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妳愿意的话,妳可以天天都有好心情。」
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她头摇得像波浪鼓,「不可以,我们还没有结婚。」
「妳还是可以提早搬到这里。」
「这里……」一声尖叫,她跳了起来,接着又是一声尖叫,她连忙拉起棉被遮盖自己的身体,随后又是一声尖叫,可是这回她吓傻了。
「妳知道我习惯裸身睡觉。」
怔怔的点着头,她的反应好象有点过头了,是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跟你一样没穿衣服?」
「妳要我从头说吗?」
如果他是想松懈她紧绷的心情,他成功了一半,她惊慌的面孔终于露出一丝丝笑意,「难不成从尾巴说吗?」
「我是想先让妳知道,事情的经过有一点冗长。」
「我会捺住性子听你慢慢说。」
「我把妳带回来以后,妳就吵着要洗澡,妳全身都是酒臭味,我想洗个热水澡也比较舒服,就帮妳放水。」
「然后,顺便帮我脱衣服?」
「别急,我刚刚帮妳放水,妳自己就等不及的在旁边脱衣服,而且边脱边骂,说什么衣服都打结了,后来干脆坐在地上哭闹,嚷着要我帮妳脱衣服。」
梁浣浣有一种预感,她最好别继续听下去,接下来的情况肯定像恶梦。
「我帮妳脱了衣服,妳也乖乖洗了澡,还穿上我为妳准备的睡衣,可是一爬到床上,妳又开始吵闹不休。」
「为什么?」
「妳说太热了,硬是要脱衣服,我怕妳会着凉,想尽办法阻止妳,妳却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为了证实他所言不假,韩拓人伸手让她亲眼瞧瞧还留在上面的红印记。
我的天啊!她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很痛吗?」
「我咬妳一口,妳自己感觉一下有多痛。」
「不,不用这么麻烦了。」她可是细皮嫩肉,哪里禁得起他咬上一口?
「我还没说完。」
「还有?」
「妳脱完衣服后,整个人扑到我身上来。」
这会儿又要演哪一出戏码了?「我……我为什么要扑到你身上?」
「妳想脱我的衣服,妳一直嚷着要跟我玩亲亲。」
别开玩笑了,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你在骗我?」
「如果当时有办法分身,我一定会录下来存证。」
梁浣浣双手掩面,她真的没有脸见他。
「我真的不知道喝醉酒的人这么有力气,我好几次试着阻止妳,可是,妳就像吃了兴奋剂,我根本拿妳一点办法都没有,妳害我现在全身腰酸背痛,妳说,妳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腰酸背痛……寒毛直竖,她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会儿没多余的心思害羞了,她连忙放开手追问:「我……跟你……我们两个……」
「我们两个怎样?」
抿了抿嘴,梁浣浣微微颤抖的问:「我、我是说,我有没有对你做更过分的事?」
「妳把我当马骑,还拿我的衣服当鞭子……」
「够了,不用再说了。」再下去就是限制级了,她还是到此为止。
「真的不用说了吗?我很乐意继续为妳解答。」
「多谢你的好意,不必了!」
「不早了,我得去医院了,待会儿用过早餐,妳再请原田叔送妳回去。」跳下床,韩拓人完全不在乎自己一丝不挂,一派从容的当着她的面走向衣柜。
惊吓的马上缩进被子里面,她听见他的笑声轻快的扬起,以后,她再也不要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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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就算她醉得毫无知觉,女孩子第一次不是很痛吗?她这个人皮是硬了一点,可应该不至于一点感觉都没有嘛!
敲着脑袋瓜,梁浣浣拚命的想唤回那段失去的记忆,可是不管她如何回想,最后的印象只到进了酒吧狂饮,她记得自己一直喝一直喝,想要让自己变成大人……
奇怪,当时为什么会觉得喝酒可以让自己像个大人?也许是喝了酒,就没有什么事情不敢做,这种感觉好象摆脱当小孩子的牵绊,果然,喝了酒,她做出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情。
「浣浣!」韩爱纱的头从门边探了进来,她看起来一副很担心的样子,「妳还好吗?」
叹了声气,她很哀怨的说:「我不好,我全身上下都在痛。」
走了进来,韩爱纱往床上一坐,「妳昨天晚上有没有挨骂?」
「挨骂?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醉得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如果韩拓人所言属实,他应该没有时间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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