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低迷气压制造者,一是爱情受到考验的杨娃娃,一是莫名情绪不稳的曾楚宝,两人分别坐镇於三楼造型室及一楼柜台里,使得馆内员工,个个也跟著没啥士气。
「宝姊变得好憔悴哦!」
柜台里,为了处理私事请假多日,总算销假归队的郝稜娑,终於忍不住满心困惑,关切地向一旁的寒又冰低声说道。
正在检视毛片的寒又冰闻言抬眸瞧了瞧,见怪不怪地收回视线。
「她最近差不多都是这副德性,只是今天多了失魂落魄的症状……用不著担心,反正以往只有她欺负人家的份,没有人能欺负到她头上,让她踢到一次铁板也好。」冷漠无情的口吻,是寒又冰的注册商标,尽管有了爱情的滋润,她还是不改本色。
「嗄?为什么?」郝稜娑下意识地反问,下一秒即想到,「是因为被她打错的那个人吗?」
虽然请假没来上班,但她常打电话回公司关心,从同事们口中,也知道一些消息,更何况,这事严格说起来是因自己而起的,事发隔天她曾打电话问过曾楚宝,可那时曾楚宝直说没事、不要紧,叫她好好把自己的事处理好就行……
没想到,不到一星期时间,美美的曾楚宝有了丑丑的黑眼圈,还如此憔悴无神!
「嗯。」寒又冰连眼都没抬地漫应。
「那男的刁难了宝姊吗?」一确定是因为自己,浓浓的罪恶感令郝稜娑紧张了起来。
「她这叫自作自受,那男的对她算客气了。」寒又冰瞥了瞥心事重重的曾楚宝,刻意增大了点音量,好让她听见。
在她认为,性格冲动的曾楚宝如果能因为这次事件,以後懂得事事三思而後行的话,倒也是好的。
「什么客气!?」原本神游太虚的某人突然高声反驳,吓得没有防备的郝稜娑差点跌下椅子。
「那家伙根本一点也不客气,当真把我当司机使唤,还得随传随到,得寸进尺地要我喂他吃东西,甚至还……」曾楚宝赶紧噤了口,她差点脱口说出昨夜发生,到现在还在她脑中纠结的事。
见她说出这些事,郝稜娑的愧疚更深了。
都是因为她,宝姊今天才会如此委曲求全、任人差遣!
「宝姊,真对不起,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若不是为了要替我打抱不平、帮我出气,也不会去搞错了对象,得罪人家!」
「不够客气的话,就直接诉诸法律了,那个时候,你的麻烦恐怕不只这些。」跳过郝稜娑的自责,寒又冰直接回应曾楚宝的抱怨。
「唉!我就是知道,才忍耐咩!」曾楚宝回答了寒又冰,赶紧安慰一脸内疚的郝稜娑说:「稜娑,你别想太多啦!路见不平我都要拔刀相助了,更何况是自家姊妹的事咧!是我自己太迷糊,才会打错人啦!」
「可是……」郝稜娑还是觉得这个人情欠得太大了。
「就是,她自己都有自知之明,你就用不著觉得对不起她了。」寒又冰说道,打断郝稜娑的未竟之语。
「喂,又冰,你很无情耶,好像我活该似的……」曾楚宝抗议好友不向著她。
「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看你以後还敢不敢乱动手。」凉凉说完一句,寒又冰重新把视线调往手上的检视工作。
「哼,真搞不懂,你这冷冰冰的模样,钮讘勋怎么会那么爱你?」曾楚宝噘唇嘀咕,气闷地撇过头去,刚好看见大门口有个捧了大把花束的花店人员,正要推门而人,「厚!都交往一年多,也快要结婚了,还一天到晚送花,不会腻啊?」嫉妒加羡慕,她故意放大嗓门嘲讽。
当初钮讘勋苦追寒又冰时的殷勤和用心,婚纱馆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时,大夥儿还托她的福,有吃又有拿,看得她的寂寞芳心也跟著蠢蠢欲动,渴望有个像钮讘勋那样的优质男人来陪伴。
寒又冰闻言抬眸,皱起秀眉,看著花店人员朝柜台这儿走来,心中不觉纳闷。
花店人员还未接近柜台,也还没开口,曾楚宝和郝稜娑便不约而同地指向另一边的寒又冰,直觉那花束非她莫属。
纳闷地移动步伐,花店人员不解自己为何还没说,她们就都知道花是送谁的了!
「请问是曾楚宝小姐吗?」带著亲切微笑,花店人员看了眼订单後询问。
「嗄?」除了寒又冰之外的另两人立刻愣在当场。
「眼眶像熊猫那个就是。」一抹戏谑的笑跃上嘴角,寒又冰努努下巴道。这会儿,酸她的人要被她酸喽!
「曾小姐,请您签收。」循著指示,花店人员准确无误地找到「熊猫」,递上单据。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童欢
靳天珩
曾楚宝
天之骄子
斗气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