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银婶惊慌地张大了眼睛。
“为什么不可以?反正这里又没有别人!”
“不,不行!舒小姐,这怎么可以!你是逸园的贵宾,这样太失礼了。”银婶急切地解释。
“逸园?”舒碧舲一怔。“银婶,这里是……逸园?”不确定的眼神疑惑地盯著银婶,一眨也不眨。
“是呀!舒小姐,有什么不对吗?”她纳闷地注视著舒碧舲,这位小姐的反应似乎有点奇怪!银婶心中暗想。
“这里……真……真的……是……是逸……园?”完全无法相信这项消息,舒碧舲震惊万分,口吃地问道。
“舒小姐,这里真的是逸园。”为了让舒碧舲相信,银婶大力地点了点头,心里却问号重重。她只是一个下人,可没有天大的胆子敢询问主人的贵宾。
舒碧舲惊骇地用手大力掐了自己的脸颊一下,而传来的痛楚明显地告诉她。这不是在作梦。
“天哪!”她惊呼出声。她竟然因祸得福地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了逸园的贵宾?
在她正准备放弃采访白狼的新闻时,却阴错阳差地进入了记者们梦寐已求的逸园?
这简直太出人意料之外了?难道连老天也在帮助她?舒碧舲狂喜地想著。进入逸园,代表采访白狼的独家新闻起码成功了一半,若非身上的疼痛,她早已跳起来手舞足蹈、大声欢呼了。
“舒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银婶担忧地凝视著舒碧舲因惊喜而有点苍白的脸庞。
“我没事。”舒碧舲开心地说。真是太好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身体的疼痛算得了什么!白狼啊白狼……哈哈……她真是因祸得福。
“真的没事吗?舒小姐,要不要我去请医生过来?”看著舒碧舲一下苍白、一下红润的脸色,银婶不太放心地问道。她怀疑这位小姐是否撞到脑子了!
“不用了,银婶。啊!我肚子好饿哦!”舒碧舲赶紧隐藏起脸上的笑容,注意到银婶猜疑的眼光,连忙转移话题。老天!她可不能露出马脚,若让银婶知道她正在打她主人主意的话,搞不好马上被这里的保镳给轰了出去。
“瞧我只顾著和你说话,耽误了你吃饭!舒小姐,你慢慢吃吧,我不打扰你用餐了。有什么事,拉这个铃就好了。”银婶指指床旁一条用金线串成的铃铛。“那我先出去了。”语毕,恭敬地退了出去。
舒碧舲三、两下就解决了瓷盘上的食物,忍受著痛楚,小心翼翼地走下了床。
这场车祸,她很幸运地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也由于只是轻伤,舒碧舲怀疑自己待在逸园的时间想必也不长久。或许明天……不,好不容易进入逸园,她可不能无功而返,她得把握每一分、每一秒,这种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既然如此,套一句广告词--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当下,舒碧舲悄悄地打开房门,门外是一条宽广的走道,走道上铺著一条墨绿色的织花地毯,举目环顾,杳无人迹,舒碧舲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地关门。天哪!这种感觉仿佛是要从事不法勾当似的。自觉像个小偷,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怪只怪白狼周围有保镖环伺,进出公共场合大都戴著墨镜,他在自己的地盘,应该不可能也戴著墨镜吧?
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舒碧舲全神贯注地聆听著四周的动静。走道的墙壁上悬挂著四、五幅画,而画框里的画就连她这个外行也能感觉到这是出自名家的手笔。怪怪!这个白狼可真有钱哪!
黑道的大哥,他究竟长得是何种模样?为何不让媒体采访、拍摄呢?舒碧舲狐疑地想著。一脸横肉、竖目,或许还有刀疤贯穿脸上,因此他才不想曝光:也或者是英俊、潇洒得就像少女漫画中那些酷得不得了的帅哥……突然,走道转角处传来交谈声,舒碧舲一震。糟糕!她可不能让人发现……交谈声伴随著脚步声愈来愈近,舒碧舲慌张得无所适从,现在跑回原先的卧房已来不及,舒碧舲毫无选择地打开一间房门,冲了进去,然后迅速地关上门。阿弥陀佛.暂时逃过一劫.若让逸园的人发现她有不良的企图……下场堪虑啊!黑社会毕竟是杀人不眨眼的。
安心地吁了一口气,舒碧舲这才注意到这临时逃命的避难所。哇塞!一片雪白的世界,触目所及之物皆为白色,沙发、茶几、昂贵的波斯地毯,甚至连酒吧亦是一系列的纯白。靠近落地窗旁的那张白色圆床,格外地吸引舒碧舲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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