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牺牲你一人原则,让社会大众感受我们深厚情谊,再和大家谈谈我们的生活及为人处事方法,不仅可以传达正面的人生教育意义,还有助提升现在正向下沉沦的社会良善风气,不是很值得吗?”他理由充足,还借口完美。
“不要每次都把话说的那么好听,谁不知道你每做一件事的背后,都是有自己的目的。”萧伯纳冷哼一声。
“我不否认。”因为经由一些媒体的报导,他可以得到完美的形象。
笑了下,他越过两人,转至会客区,在单人沙发上落坐。
“好了,别为这种小事生气,先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聊聊?”两人互换眼神,坐下的同时,齐转头看他。
今天他们两人是特地来找他聊聊的没错,不过,就聊他一人。聊他这一两年来的不对劲、聊他的异常、聊他为何每隔一阵子就会突然失踪?
突然──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秘书为三人端来咖啡与一盘可口点心。
“先喝杯冰咖啡消消气。”
挥退秘书,慕旨礼指着餐盘上松绵的蛋糕,热情招呼着。
“这蛋糕可是我们御膳厨新推出的甜点,来,尝尝看。”
“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子啊?惹了麻烦,再给块糖吃就OK、就没事了?”萧伯纳已经快受不了他一副“天下太平”的死样子。
虽然在众人面前,旨礼他总是笑脸迎人,一副乐观无事样,但多少次在他背过身之后,他的背影总教他和睿豪感到一阵落寞与孤单。
尤其这一年多来,旨礼几乎每半个月就固定消失两天,问遍他身边所有人,没人知道他那两天到底是去了哪里。
虽然两天一过,他就会自动回来,但是他们看得出来,每次回来,他的心情就明显低落,他的笑就更为苦涩。
一直到下一次消失的日子又近了,他脸上笑容才又会再度发光、发亮,笑得让人如沐春风。他们知道那才是他发自内心的笑,而不是强颜欢笑。
对这样的异常状况,他和睿豪始终找不出原因,所以,他们打算利用这次DTV专访事件,交换他绝口不谈的心事与秘密。
只是该由谁开口呢?萧伯纳转眼瞟向也正朝他看来的钟睿豪。
顿地,向来不合的两人,交会于空的眸光,劈里啪啦发出万伏高压电力,威胁着要对方先踩地雷,先死给自己看。
因为他们都明白,万一不小心真踩到地雷,得罪了经常笑里藏刀的旨礼,就会有教人不胜其烦的麻烦陆续出现;而既然如此,要烦也是对方先烦,要死理当也是对方先死,免得活着让自己看了碍眼。
“不然,下次换我陪你们接受采访,这样总成了吧?”旨礼提出条件交换。
“我看你是越来越过分了。”钟睿豪冷冷吐出一句。
“没办法,我也是被设计的。”双手一摊,他轻松笑。
“少来!你每次有事不是说不得已,就是说被设计,但是你哪一次不是把我们两个吃得死死的,还占我们的便宜,我要是再相信你一次,我就跟你姓!”上过他太多次的当,萧伯纳发了狠,决定不给自己退路走,再也不相信他的无辜。
“那好,反正我也不吃亏。”旨礼戏谑一笑,“只要你同意,我还可以连你老婆乐乐跟儿子一块接收,我看,嫁妆也不必多,拿你尖端科技一半股权就成了。”
“你说什么!?”萧伯纳一听,黑眼瞪大,“你有问题啊?干嘛一天到晚就净想占我老婆跟儿子的便宜!?”
“因为他们是现成的老婆跟儿子。”靠坐沙发椅背,他悠闲抽着烟。
“现成的!?”萧伯纳一听,就快气坏了。这个慕旨礼简直就是全天下最不能靠近也不能接近的男人!他站到谁身边,谁就活该倒大楣被他占便宜!
“想要老婆跟儿子,你是不会去结婚啊!?”
“等等……”才端起咖啡的钟睿豪,瞟眼看他,“你要旨礼娶谁?”
“钟先生,难不成你还怕他没对象?”萧伯纳没好气道。
以前一起在国外念书时,他三不五时就得替他砍桃花、赶女人,烦都烦死了。
“旨礼他有钱有势、有身分又有地位,再加上一对四处乱放电的桃花眼,多的是被他电得精神错乱的女人想嫁他,你白担心啦!”
“事情如果有你想的这么简单,他早就结婚了,还有可能等到现在和你抢老婆跟儿子吗?”钟睿豪目光鄙夷。
“请问,你现在是用什么样的语气在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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