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音调稍稍提高了些,表示他正在听她说话。
又是一声“嗯”,难道除了“嗯”之外,他都没有话想跟她说吗?!
任孅孅瘪瘪嘴,忍不住想使个小性子。
讨厌、讨厌、讨厌啦!
为什么烈大哥一点反应都没有力难道他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吗?!
再次鼓起勇气,任孅孅在他耳边大叫:
“欧阳烈——我喜欢你——”
这下他总该听到了吧!任孅孅喘着气,孩子气地非要听到他的回答。
“嗯。”
还是那该死的“嗯”字。
“你怎么这么可恶啦!人家都说喜欢你了,你却只会说‘嗯’。”任孅孅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女孩子的脸皮是很薄的耶!他却让她一直说让人脸红的话,这个坏心的男人!
见她委屈得快掉下泪来,欧阳烈终于有点不同的反应。他把车子停在路边,把自暴自弃的小人儿拉过来,低下头,温柔落下一吻。
这,就是他的回应。
但小人儿似乎不这么想,他的唇才刚沾上她的,小人儿就死命地躲着、避着,就是不让他吻自己。
他别想再用吻来打发她了!任孅孅这回可是铁了心,非要得到他的一个肯定。
一个喜欢她的肯定答案。
“怎么了?”欧阳烈不懂女孩家的心思转折,只觉得她的行为反反复复。她不是要他的亲近吗?为什么他行动了,她却又躲开了?
“我喜欢你。”再给这根大木头一次机会,任孅孅如此告诉自己。
有鉴于先前小人儿气他一直答“嗯”,这回,欧阳烈可学乖了——
他什么都不应、不答,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被那双黑眸一瞧,任孅孅的心又不争气地为他怦怦狂跳。
“人家都说喜欢你了,你好歹也说一声喜欢我嘛!”任孅孅嘟着嘴,埋怨地看着不解风情的木头情人。
“呃……”
欧阳烈张口,正要开口说话,忽地,车窗传来拨啄声,一名男子正弯身看着车内的两人,方才就是他敲车窗的。
任孅孅不认得他,她几乎是立时竖起警戒,但欧阳烈却满不在乎地降下车窗。
“烈老板,没事吧?”男子问道。他的身份正是迅雷保全的保镳,也是这次奉命随行的保镳之下由于欧阳烈突然把车停到路旁,因此由他前来关心状况。
“没事。”欧阳烈把人打发走,这才又回头看向一脸戒备的小人儿。
“孅孅,不必紧张,他是我们的保镳。”
任孅孅注意到,欧阳烈用了“我们”这个字眼,感觉上,他似乎已渐渐把她纳入他的生活圈中。任孅孅有丝小小的窃喜,但她可没忘记先前的事情。
“你的回答呢?”他好不容易要开口了,她可不能让他这么打混过去。
“回答?”欧阳烈一脸茫然,好像真的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你这个赖皮鬼!”任孅孅忍不住哇哇大叫:“我不要喜欢你了啦!哪有人这样的,就只会占人家便宜,人家每晚都被你抱着睡觉,清白都睡没了,现在只要你说一句喜欢都不愿意——”
“喂喂喂……”欧阳烈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到底谁才是每晚非要抱着对方才睡得着的人啊?!如果要喊冤的话,应该是由他来喊吧?
不过,现在他可总算听懂她到底在噜什么了。
“随便你怎么冤枉我都行,但是,就是不准说不再喜欢我!”
孅孅说到底,欧阳烈还是只听进这一句。
“我哪有冤枉你?!”任孅孅才不管他呢!被欧阳烈宠久了,她早就忘了最初害怕他的心情,还真当欧阳烈是只纸老虎。
殊不知,这世界上可没几个人,敢这么对欧阳家的男人说话。
自己有床不睡,却偏偏爬到我床上,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你的清白一直好好的在你身上,何时睡没了?”淡淡地发言,欧阳烈不免说得有些气闷。
对一个身体、心理都绝对健全的大男人而言,每晚温香暖玉在怀,却碰都碰不得的心情,可是很难熬的。
被他这么一说,任孅孅想不脸红都难。
“那、那是因为……人家会怕嘛!”是自己理亏,任孅孅说话的声音自然小了不少,说来欧阳烈实在是个绅士,自己就睡在他的床上,但他却能谨守礼教,反倒是她自己,似乎每晚都会自动滚进他的怀里……
这么算来,还是她占了便宜?
“不说这个了啦!谁教你这么讨厌,连句喜欢人家都不说。”任孅孅决定转移注意力,又把话绕回了最初的话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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