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丽琴双手握得死紧还不停的颤抖着,她咬牙切齿的说:“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他们姜家父子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呢!姜中豪玩弄我就算了,现在他儿子居然还来招惹我女儿?太过份、太过份了!”
臣曼握住母亲的手,不敢置信的问:“姜中豪玩弄过你?”
她回抱住她,呜咽地说:“姜中豪他骗我……我还以为用我的身体,可以让他替你爸爸翻供,谁知道在法庭上,他还是指控你爸爸收了贿赂,他不守信用,他骗我、他骗我……”
“妈,”臣曼心疼的安抚着母亲,“不要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你好好养病,等我存够了钱,我们一起出国去玩好不好?”
何丽琴拭了泪,紧张兮兮的说:“姜浩也不是个好东西,你千万别被他骗了,他们父子俩都是一个样儿,等他玩腻了,就会把你一脚踢开,你千万别被他骗了。”
她对母亲保证,“我知道他是个大色狼,以后我会离他远远的,OK?!”
何丽琴点点头,双眼毫无焦距的望着窗外,喃喃自语,“等我出院,我还要帮你爸爸上诉,他是清白的,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把他的清白还给他。”
臣曼望着母亲,一种深沉的心痛与无力感油然而生,如果姜家的事业在一夕之间崩溃瓦解,相信母亲的抑郁就会不药而愈了吧!
杜纤纤的演奏专辑录音十分顺利,在会议室里,蒋安安甚至向孟樵提议,“你的钢琴也弹得不错,不如再多写一首曲子,跟纤纤两人来个双钢琴,再出一张EP怎么样?”
孟樵看了臣曼一眼,漫不经心的问:“企宣部有什么构想吗?”
臣曼闷不作声。
蒋安安当下决定说:“臣曼,这两天你写一份企画给我们看看。”
“好。”她毫无意见的接受了。
“我还得去银行办个事,你们俩沟通一下。”说完,她捧着她的水杯走出了会议室。
偌大的空间现在仅剩他们两个人。
孟樵点了烟,默默的吸了两口。
巨曼忍不住开口,“你没看见墙上挂着‘禁止吸烟’的告示牌吗?”
孟樵将烟扔进装咖啡的纸杯里,撇了一下嘴角,笑说:“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不跟我说话了。”
“我想你最近大概要开始忙Cat的唱片吧!”她的语气充满了醋味,“还有时间再做一张EP吗?如果你不打算出单曲的话,就直接跟安姐说,别害我回去白做工。”
“你还认定那晚我跟Cat去开房间过夜吗?”他一语道破了她介意的事。
臣曼望着他灼灼的目光,不由得回避说:“你跟她爱干么就干么,关我什么事?”
他索性走到她面前来,笃定的说:“当然关你的事。”
她抬起头,孟樵那双深邃的黑眸十分高深莫测,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关你的事,你就不会那么在意。”他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她,“就像我在意你跟姜浩的绯闻一样。”
听见这样的剖白,臣曼诧异的瞪大眼。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他忽然紧握住她双手,“难道你以为我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随便亲吻一个对我毫无意义的女人吗?”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你……你在捉弄我?”
孟樵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比不上行动证明来得明确清楚。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把自己炽热的情和爱,清楚的传递过去……
臣曼的脑子恍恍惚惚的,怦怦的心跳声却又如此清晰,这是真的吗?她不过是公司里一个小小的文案企画,而他却是港台两地最抢手的唱片制作人……
这仅剩的一点思绪,很快的就被他的吻给淹没了,她不由自主的回应着,深深的、辗转的、热烈的回吻着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孟樵终于抬起头来,他浑身都在发烫,眼睛就像闪烁的两簇火把。
她缓缓睁开双眼,他还在眼前,她果真不是在梦中。他们深情的凝视着对方,欢颜在彼此的脸上柔波似的荡漾开来……
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来。
臣曼立刻从椅子上跳起。
阿薰仿佛没看出这他们有什么不对,自顾着扯开喉咙问:“你们晚上是不是还要继续留下来开会?要不要帮你们叫便当?”
“不用了,你可以先下班了。”孟樵说。
“那Bye—bye喽!”阿薰带上门离开。
自曼还尴尬着,孟樵开口邀约,“一起吃饭吧!”
“嗯,我先回位子去收东西。”她的心已飞向万尺高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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