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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若绮深深沉睡,她有太多的满足与不安。
沉睡在韦鸿硕壮的臂弯里,身为女人以来没有过的安全感暖暖地围绕,那是她渴望许久而不可得的单纯幸福。
只是幸福太过虚渺,总是稍纵即逝,没人知道它能撑多久?
她害怕太快失去,所以选择沉睡,那是不必面对残酷现实的惟一方法
就像现在,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呵护着她在厚实的怀抱里,然而,非常可惜的是这男人在现实中只能当弟弟。
倘若身边的亲友家人知道他们发生什么事——
做姐姐的她竟把弟弟给一口嚼碎吞下,只怕是菜刀与飞镖齐射,棒棍与砖瓦连飞,千刀万剐死不足惜啊!
难怪睡着的魏若绮唇边漾着微笑,因为深层潜意识里她不愿醒来,情愿在这样的甜蜜温柔幻境永远沉溺……
铃铃——恼人的电话声急促响起。
寤寐中的韦鸿推了推她,咕哝道:“你接,找我的说我不在。”
“喂——”
“魏若绮?你今天没上班啊?”
“啊!韦雁?”魏若绮马上神智清醒,惊跳而起。
“怎么?我打电话回自己的家,你干嘛这么惊讶?”
“不是啦,我是——没想到你这么早打来,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呢?”
魏若绮心虚得舌头打结,慌乱地想推韦鸿出去。
“哦!我一早打去琉星花坊,他们说你还没上班,所以就打电话到家里来试试看——”
“哦!我……头痛。身体有点……不太舒服,昨晚吃了感冒药,早上起不来。噢……”
她心虚地讲电话,但韦鸿不但没出房间,反而调皮地在她象牙白嫩的脖颈间来回吻咬,惹她一阵阵呼吟不断。
“怎么了?叫这么大声?痛得很厉害吗?”
韦雁不明究里地着急询问。“真的不舒服就要去看医生,你可不要以为躺在床上病自己会好。”“没关系,轻微感冒而已。”
魏若绮狠狠捏了他一把,韦鸿倒愈玩愈起劲,埋头用力吸吮啃咬她坚挺肿胀的胸乳,粉色蓓蕾由沉睡中苏醒,绽出诱人垂涎的色泽。
“你就是这样,自己不会照顾自己。听话嘛,快去看医生。”发挥从小一起长大的深厚姐妹情谊,韦雁关怀备至地劝说。
“啊——”
又是一声不自主的喊叫,魏若绮只好装着生病虚弱的声音。“我再睡一下,精神好一点再去看病噢,啊……”
“天!听你哀哀叫得严重,恐怕是病得不轻哦?”
打死韦雁也想不到,那销魂的叫声,其实是韦鸿爱抚亲吻她,而引发的呻吟。
“呃——没有啦,大概睡姿不对扭了脖子。”
急忙闭上嘴,魏若绮咬着唇不发声。
“拜托,你一个人睡那么大的床也会扭到?笑死人了!通常是睡前做了激烈的运动才会扭到耶!老实说,你该不会带了什么男人在我的床上吧?”
“男人?哪来的男人?”魏若绮深吸了一口气,镇定道:“除了饥不择食的流浪狗,你家没出现过男人哪!”
她意所有指反讽,韦鸿闻言瞪大眼睛做出饥渴状,大口啃着她粉嫩的藕腕。
“流浪狗?那你得小心门户哦,不要破坏了我昂贵的庭园景观。”
“你心好坏!我的安危你不耽心,只烦恼你的庭院?”
“问题是,狗会对你感兴趣吗?”
“喂!韦雁小姐,你意思是说我连狗都嫌?”
“不是啦,我哪敢!叫你住到荒山野外,不就是希望多制造点失身的机会吗?噫?你还没让哪个人得逞吗?”
真是!什么时候不提,偏在最尴尬的时候说这个?
魏若绮不耐翻翻白眼,沉着声音道:“拜托,处女膜没有保存期限,不用也不会坏掉。急什么?”她们巧妙的对答,让一旁的韦鸿听得捂住嘴狂笑不止……
“嘘……”
魏若绮紧张猛使眼色示意他安静。“韦雁,你什么时候回台湾?”
“暂时还不会吧!其实,我今天打电话来主要是想告诉你,我弟韦鸿可能会来住几天。”
“啊?韦鸿——他要来住?”魏若绮狐疑地瞪着韦鸿,佯装一切不知情的问道:“他……他什么时候回国的?”
“大概快一年了,现在他和朋友合开一家电子机械设备进口公司,听说生意还不错呢!你不知道啊,他跟小时候完全不一样——”
提起各方面都出色的弟弟,韦雁语气不禁透露骄傲。
“韦鸿啊,天生的从商人才,事业是做得不错,就是花心了一点……唉,没办法,遗传到我爸爸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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