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馨看了眼王子师,呃,她以为他会用他那利刃般的眼神再砍她一刀呢,结果方才他和吴希望四目交接后,他就若有所思的半垂着眸。拜托!他不知道他那样子很……很诱人吗?即使现在明明是「老妇」样。
「那个……牠一直昏迷不醒。」她收回视线回答。
吴希望皱了下眉,「这样,我看看……」她打开笼子。「咦?」看着里头的爬虫类动物,她几乎一眼就认出那是丁琪家的小鳄!
可是不可能呀!还是她看错了?她打算再看清楚时,有人在叫她。
「吴希望,妳到底好了没?」楼梯间传来高跟鞋踏着阶梯的声音。「我们今天来找妳可不是来浪费时间的。」即使对方用手帕遮住口鼻,那嗲嗲的声音仍可听出是尤傲君独特的嗓音。
方才一进门看到一屋子各式各样的动物她都快昏了,天吶!会送到兽医院来的都不是什么健康的动物,天晓得牠们带了什么怪病,会不会传染给人?!
跟在她身后浓妆艳抹的邵真也是用手帕摀住口鼻。这房子也太小了吧,一楼连洗手间都没有,还得上二楼去。「这屋子里到处都是动物,妳不觉得很脏吗?哎哟,我倒忘了……」她看了吴希望一眼,恶意的轻笑,「无父无母的孤儿,有个地方遮风避雨就万幸了,哪还会嫌弃。」
「就是啊!我记得我国中时同班同学有一个也是孤儿,有一次我和同学亲眼目睹那个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干什么,就跟在他后头瞧瞧,结果他居然去捡面包店
丢进馊水桶的面包边屑欸!看他边捡还边吃,满足的样子像是正享受着刚出炉的面包。」尤傲君一脸嫌恶,「就不知道妳们姊妹是不是也做过这种事?」
吴希望的脸红了。
「哎呀!不会正好被我说中吧?」尤傲君得意的笑,轻蔑的看着她,「那种东西那么脏,吃了竟然没事还照样长大?要是我大概早死了,有些人还真是如俚语说的,垃圾吃、垃圾肥,说穿了就是命贱嘛!」
眼眶浮上一层水雾,深吸了口气,吴希望淡淡的开口,「妳们今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说完了赶快走。」
「哎哟,人家不欢迎我们呢!」邵真扬了扬眉。
「这种脏地方我也不屑来。」尤傲君冷笑。「其实今天我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妳离王子师远一点!」她很没礼貌做出赶人的手势,像是要自家养的狗滚开一样。
她话一出口,霍馨很自然的往王子师方向看,虽然他的脸一向都很臭,可现在更是难看,她都可以感觉到他周身着了火,火气像随时要爆了。
吴希望没想到她们居然会当着不相干的人面前谈这样的事,有些尴尬。这对母女到底要怎样?她抱歉的看了一下一旁的一老一少。
犹豫了一下,她对王子师和霍馨说:「小鳄鱼没事,要是你们不放心,牠可以先放我这里,我现在有客人,你们要不要先离去?」
尤傲君找上她是要谈他,那他这当事人不在场怎么可以?更何况他也想知道尤傲君背着他想对她说什么?
正要找理由拒绝离开之际,霍馨却先开口了。「没关系,妳们聊妳们的,我……我非常担心小鳄鱼的情况,牠不醒来我不会离开的。」第一手的超级八卦,她怎能错过!
吴希望很想告诉她,冬眠结束前牠是不会醒来,可瞧她兴致勃勃的样子也知道,她留下来只是想看好戏。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转向尤傲君母女。
「改天再约时间吧!」
「妳时间多,我可是大忙人。」尤傲君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我们今天来了,当然要说个明白。」有观众最好,最好是坐在对面的一老一少还认识自己,也知道最近热门的绯闻,那她们顺道可以评评理,告诉吴希望她有多么的不适合王子师。
邵真逼着吴希望要答案,「方才傲君跟妳说的话,妳听到了没有?妳和王子师根本是天和地,妳连帮他提鞋儿的份都不配。」她在女儿身边的位子坐了下来。
所有的位子都被坐光了,只剩下王子师身边的空位,全部的人都坐着,只有她一个人站着还满奇怪的。
王子师主动探手过来握住吴希望垂在身侧的手,她吓了一跳。
「老妇」说话了,「还有位子为什么不坐呀?」他逼紧声音,还真有几分老太婆苍老沙哑的味道。「嫌老太婆有老人臭吗?」
「噗……哈……」霍馨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当数道疑惑的目光往她身上招呼,她连忙低下头装无辜,「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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