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速翻阅杂志内图文并茂,编的像连环故事书的报导,大大惊讶道:
“什么!我的天!海珞又丢工作了?她以后靠什么生活啊?齐锋真是莫名其妙!怎么老是找她麻烦!这海珞也奇怪,竟心甘情愿让他牵着鼻子走?”
“唉,人家心里爱嘛!这上头明白写了:痴心女为爱藏身复杂深夜酒吧,不计代价为弟弟情人默默付出……”
鄙夷地瘪着嘴,程珊蒂唯恐天下不乱加油添醋。“我看哪,他们搞不好在叶冀庆出事前就搭上了!不然,哪有人才死了未婚夫那么快就找到后补,一定老早就备好的!”
“可恶!齐锋这不要命的家伙,他是吃撑活腻了我看!”傲麟盛怒下将杂志摔在桌上。“他是哪家唱片公司?之前在做什么?你有查过吗?”
“傲麟,你未免太激动了吧?”珊蒂不解望着他的气急败坏。“你真这么在意她的一切……难道,你真的喜欢上海珞了?”
“我喜欢谁不喜欢谁,不必向你交代!”傲麟捏住封面,齐锋的肖像在他掌心里扭绞、变形。
从他紧张在乎的神情,程珊蒂心知肚明自己是白问了。
初才升起不多久的欢愉情绪陡地往下低降,浓浓酸雾弥漫她的思维,薰呛出妒嫉辛酸的泪水。
“快!你赶快查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这家叫香槟玫瑰(27)的酒吧是什么来历?”
司徒傲麟一下子把注意力移转到海珞,哪有空闲去发现程珊蒂情绪转变。
“报告总裁,我早料到你会有兴趣,所有相关资料都准备好了。”
吸了吸鼻子,她努力忍住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除此,还有一个你会更感兴趣的东西……”
“噢?你挖到什么猛料?”他认真阅读杂志里提到的关于海珞的描述,头也不抬地问。
“有一个自称拥有庆登百分之三十股份的叶太太,她愿意以极优厚的条件把股份卖给我们——”
“真的?快把东西都拿到书房给我!”司徒傲麟公事化的交代,肃着脸走到书房去了。
他喜悦地想:若能掌握她在意的庆登,或许就是让她自动自发靠近的好机会。
而站在外面白忙一场的程珊蒂傻傻愣在原地。她精心煮的东西差不多已冷却走味,他再不会有兴趣看它一眼,而自己和他之间,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有机会了……
哀伤、失望、落寞拌成一锅咕噜沸腾的恨意、不甘蹉跎情感的她满心愤懑。
“司徒傲麟,你绝情绝意没关系,我总有机会报答你的!等着吧!”
☆☆☆
随手带了程珊蒂搜集来的资料,司徒傲麟独自开着车子来到齐锋所属唱片公司位于市郊的录音室。
“不好意思,齐锋还在忙着配唱,麻烦您稍等一会儿……”
接待的秘书客气地端来茶水,趁机搭讪道:“司徒先生,您看起来比杂志上登的照片还帅!”
“喔?谢谢夸奖。”他客气而冷淡地。“小姐,我的时间不多,可不可以麻烦转告齐先生拨个空先儿我一面?”
内心底,他已经等不及要问到真确的答案了!
“没问题。我这就去!”接待小姐花蝴蝶地飞奔通报去。
等待的空档,他一遍遍读着八卦杂志上绘声绘影的报导,司徒傲麟关心的倒不是自己和秘书的绯闻,而是她和小她五岁的齐锋之间究竟是什么感情?
看放大照片里,海珞为他惊慌求情的模样,还有齐锋为了她不惜牺牲偶像地位的慷慨激昂,两人互相疼惜的柔情如利刃猛地刺来,他的心居然用力抽了好几下……
这是什么情绪?吃醋吗?
肯定是的,已经不只一次对齐锋产生强大的敌意。
然而,一般不是蕴藏爱意的情侣间才会如此在意对方言行吗?如果自己在意她对其他男人透露出丝毫情意,是否自己已经爱上她呢?恐怕答案也是肯定的——
司徒傲麟闭上眼,细细回顾相识以来的每一景、每一幕,想着想着当真坠落思念的困井,他想念她的凝脂柔肤,想念她的哭泣和做爱时候交错欢乐痛苦的反应……
他心知肚明对海珞绝不仅止于玩玩,或仅是泄恨的工具,他对她有爱意,千真万确的爱意啊!
“为什么?我竟对她下得了如此重手?”他不断自责。
“冷血无情的有钱老板,劳您大驾前来我们荒郊僻坏,请问有何贵干?”
便装的齐锋手插裤腰袋,一脸的不羁狂放。“我很忙,麻烦你有话快说!”
“哼,你这种臭屁德性,真让人忍不住想痛扁你一顿!”司徒傲麟斜着眼瞪视他。“说实在,我不相信海珞会喜欢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们,到底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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