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怎么样,不能唱歌、不能演戏、不能主持……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不要这样都不理我,好不好?让我陪着你好不好?我不会吵你,会很乖的……”
“哎,你算了,我不想再讲……随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
翟昊颀摇头叹息。听到救护车由远而近的声音,在楼下呜呜大响,他也懒得押她上车。
一次又一次旧戏重演,他真的倒足胃口——够腻了!
他宁可把精神用在工作上,毕竟他可不是闲闲没事的大少爷,还有一家庞大集团等着他去撑顶,谁有那个美国时间跟她一同发疯?
“你不再逼我住医院吃药了?”她咚地跪下,二话不说紧抱他的大腿,死也不放开。
“你先放开我。”他知道她又错乱了,什么话也不想多说,只想速速离开。
“那好,我放开你,你不可以再赶我喔?”她和他讲起条件。“还有,你不可以再抓我去医院打针?”
“快放开!”翟昊颀没有答应,只厌烦地踹脱她的手臂。“李优娜,真的要逼我叫人来促你才罢手吗?”
“昊颀……”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硬是想留下他。“你一点儿都不管我的死活吗?”
“命是你的,自己想死想活,谁能管得着?”他气到极点,转头鬼门离开。
“你!翟昊颀!你敢——敢再骗我、再耍我一次,我李优娜绝不放过你——”
她捡起水果刀咆哮着追出来,亮晃晃的刀锋看得人胆战心惊,她努力想赶上翟昊颀的脚步,大叫:“你不想活的话,就继续跑啊!”
怒气冲冲冲到外面大办公室,翟昊颀早有预防她出这招,一旁待命的大搂警卫和保全公司警卫,总共七、八个彪形大汉拥上,先夺去她的刀,后将她团团围住。
“你太激动了。我不想跟你谈,现在先请你到里面冷静。看什么时候冷静下来再说……”他眼也不抬,只做个手势请警卫们把她架进去。
而后,翟昊颀忿怒地把几个高级主管叫出来。
“饭桶啊你们,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还想办什么大事?那紧急电话是紧急状况用的……你们用夺命连环扣,非要把我给扣回来,就为了这点绿豆大的事?哼!全是天生缺脑的啊?为什么不直接通知医院?不然报警也行!”
“报告总裁——事情真的很危急。”一名胆子大的主管出面解释。
“我们也知道该找医院或警卫,可是坏就坏在她知道我家的电话,一直搔忧威胁我家人,说若不把主管们、还有您一起找来,就要杀我全家。
“唉,她成天来胡闹,我一家子都快被她弄疯了!还有,她带着刀子来威胁,说要是不找您过来的话,她马上割脸,然后跳楼……我们实在没办法……”
“哼,割腕、跳楼、吞药,她还有没有别的把戏?”
翟昊颀实在觉得此人是个大毒瘤,一定得想办法将之铲除干净,否则以后还有得瞧……
“你们听着,以后这个人进来,不管她想干什么,一律报警处理。”翟昊颀指定一名高级主管。“你,进去搞定她。不管用什么方式。切记!不准见报!”
“啊——”那名主管脸色发白,踌躇着不知该如何下手。
谁都明白,这疯女人是“首都”的头号敌人,也堪称是整个传播业界中的“鬼见愁”,可以说是人见人怕,鬼见鬼逃,总之跟她碰上就没好事。
“还愣着干啥?快去啊!”翟昊颀不耐喝道:“难不成,还要我来示范给你看吗?”
“好。我马上就去。”毕竟领人薪水,那名主管再不甘愿也只能照做。程家
易绍平每个月总会在店里公休这天,特地来陪程家父母亲晚餐。
通常程以恬不用驻唱的晚上,一定会在家吃晚餐,难得她跟朋友有约,所以不在家陪父母用餐。
为了一个不是非去不可的约,而缺席家庭晚餐,程母心存疑窦。
“绍平,你知不知道,我们以恬有没有男朋友啊?”
招呼身份如同义子的易绍平吃饭,程母也顺便追问女儿的交友状况。
易绍平仔细想了半天,程以恬身边好像没有哪个男人,足够称为“男朋友”。
“男朋友?应该是没有吧!以恬个性活泼,交往的多半是哥儿们似的朋友。难道伯母,您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
思及近来她诸多不寻常的举止表现,易绍平也开始觉得不太对。
“嗯……怎么说呢?实际的什么人或电话倒是没有,只是——”
程母放下碗筷,努力想以言辞形容她察觉到的“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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