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言走了两下,不碍事,只是着地的部份有些擦伤,隐隐刺痛。
年轻人还望着她,嘴吧没有合拢过,那呆滞的模样使她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摆摆手道:「我真的没事,你可以走了。」她向沈眉道了声谢。
年轻人怔在原地,看着拍拍裙脚后接着穿越街道的她,赶紧喊了声:「小姐,小姐--」
她没有回头,只朝后挥了挥手,加快脚步朝女儿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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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确定要这么做?」赵牧谦放下手中的病历表,清俊的脸上透着一抹不解,在家中鲜少下厨的她能在咖啡馆做些什么?
「嗯,不过,如果你觉得不好,我不会坚持的。」说得很委婉,眼里却充满了期待。
她是不是闷太久了?从受伤后有一年多的时间都待在家照顾一儿一女,她还如此年轻,也许多接触些朋友可以减少她的梦魇和头疼的次数。
他沉吟良久,看了眼伏在他膝上的妻子,那白皙的面颊上有道暗影,唇色太淡,衬得秀眉和眼睫更加墨黑,他拇指掠过她下眼睑,往昔那健康的肤色常焕着的光采何时重现?
他轻轻点点头。「妳想去就去吧!只要时间和小菲、小荃配合好就可以了。」
她娇呼一声,跃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面颊上落下一吻,喜悦溢于言表。「谢谢!」她的眼神顿时闪现光采。
只不过是到临近咖啡厅帮个忙,她竟如此开心?!她忘了自己是国立大学毕业的学生了,做这工作其实是委屈了她。他是不是太护着她了?不让她承受外面的风霜雨露并不代表她会痊愈,或许应该顺其自然才对,而且,若这能成为她的小小乐趣,何必让她失望?
她靠得他极近,因雀跃而生的浅红在鼻梁两旁漾着,他看进她眼底深处,他的影子能印在她的灵魂里吗?
他俯下脸,温暖的唇轻轻印在她唇上,她愣了一下,没有退缩,也没有回应。他那干爽的气息很有安全感,但总少了点什么,让她无法兴起一种热情与他缱绻以对,他轻触试探她的舌尖,她生涩的躲开。
感受到了她的迟疑,他停止了探索,拍拍她的双颊道:「去看看孩子们在做什么吧。」他的笑容里有一丝黯淡,在她面前他永远温柔宽容、从不唐突。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左右转动着门把,停了一会儿,又走回他身边,蹲在他座椅旁,视线下垂,轻声道:「我想,我身体好多了,也不那么常头疼,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可以……和你配合。」
她是用怎样的心情说出这些话来的呢?他的好也对她造成了无形的压力吗?她不知道他要的是她真正的投入而不是义务?
他有些失笑,手指拂过她的黑发。「不,我不急,等妳准备好了再说。我希望妳能快乐点,别想太多了。」
她将脸颊贴在他膝上。「你别生我的气,你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就像你给我的一样。」
「我给妳的是我的心呢。」他摩挲着她的耳轮。
「你觉得我不像以前那样爱你吗?对不起,我不知道差别在哪里,你可以提醒我吗?」
爱是一种直觉,爱需要被提醒吗?他浸淫医学多年,也知道爱是一种灵魂的触碰,和生物上的驯服无关,是他的努力还不够吧?还是她的梦魇未除一天,她就不会明白自己的心?
指腹划过她瘦削的脸缘,他的声音里有一种柔情。「铭心,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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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在街上差点发生意外开始,谢铭心敏感的直觉到被窥伺了。每一次走出那栋大楼,到商店街、公园、或小荃的校门口、才艺班前,就有两道捉不住来处的眸光,悄然无息的跟着她,在她身上巡视。初时她会感到不安,所有关于绑架、谋杀的新闻一一罗列脑海,形成一股强大的恐惧,但快速的举目四望,却从未发现可疑的对象,数次的搜寻落空,她决定再也不疑神疑鬼了,因为那只会让她的入睡更形困难。她也不能告诉牧谦这件事,因为咖啡馆的工作她想保有,所以她安慰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她被伤害的危险性是很低的。
五天后,被窥伺的感觉消失了,她也开始到沈眉的咖啡馆上班了。
她的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每一天早晨和朝阳一同踏进那道绿框的玻璃门时,她的心情总是注满了新鲜和兴奋,认真的进行每一项沈眉交代的工作,
让沈眉讶异的是,看起来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谢铭心,居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进入状况,学会了煮咖啡、调理果汁、料理简餐等主要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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