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到底在干什么?」阙弦乔冷峻的声音在后方响起。
她抬头一看,男的皱眉、女的蔑笑,正杵在一旁看着她呢!
疼痛使原本心虚的她耐性全失,她没好气的回道:「我在捉迷藏呢!」
她忍住泪站起来,手扶着墙一点一点挪移脚步,发现拐伤的脚踝承受不起高跟鞋的斜度,一阵阵的刺痛在发出抗议,根本无法用原先的姿态回去。
顾不了背后观看的两人,她索性脱下那双罪魁祸首,拎起长裙襬,赤着脚一蹬一跳的往前移,这样是难看了点,但有效率多了。
「曼菲,妳先回去吧,我再打电话给妳。」
「乔--」
看来她打断了他们的温存,不过她一点也不想道歉,说些「不好意思啊,请继续,不用管我。」之类的场面话,因为要不是阙弦乔,她早该在家中舒舒服服的看她的书了,哪会莫名其妙的在这表演独脚仙给别人看?
她头也不回的像瘸腿蚱蜢般向前蹦跳,跳不到十公尺,身体便突然凌空打横,阙弦乔连个招呼也不打就将她拦腰抱起,板个扑克脸俯视着她。
「喂!这样很难看你知不知道?放下啦!」她挣扎着。
「我要是让妳这样跳出饭店外,那才真的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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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别碰我--痛死了--滚开啦--」
「妳这女人疯了?竟真的踢我!」阙弦乔铁青着脸,瞪着护住脚踝的谢铭心。
他不过是轻轻转动一下她的脚跟,她随即尖声大叫,用另一只完好的脚直踹他胸口,害他一屁股跌坐在地。
她斜倚在沙发上,将伤脚打直,另一腿屈起,长裙滑至大腿处,肩头衣带滑落,大片肩胛露出,眼角还挂着泪珠。他两次看着这个女人人模人样的出现,再狼狈不已的收场,他再度怀疑她是不是谢进的女儿?她甚至还想赤着脚走回会场,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有人「叩叩」敲了两下门,他应了声「进来」,服务生拿了包冰块递给他,他将门掩上后,走到浴室去,用毛巾包裹着冰块,在她身边坐下,再直接将冰块覆在伤处,她缩了一下脚。
「别动!今天先冰敷,暂时不能推拿!」他掣住她的小腿。
冰块暂时麻痹了痛觉,她原本苦着的脸也放松了不少,原本焦点一直专注在她腿上,一旦静止下来,他们独处在饭店客房的事实似乎开始彰显出来,她忽然意识到他们错过了酒会的节目。
「我想我待会儿应该可以自己走了,你先回去吧!」他们不曾在公事以外的场所单独相处过,那逐渐攀升的不明氛围令她不安,尤其他首次以非上司的姿态面对她,让她很不习惯。再者,他的所作所为令她着实不欣赏,能够尽量减少接触机会是再好不过了。
「那不重要。再说,妳恐怕小看妳的伤了,我看三、五天能走就算妳运气好了,看肿起来的程度,应该是伤了筋了。」他调整一下冰敷的位置,将她的小腿抬高垫在靠垫上。
她按捺住不安,看了眼身上的衣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很快的解下颈项上的钻炼和手炼,递给他。「喏!没丢!拿回去吧!别再让我拿了,我真的赔不起。」
他瞧也不瞧那些首饰一眼,不耐烦道:「我说了那是妳的东西,妳要怎么处置是妳的事,别再啰唆了!」
她嘟起嘴,伸在半空中的手也发酸了,不情愿的收回放在大腿上,凝眉思索了一会儿,看了眼神情坚决的他,陡问:「真的随便我处置?」
「嗯。」
「这可是你说的,那好,你花了多少钱买这些东西?」
似乎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他微愣,但仍直言道:「将近三佰万吧。」利眼端详着她的表情。
「哇!真是不把钱当钱看,你随手这么一撒,不知可以喂饱多少非洲饥民?果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她喟叹道,没注意到他隐忍的脸色。「这些东西对我是真的没用,这样,你可不可以换成三百万的支票给我?我会比较好处理。」
「谢铭心,妳可知道给妳现金的意义是不一样的?」他瞅着她。
「都是等值的东西不是吗?」
他冷脸凑近她,手指撩开她额前发丝,用轻而低沉的声音道:「现金是要付出代价的。」几乎要贴上她的唇了。
她慌忙后仰,警戒的看着他。「那算了!我自己处理就行了。」说完悻悻然道:「我不过是怕拿到银楼典当,他们会把我当贼看罢了,要不何必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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