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猜疑让她深刻的了解到,他们毕竟不是站在同一阵线的,他有他的坚持与立场,正如同她也有要去完成的承诺,一次、两次的原谅,不代表可以谅解一辈子,谁知哪一天当他的道德良知胜过爱她的心时,她又该如何消受那难堪。
「你爱我吗?」不想像世间女子一样庸俗,老爱拿这问题大作文章,在爱与不爱之间反反覆覆,还以为那是人生大事,但现在她经历了,才知道肯定的答案可以安抚下一颗惶惶然的心。
心动没有道理,爱与不爱也不是由时间或见面次数来衡量,她一次就成功的撞进他心里,成为他心口最重要的那块肉,叫他再也难以割舍,对她的恋恋不舍,想呵护疼惜她一辈子的感觉,是爱吧。
「我爱你。」肯定的答案说出他的坚决,他向来清楚明白自己要什么,关於爱情,他执著定了蕼荁,不须多问,她是他独一无二的答案,想从此相伴偕老,直到永远。
她笑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心情她与他一致无异,她眼中漾满暖暖柔情,轻柔却坚定的说:「我也爱你。」公平互惠的原则下,她也要他听分明她的心意归属。
「别再做那危险的事了。」旧事重提,他知道她不爱听,却非说不可,不说,怕後悔,说迟了,怕遗憾,因为她的倩影在他心里生了根,他没办法去想像任何失去她的可能。
「可不可以别说这个?」找不到两全齐美的方法,她宁可逃避,何况这事也快有个终结了。
「不行。」他坚持,「告诉我为什么非要与贺家作对。」
「不知道。」她一向不去探究别人的恩怨。
「你就不能稍稍考虑我的感受吗?我不想失去你,如果你真的只是喜欢那些玩意,只要你开口,不管是什么,我一定亲自双手捧上。」他苦口婆心。
是够诚意了,但,「你不要说了,我不爱听。」她孩子气的用双手将耳朵捣住,头摇个不停。
「你为什么执意非要如此做不可?」想到她夜里的失常举止,他恍然大悟,「是有人要你这么做的,对不对?」
「你为什么非要逼我不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是不是下次我动手了,你就要公事公办?」就是这层跨不过去的鸿沟让她在心里为两人划上好宽一道距离。他维护公理正义当然没错,她无权开口要求他非得法外施恩,非得谅解她不可。
「如果你再有动作,我一定不再放过你。」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姑息养奸,否则这个世界不就乱了,要是大家都有值得同情的理由,那公平与真理又哪里需要存留的价值。
「那你等著吧,八月中旬梦天游轮上,贺幸桐的『摘星』我一定会再度光临。」她的眼里尽是倔强。
「你……」他硬生生的压抑住自己的怒气,「昨晚我看见你在哭、你在挣扎,是不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都与那有关?」若是,他愿不惜一切代价来助她逃离那恶梦的纠缠,她一直都不像是个有理说不清的人,却唯独这件事情,始终别扭的坚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头一撇,眼里悄悄闪过瑟缩。
她已不再怕佟百梅了,不再让她左右自己了,但毕竟童年的印象太深刻,在潜意识里她仍有那层畏惧,那是摇头否认也抹灭不了的事实,只是,她一直不愿让那样的自己被他瞧见。
「胆小鬼,我还以为你无法无天惯了,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她的仓皇让他心生不舍,不再对她咄咄相逼。
「才不是呢。」她爬上他的腿,细瘦的手臂揽著他的脖子,无限爱娇的口吻,「我不是胆小鬼。」
「你是。」他逗她,喜欢她娇羞的模样。
「人家不是嘛。」她不依的扭了下身子,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你是。」身子有些燥热难耐。
「不是。」她吻住他的唇,原是想哄骗他改口,谁知起了头,两人却陷入缠绵绋恻中。
抬起头,他顺顺她的发,望著她嫣红的脸蛋,情难自抑的再吻了一下後才说:「你还在发烧,该多休息的。」
她在他身旁咕哝几句,头抵著他的肩窝不再抬起。
他扳起她的头,「你说什么?」
她皮皮一笑,将唇贴在他的唇瓣上,含糊不清的开口,「我说我不要休息,我想吻你。」
叹息逸不出口,因为早叫相依的唇办封个密固,世界天旋地转,爱情在气喘吁吁中发出愉悦的笑声。
他的眼中有强自压抑下的欲火在烧著,这个小妖精,非常善於点燃他的欲望,让他满脑子色情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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