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绮见韦鸿没有付清尾数的意思,索性老大不客气纤手一伸,探进他西装内里暗袋,一阵贴身乱摸起来。
“别骗人啦!我知道男人都把现金藏在这里,我才不信你没钱咧!”
“喂喂喂!你这女人怎么……”
韦鸿没料魏若绮敢大胆动手,突来的入侵让他顿时忘了要维持的形象风度,他一边推阻女人侵入衣内的小手,一面吼嚷咒骂。
“放手!你你这女人有病!你到底想干什么?”
“哈哈,果然没错。”
魏若绮不睬他的咒骂,放胆吃完帅哥的“豆腐”后,还兴高采烈数着硬搜出来的战利品。
“敢骗我?你看!光这一叠起码有五六万。嗯!差不多了。”
“你?!快把钱还给我!简直是土匪嘛!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没气质的女人!”
当街骂人是韦鸿不屑的,但今天他非破例不可!
活了二十五年,何时曾被女人如此“轻薄”?打死也想不到自己竟在一堆好奇围观的路人甲乙丙丁面前,活生生被一个陌生女人搜身!
“这本来就是你该还我的。”魏若绮死捏着钞票不放手。
“信不信我去报警?”
韦鸿火大极了,恨不得一棒子打昏眼前嚣张疯狂的女人!
“去啊!要是我硬说那盆花值十万你能怎样?再说这么小的事情警察未必理你呢!”
魏若绮掩不住的得意洋洋,却马上对韦鸿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其实,我也很倒霉耶!花没有送到,铁定被客人骂到臭头。你赔的钱还包括我的精神损失,算很便宜了!”
身边围观汽人群愈来愈多了,百千只眼睛正盯住自己,仿佛戏团里的丑角耍着猴戏让众人指指点点,还有几个看起来颇眼熟的,可能是公司里的员工——
韦鸿最恨被人当作茶余饭后的八卦笑料,在悠悠众口中传来传去。当下,他决定不再跟她争拗,只当运气不好花钱消灾。
“唉!碰到你这神经病,有理也说不清!那些钱就当是同情你,给你看病吃药好了!”
韦鸿火大狠啐,极端不爽拂袖而去。
“噫?他说什么?这句话不是我最常用来骂人的吗?”
魏若绮低头沉思喃喃自语,猛地又抬起眼盯视韦鸿远去的颀长背影。
“好奇怪,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联宇数位国际公司
扯开领带重重往办公桌一摔,韦鸿难抑满腔怒火,气冲冲啐道:
“妈的!今天真是够倒霉了!”
先是床伴死缠烂打赖着不放,好不容易甩掉一团烂泥,接着又撞上母夜叉当街丢人现眼,还“了”了大把钱,真是“带赛”到了极点!
抽出湿巾抹了抹烦躁的脸庞,喝了口茶润润喉,韦鸿尚未定心进入工作,桌上电话倏然响起。“韦总,您府上管家的电话。他说是急事——”
管家?韦鸿脸色一沉,这时候管家打电话来做啥?
“什么?谁堵在我家门口?”
果然不是好事!韦鸿额头青筋尽显,凶悍对着话筒吼:
“你们统统给我听好!任何人都不准让她进屋里面去,谁敢让她进去我就开除谁!”
SHIT!
刚分手的床伴打算跟他卯上,竟然堵到他家里去?
韦鸿气得拿起玻璃杯往地下丢掷。“真是可恶!这个蠢女人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
匡当!刺耳的玻璃碎裂声惊动了门外的古秘书。“韦总,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摔破一只茶杯而已,麻烦你收拾一下。”
大口吐着气,韦鸿思忖着晚上要去哪儿才好?他不想再跟他已没有兴趣的女人纠缠。
接续的不顺心让他的脑袋陷入浑沌,无法条理思考。
“对了,古秘书,请你帮我在凯悦订个房间,今晚要。”
“啊?订房间?是哪位客人要入住呢?”
“不是客人,是我自己要住。”他再次无奈长叹,清晰条理交代道:“赶快去订。记住!不准对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踪,知道吗?”
“喔——我知道。”
古秘书点头,却带着满脸的疑惑,不明白才刚购入市区昂贵华宅的老板,干嘛摆着自己的华屋不住,而去住饭店?
“还有,我现在头脑昏昏沉沉的,什么事也没办法做,麻烦你帮我煮一杯热咖啡。要快!”
“好的!我马上去弄——”
古秘书急忙退下,手忙脚乱地先派遣小妹去张罗咖啡,然后自己打电话去订房间。
懂得察言观色的她知道,老板此刻心情正不爽,随便一点小细节不合他的意,都会引爆地雷,炸得大伙儿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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