开小组会议,也凑过来想要听。
「你闪啦!不要给你听。」这句幼稚到无力的话是来自于孝哥的嘴里,狠狠地伤了没有尊严的总教练。
心灵受创的总教练默默缩回一旁去揠墙壁上剥落的油漆,嘴里还念着:「都不给人家听……」
「你们没发现今天小侯也特别神勇吗?接杀得有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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