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思俞以为你就是——」她扫地的动作蓦然一滞,下一秒迅速回头望著他嘴角挂著的笑容,「你……你说什么?」
他闭上眼,笑著从口袋里掏出两张贵宾卡,「你在我那儿搜到的那张真是我在门口捡的,我想你想找的是这两张吧?」
她赶紧冲上前接过一瞧,眼眶控制不住的泛酸了!
「你承认了?」凌羚抬眼,望著眼前这个外型突出的男人,「你承认你就是陶斯?」
「嘘……」他伸出手指抵著她的唇,「你喊的这么大声,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你见鬼了。」
她将他拉到角落,非常紧张地逼问:「你真的是陶斯?」
「拜托,我说我不是你不信,说我是你也不信。」他抚额大叹。
「因为你们的外貌真的差太多了。」这是她唯一说眼不了自己的地方。
「你看过他的样子?」他笑问。
「呃……也不算看得透彻,他一直以来都戴副厚厚的眼镜,谁看得清楚他的睑。」凌羚眉一蹙。
「那就对了,你从没看清楚我的模样。」他理所当然地笑了笑。
「那我问你,我和陶斯是在什么样的状况下认识的?」她像是查案般的追问。
「嗯,公车站。我正好经过,你提著蛋糕从公车上匆匆奔下来撞到我,缠了我好久——呃!」
他话还没说完,凌羚已迫不及待地奔进他怀里,紧紧偎著他。
陶斯闭上眼,伸手按住突然冲进他怀里的小女人,轻柔地抚著她的发,「怎么了?我还没说完。」
「不用说了,不用说了,你是陶斯,我相信你是陶斯。」她仰起泪眸,突地噗哧笑了出来,「可我怎么都没办法将你们两个的样子重叠在一起。」
「装成以前那副样子是为了避祸,但没想到祸还是降临到我身上。那天之所以不敢向你坦白,是担心牵连你。」他心疼地抚揉著她的背脊,「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远离我。」
「你认为我是这么胆小怕事的女人吗?」她眯起眸。
「你是真心的?」陶斯紧紧盯著她的眼。
「人都给你了,还不是真心吗?」凌羚嗔道。
「我外公想见你,去不去?」陶斯心想,他是该感谢外公,还好有他的提醒,否则他还会笨得将她推拒於心门之外,不但让她伤心,也让自己痛苦。
「你还有外公?!」她一直以为他只有爷爷。
「若不是我外公,我早就没命了。」
「好,那我一定要去见他。」凌羚不但允诺了他,而且内心十分喜悦。
这样的小女人,当真让他爱得无悔。陶威已经年迈,第一继承人陶斯既已身亡,接下来的继承顺位非江四洋莫属。
今天他便进入公司打算接掌总裁一职,但所有员工,由上到下都说没有接到老总裁的命令。
「这怎么可能?我舅舅的遗嘱上明明是这么写的,如今陶斯已身亡,自然由我继任。」他非常生气地拍著桌子。
「表少爷,请您冷静,去世的是少爷,不是老爷,所以老爷的遗嘱不能成为依据,得让他亲自下命令才成。」总经理立即开口。
「你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我舅舅随时都可以更改遗嘱?」天,早知道那老家伙这么难搞,他应该连他一并除掉才对。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总经理又道:「不过我刚刚接到老总裁律师的电话,他告诉我老总裁已经更改遗嘱了。」
江四洋一震,「他真这么做?」
「我只是下面的人,一向听令行事。」总经理恭敬的回答。
「我舅舅行动不便,绝不可能是他回来接掌,那到底是谁?」江四洋眯起眸道。
「我们还没接获通知,也一样在疑惑中。」总经理回答之後便说:「对不起,本公司每周一晨报的时间到了,我必须离开。」
「喂……」江四洋喊不住他,顿时气得往桌脚一踢,吓得坐在该座位的女职员尖叫出声。
随後他火爆的离开,拿出手机拨了达叔的号码,「喂,这下完了,不知道陶威那老头在打什么主意,陶斯一死他立刻更改遗嘱,还下令换人接掌公司。」
「你说什么?!」达叔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
「现在不但你的份没了,就连我的也飞了。」说著,他用力捶了下一旁的长柱。
「太可疑了,当真非常可疑。」达叔眯起眸,「前两天我为了追查银盾的下落,故意为它登报寻觅主人,还真有人来电话,只可惜我当时不在,否则一定可以查出是谁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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