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听一看之下,让雷缤山震惊不已。
(为什么要收敛一下?这明明是很简单的事,雷缤山现在被我困住,我们这个计划完美无缺,雷氏集团现在就像老虎没了牙,任咱们兄弟撒野了,怎么?现在又说要避风头?)
只见余升站在电话机旁说话,而刚刚回家时,他是将他安置在茶几旁的轮椅上的,而茶几离电话可有一段距离……
一个双腿残废的人,怎么可能走那么长的一段路?
雷缤山微微地颤抖著。
聪明的他,完全明白所有事件背后的意义。
“咱们好不容易让花篮掉下,让医生写下残障证明书,所有的苦肉计不是都按著我们的想法进行的吗?你说话怎么变得吞吞吐吐的?好吵,你在宴会现场打电话给我吗?我……”
余升的话说到一半,他见到脸上血色尽失的雷缤山正恶狠狠地瞪著他。
“我等一下再打给你。”
余升匆忙地挂上电话,两个人在可怕的气氛中沉默著。
“缤山,我可以解释这一切。”
余升尽可能的想要掩饰他刚刚所说过的那些,他带著笑意温柔的再次开口:
“我这样做,完全是因为我爱你……”
“爱你的头!”
雷缤山以脚用力地踹向余升的腹部,那一下是使劲力道的踢了下去。
只见余升被踹到了墙角,抱著肚子猛咳不已。
余升,真的是站著的。
他那双原本得倚靠轮椅,一直都无法举起、无力行动的脚,此时此刻,是真的站著,安安稳稳地站著的。
雷缤山愤怒到了极点。
他的付出到底被人当成是什么?
“我可以解释现在的状况,缤山。”
余升的脸上挂著十分抱歉的笑容。
他一面走向只裹著一件浴衣的雷缤山,一面说道:“我的双腿,是因为……”
“你要跟我解释什么?”
雷缤山的脸上蒙上一层冰霜。
他只觉得被欺骗得好苦。
他想都没想,就往余升那张丑陋的笑脸上打去——
啪!
那巴掌的力道十分强劲,只见余升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这个可恶的骗子!”
雷缤山用尽全力甩了余升一巴掌,那张俊美的脸庞上净是愤怒难平。
“我究竟是为了谁在受苦受罪?你骗得我好苦!”
雷缤山用力抓起他,又赏了他好几拳。
“你告诉我,你这样做是何居心?看到别人痛苦的离开自己所爱的人你很开心、很快乐吗?”
对于这个男人,一下子他由同情、内疚变成了愤怒的恨意。
“你知不知道我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离开雷文这一件事?你一定从来没有真爱一个人的经验,你一定不明白那种刻骨铭心的痛!”
他的拳如雨下,对于离开雷文时的心碎,只有他自己最清楚,那是一种近乎撕碎灵魂的痛苦。
“你再打我的话,我就让你脑袋开花。”
一枝枪管在雷缤山的眉心上方颤抖举起,冷酷的声音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余升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一枝手枪,在那张已被雷缤山揍得红肿的脸上露出了可怕的狰狞
这一会儿情况完全改变了过来。
“真是的……没想到你看起来弱不禁风,结果下手居然这么重!”
余升打开医药箱,一边动作笨拙地为自己擦药,一边咒骂著。
“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闻言,雷缤山立即开口这么回道。
他被绑在沙发上,那余升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大捆的麻绳,就这样将他捆了一圈又一圈,连脚上也绑得死紧。
“你做的事真是让人不齿,你这个卑鄙的小人!”雷缤山咬牙切齿地瞪著余升,他虽被绑住,但心中的气愤却依旧难平。
“你倒是挺神气的。”
余升的脸被雷缤山揍得青一块、紫一块,他笨拙地拿出消炎药擦在伤口上。
“等会儿我就来料理你这张嘴!”
“你敢动我一根寒毛,雷氏集团绝不会放过你跟余明的!”
雷缤山瞪著他,余氏兄弟竟设下这样的骗局,他生气的大吼:“你以为雷文会放过你吗?如果今天让我姐姐知道了你们这对兄弟搞的鬼,你们很快就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明天的太阳?”
余升听到了雷缤山这一句话,突然笑了出来。
余升说道:“看来你似乎是真的完全不了解自己现在的状况啊。”
余升的笑容,浮现在他那张变型的脸上,显得丑恶而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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