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需选择,我再说一次,我要的是妳,不是芊婷或其它女人,听清楚了吗?」
「可是……」
汐雅才开口,立刻就被羽顤的唇给封住。她庆幸他实时阻止了她口无遮拦的胡说。
但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温柔。
相反的,它充满了粗暴、强势,甚至像个严厉的处罚。
他捏着她的下巴,生气的问:
「我们非要在这个时候讨论芊婷吗?难道非要我当着妳的面拒绝她,妳才会相信?」
「你会吗?」她挑衅的说。
「会!因为我不会再冒险去赌任何失去妳的事,如果非得这样才能释疑,我会的。」
说着他便翻身过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拨号。
汐雅见状,立刻靠过来抢走手机。
「你要干什么?」
「我要她现在过来,三人面对面一次说清楚。」
羽顤执意抢回电话。最后汐雅只好让步,哀求的摇头说:
「我相信……我一直相信你,只是……」她垂下眼,无助的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我其实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羽顤抱起她,轻拍她的背,温柔安抚着。
「我好怕……」
「怕什么?」
汐雅将脸贴在他胸膛,将今天在「关氏集团」看到的景况全部告诉羽顤。
「妳确定那是柏元铠?」
「嗯。」汐雅肯定的点点头。
但羽顤异常乎静,脸上并未出现她预期的惊讶。
「你为什么一脸镇定?难道你已经查到什么了?」
「嗯,妳看到的--不过是印证我所推测的事实。所以从现在起没我的允许,妳绝不能再贸然接近关家。」
「你已经有答案了吗?」
羽顤没有回答。汐雅不放弃的继续追问:
「为什么不能接近关家?关峰是我叔叔,难道他会对我不利?」
「在没有切确证据前,我不妄加揣测,我能做的只有保护妳不受伤害。」
「你到底查到什么?为什么不能说?」汐雅推开他,忿忿地从床上坐起。「你不断说要保护我,但你根本不懂生活在无知中的恐惧。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三年,够了!如果你顾忌这么多,我会自己去查!」
汐雅掀开被,从床的另一边滑下。羽顤知道纸包不住火,再也瞒不下去,于是从另一边下床,及时挡住了她。
「对不起,为了避开危险我隐瞒很多事,为了安全……我也霸道的要求妳躲躲藏藏。我心疼、不舍,但我坚持要这么做。」
汐雅不想听也不想回话。她推开他,只想离开房间。
羽顤干脆一把扣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近说:
「这案子我追了三年。愈接近真相就愈发现这阴谋的背后,其实隐藏着许多残忍与不堪。」
汐雅屏气凝神,专注听着。
「表面上的证据显示,我养父因为破产,在不堪打击之下吞了镇定剂,开车企图与妳同归于尽。但在我将所有证据拼凑还原、重新组合后,却得到另一个惊人的事实。」
「那是什么?」
羽顤垂下眼,手指顺势滑到她胸口的伤疤上,说:
「杀妳的另有其人。我养父只是代罪羔羊,另一个无辜的牺牲者。」
「你说的人该不会是……我叔叔?」她大胆的揣测。
「他是妳死亡后最大的受益者,他的动机显而易见。加上所有的证据最后都指向他,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
「我不相信。」汐雅转身,一脸惊骇的坐回床边。「我爸死后,他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怎么可能杀我?」
她缩着肩,黑亮长发披散在胸前和光滑的背上。羽顤坐在她身后,轻轻搂住她。
「他从小就疼我,许多时候甚至比爸爸对我还好。接下集团的重任,他不厌其烦的在旁协助我,我们的感情甚至比以前更亲,他有什么理由杀我?」
汐雅用力摇头,似乎是想甩掉这些荒谬假设。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是……」
「不可能!你不能随便嫁祸给他!」
「我就是知道事关重大,因此格外谨慎,在没有百分之百的证据前,不想让妳知道。」
他要汐雅转过身来,面对自己。
「妳要的理由、动机我给妳了,我甚至确定柏元铠就是这案子的帮凶,因为出入境管理局有他入境的资料。」他抚摸她的柔亮长发,疼惜的吻着。「所以……能不能别再跟我争辩,乖乖的待在这,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
「连元皑也是……」汐雅闭上眼,绝望的抱住羽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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