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你又是怎么了?到底想做什么?”翟语冰开始害怕。
他鲜少如此不顾一切地横霸,除开至深至痛的记忆,没有什么事能让他的举止失控……
“老实说,我实在不想看到你在这里出现,说得更白一点,你根本不应该出现。”翟昊禺伸开维臂,如遨翔的巨鹰,轻而易举攫起她瘦弱的臂腕。
“该死的!你为什么不躲得愈远愈好?为什么还要以高贵的翟家小姐身份混淆视听?”
“什么跟什么?你不要随便冠我罪名。”翟语冰迷糊了。
从头到尾,都是他主动要求她到场的,若非看在八十高龄的爷爷分上,就算用八座轿子来请,她翟语冰也不愿踏进翟家一步,她日子过得再苦,也不希罕吃他们这一顿啊!
说来说去,他根本是“欲加之罪”,是他心底的仇恨无处可发泄,只能找她出气。
“少给我装无辜!”他拎起她用力往床上摔。“我跟我爸爸不一样,不是你要弄几个瘪脚的招数就唬弄得了的!”
“谁耍什么招数了?你不要血口喷人……”翟语冰忿然跳起身,使尽所有力气推他。
“你出去!我没义务接受你莫须有的侮辱!”
“放手!”翟昊禺反手一挥,她再次跌落床沿。“你的诡计我太清楚了,倘若你心里没别的企图,这几年来,爷爷不会始终对你念念不忘……”
“那是我跟爷爷的事,你管不着!”她挺起胸膛,振振有词道:“没关系,你不高兴我留在你的地盘,我走就是了!”
“不准……”他激切地以双臂箍紧,限制她的行动。“今天,你非把话说个清楚不可。”
☆☆☆
他的胸襟好宽阔,好温暖……
闭上眼,仿佛回到小时候曾经拥有的短暂幸福。翟语冰挣不开他的怀抱,只能静静靠着他,听着强而有力的心跳,幽幽一叹:“不必白费力气了,我早就无话可说……”
“哼,还在假惺惺?”他邪肆捏紧她削尖的下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基本上,你跟你妈是一样的,打定了主意祸害我们翟家,对不对?”
“你?你实在想象力丰富。”
翟语冰有点可怜这个被仇恨蒙蔽的男人。“没有人要祸害你们,甚至我已死去的母亲也没想过要害谁,她只是忠于自己的爱情……”
“好个冠冕堂皇的忠于爱情!”
他满是恨意伸出粗砺长指,沿着她轮廓优美的脸庞抹划。
“为了她该死的忠于爱情就可以枉顾别人的幸福吗?同是女人,她可以这样不留余地重伤另一个女人?”
“爱情是绝对独占,没有对错。”翟语冰深深吸口气,感触良多道:“你没有资格批评别人的爱情。”
“说得可真好,听你的语气,倒像有过经验似的。”他试探地问道:“你有男人了?”
“私事,没必要告诉你。”她闪避他探射灯似的强烈目光。
“那就是有了?”他放肆再追问。“这我倒也不意外,以男人的眼光来看,你确实是好货,没有男人会不想一亲芳泽吧?”
“不关你的事。”他的措辞充满鄙夷,让翟语冰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怎么不关?”他邪佞倾身,高挺鼻梁触碰她的鼻尖。“我很好奇,像你们这种女人到底有什么狐媚的本事蛊惑男人?”
“你……你想做什么?”
当翟语冰被他呼出的气息眩惑时,翟昊禺开始解她睡衣的扣子。
“……干吗大惊小怪?我不过是做些别的男人对你做过的事罢了。”
“唰”的一声,半解的睡衣让他粗暴扯开,她凝脂白玉般柔美肌肤彻底坦露在他眼前……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
他强行抱起她滚落床铺,俯首衔吻她的甜唇,突袭而来的深吻让翟语冰惊慌失措。
“不要脸!”她拼命闪躲,双手捶打他结实如铜墙铁壁的胸肌。“求你,不能啊……”
“别的男人可以,我为什么不能?”
仇恨混着醋意催化他的欲念达到最高点……
终于,他火烫的舌尖闯入她清甜芳口,在尝到属于她的幽香甜美后,翟昊禺彻底失控……
他强烈的索求仿如荒漠中饥渴太久的旅人,乍见涌泉绿洲便不顾一切纵身跃入。
翟语冰在他的狂吻爱抚下理智尽数沦陷,明知该挣扎抵抗却使不上力气,翟昊禺男性刚烈的气息不断灌入她缺氧的口鼻,在绝对霸道独占的强吻下,她几乎昏恍迷离,整个身体知觉全交由他掌控,任他挑起压抑潜藏的原始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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