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死没人哭的夭寿男,自己造孽给别人死。
「学长……」吴希望的笑容总是让人想多疼她一些。「我们好像离题了吧,我即使要交朋友,也高攀不到那个王子师,人家可是才情、家世一流的。」那个男人撇开背景地位给他光环不说,的确也有令女人疯狂的本钱。
向来,她对任何男人都只有厌恶、只想保持距离的感觉,然而对王子师却多了几分害怕和……自己也理不清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飞蛾扑火!
明知火是危险的,却迷恋于火焰的美丽。
她也对他很好奇,有一股莫名想了解他大小事的欲望,要不然她也不会听何世彬讲那一大串了,可她明白好奇心足以杀死一只猫的道理,她一向明哲保身,对于会危及目前平静生活的事,她即使再好奇也会选择远离。
说到交朋友,她也没很排斥啊,像她在网络上,就找到了似乎满诚心的朋友,近期就要见面了。
「那又怎样,即使是比尔盖兹也会有朋友。妳……欸,傻丫头,妳怎么这么笨啊?时下的年轻女子使的那些为自己创造机会的手段妳怎么都不会?」有机会认识王子师是多少怀春女孩儿的梦?有人甚至会想尽办法、使尽手段的想巴住这多金美少,可她却是对这样的好机会视若无睹。
笨笨笨!连三笨!他要是女孩儿,半夜摸黑也要摸上王子师的床。
欸,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他觉得王子师看她的眼神有点怪,嗯,该怎么说呢,他那眼神不是在看什么宝贝,而是有些麻烦、有些无奈,也不像在看「祸害」……
吴希望失笑道:「那些女孩儿怀着豪门梦,当然得使手段,我志不在此干啥制造什么机会。」
何世彬讶然她的「淡泊名利」,夸张的拍了拍额,「孩子,妳是女生吧?少女情怀半点也没有吗?」
「我是女生,请不要怀疑,而我当然也有少女情怀,不过我的少女情怀不是『诗』而是『社会写实』!」血淋淋的历史。「以历史为镜,可以避免重蹈覆辙,不是?」
说到底还是她老爸造的孽。「嫁入豪门是绝大部份女孩的憧憬,妳不曾有过?」
「美女说,嫁入豪门就像抢银行一样,不管得不得手,付出的代价都是超乎想象的。」这比喻曾让她笑了,却也不无道理。
抢银行若不得手,自然是给活逮的进牢房,往后不毙了大概也是无期徒刑,这一生大概就完了;若得手,日后即使过着锦衣玉食,只怕一生也得活得寝食难安,时时得提防别人来抢,所以何必呢?
何世彬撇了撇嘴,「妳那怪ㄎㄚ姊姊说的话,妳倒是背得挺熟的。」算了,毕竟话说回来,觉得王子师是个不错的对象只是他个人,鼓励希望和王子师多接触也只是他的私心。人家王子师愿不愿意和他们这些不同层次的人交朋友还是个问题呢!「好啦,随便妳,不过就算妳视王子师为洪水猛兽,人家借妳的西装还是得还吧?」
「我付了送洗费,再请洗衣店送还就成了。」
「妳连亲自向人道谢也不肯?啧……没诚意。」
「不是真的心存感激,只是做做样子也未免太虚伪。」
「妳……妳……」这丫头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可有时说的话真会叫人吐血。
不让何世彬再将话题绕着王子师转,吴希望说:「今天天气真好!我下去看看那些动物。」
动物?何世彬像逮到什么把柄似的开口,「说到动物,那只扰乱人家潘多拉婚纱会馆一室优雅的爬虫类,主人不就是王子师?」他到东宇集团接希望时开的是希望兽医院的车,而王子师和他的秘书亲自送她下来。偶然一谈起才知道,那只送到这里好一段时日,以为可能是遭遗弃的鳄鱼是王子师的。
所以咧?她不解的看着他。
「鳄鱼是他的,不是妳送过去,就是他来领回嘛!」何世彬吹了声口哨,「就我说呢,你们俩还真是有缘吶!」
吴希望秀气的眉宇悄悄拢近,一张小脸也莫名的红了……一脸的大胡子,这一向是王子师独自出门时的打扮。没办法,受盛名所累,他走到哪里都会引人注目,倒霉一点遇到疯狂的乐迷,还会被一路尖叫,又是笑又是流泪的追逐。
为了避免被认出被疯狂追逐,宾拉登式的大胡子和墨镜是不错的选择,起码到目前为止,他还没被认出来过。
今天天气不错,距圣诞节还有几个星期,原本他想去选些卡片和礼物寄给朋友,没想到在半路上车子竟抛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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