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如果能够理智就不叫感情了不是吗?」他拍拍她肩膀,为她加油打气。「慢慢来,不要操之过急,很多事情时间会为我们作更妥善的处理。」
「你--」他的话让她讶异。「你不像外表那样。」
「什么?」
「我听过你的事,很多人说你玩世不恭可是头脑很好,外貌出众但是花心,所以身边有很多女孩子围绕,可是--」她摇头。「你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我也听说过妳,我在法律系的学长说妳每学期铁定包办前三名之一,在班上滔滔雄辩言词成理,可以一人抵千军,辩到群雄不起,嗯……妳将来一定是个厉害的律师。」
「呃……」这样的恭维她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也让她想起冯定邦对她的批评。「我真的那么强悍?让男孩子退避三舍?」
知道她指什么,柏烈旭立刻摇头。「表面上妳是如此,但那毕竟不是妳。」
他看到的梁雨萍脆弱得像酥饼,几乎一碰就碎,会笑也会掉眼泪,不是气势凛人、骄蛮无理的强悍,也不是大女人沙文主义的信徒,只是比起时下的女孩更有自己独立的主见和人生观,十分看重感情也想不开的傻女孩。
见她一脸疑惑,他说明道:「应该说那只是一部份的妳,不是全部的妳。」
「你让我怀疑自己的年纪长在狗身上。」比他大了四岁,观察力却停留在十七、八岁那个时候没长进,被人看个清晰,自己却还不知道对方有多少底。
「没那回事。」柏烈旭笑说,动手收拾餐盘,顺道收拾她的。
「我自己--」
「是朋友吧?」他阻止她,先一步整理好起身,有点责怪意味地瞥了她一眼。「计较这么多。」
「说的也是。」她笑自己独立过头,什么都想靠自己。
「对了,」他突然想起来。「陆大哥说他进了新的咖啡豆,想请我们去喝喝看。」
说来好笑,人与人之间的缘份就是这么简单又奇怪,在几次光顾之后,他们成了老主顾,不知不觉间和老板陆云槐作了忘年友。
「什么样的咖啡豆?」她问。
「台湾咖啡。」
「咦?台湾也能种咖啡?」
「不多,所以价格昂贵,不好买。」
他们闲聊,相偕走出学生餐厅,一直没有发现身周零零散散特别注意的眼睛,也无心去想是不是会有什么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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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跟他在交往?」
梁雨萍抬起头看着没声没息杀到面前的叶秋,一脸迷茫。「谁?」
「妳。」
「跟谁?」
「柏烈旭。」
「干嘛?」
「交往,」
「谁说的?」
「先别管谁说。」跑得她快渴死了。叶秋截来梁雨萍桌上的水,喧宾夺主咕噜噜灌了好几口才满意地咂咂舌。「从实招来,什么时候的事?」
「没有的事我怎么招?」这个包青天作得很乌龙。
「没有的事学校会传得甚嚣尘上?」
「我怎么不知道?」
「所谓八卦,就是当事人不知道的事情才叫八卦。」
「既然是八卦,妳紧张什么。」她白了好友一眼埋头回教科书上。
「无风不起浪,无粪不招蝇,如果没有一点点可疑的行迹,那些嘴碎的人哪来的粪可以扒。」
「妳也是苍蝇?」她笑看自掘墓穴的叶秋。
呃--「至少我是只实事求是的苍蝇,」
「八卦十个里头有九个是假的,妳穷紧张什么。」看来是没办法在阅览室里读书了,托她的福,她成了噪音来源又是八卦焦点。
梁雨萍整理好背包,往外走。
叶秋跟在后头。「我怕妳的八卦是那第十个。」
「妳之前不是说结束一段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去找另一段恋情?」
「但不包括去找一个声名狼藉的对象,柏烈旭不是--」
「我把他当弟弟看。」她回头,敲敲好友的脑袋。「别忘了,他小我四岁。」
「真看上眼,妳大他十岁也一样被啃得尸骨无存!」叶秋看看左右,倾身向她:「据可靠消息指出,那家伙曾经跟快三十岁的女人交往,根本不挑。」
「妳将来要考调查局吗?」据可靠消息?
「干考不考调查局什么事?」叶秋皱起眉头。「我问的是妳跟他的事。」
「我跟他只是朋友,之前不是说了吗?那天陪我喝咖啡的人就是他。」梁雨萍几乎要叹气。「他不是妳说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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