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大的鳄鱼好奇的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然后回头看向霍馨……
四眼凝视了片刻,双方都舍不得把视线移开,可那绝对无关天雷勾动地火。
霍馨惊吓过度,她抖着声音,视线仍没法子移走,「牠……牠……在看我欸!」
睡了好久,好不容易出来透气,鳄鱼朝着她打了个哈欠,几颗大牙白亮亮的光可鉴人,她的目光定在牠的利牙上,刺激过头忽然眼白一翻,往后笔直倒下。
她吓晕了!
「霍馨!」一时间大伙儿也都慌了,忙把她抬到一旁去。
挣脱她怀抱的鳄鱼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似乎不太清楚眼前的骚动是牠所造成的。施薇仙紧张兮兮的看着那只很有眼光,朝着潘多拉婚纱会馆中最美的女人前进的鳄鱼。
「老……老香,那个大胡子是不是把鳄鱼送错地方了?」
「可能吧。」
什么可能?根本就是。他该是要去兽医院的吧?「那个人不会原是要把鳄鱼送到巷子里的那家希望兽医院的吧?」
「也许。」香景幽对别人的问话少有肯定的答案。
「喔,幸好那大胡子走错了地方。」
香景幽看了她一眼,「为什么?」
「你想想,那希望兽医院的女兽医好瘦小,好像风一吹就会被吹跑似,而且你不觉得她有一种让人家会想保护她的感觉吗?所以这种东西怎么可以送去给她嘛!」她见过她几次,那女兽医似乎也知道她是她的邻居,因此即使没有正式互相造访过,在路上见面两人还是会颔首示意。
「这跟那大胡子走错地方有什么关系?」
「她看起来好像很胆小,像大胡子先生长相那么可怕一定会吓坏她的。」看看潘多拉的霍大瞻给吓成了口吃,就知道他给人的压力有多大。
「嗯哼。」香景幽不予置评。
「对了,那个大胡子不是潘多拉的客人,你为什么还要他抽牌?」
「来者是客,不是吗?更何况……」他压低了眼脸把方才王子师抽出的牌夹进牌中,然后抽出了底牌,利落的洗起牌。
「今天他不是为潘多拉婚纱会馆而来,他日不见得就不是。」
三生石上留名,有人推拒,有人懊恼,戏是好戏,只是一开始不过是满足了某些人的恶作剧罢了。
「你的意思是说……」
「我没什么意思。」他低头削起竹片,仔仔细细的,一片接着一片。
这个人老是高人样,有时候对于她这崇拜者就不能「特惠」一下吗?她无聊的看着那只鳄鱼在被华倾容用扫把压住大嘴,然后用胶带一圈又一圈的把牠吓人的嘴绑住。「那个大胡子是什么来历啊,我觉得他好像有点眼熟耶!」
香景幽停下削竹片的动作,视线落在之前施薇仙正在翻看的杂志上。封面是一名男子弹着钢琴的侧颜,那如同上帝在心情特别愉悦时所创造出的完美轮廓,很多人该会过目不忘才是,亏施薇仙在看杂志时还大赞那位钢琴师真是「才色兼具」。
杂志上偌大的标题写着--
钢琴金童王子师音乐舞台的最后炫烂,将献给台湾。
「胡子果真是很好的伪装道具。」微微一笑,他又继续方才中断的工作。
「什么意思?」
「没。」
施薇仙小嘴噘得高高的。「又打哑谜!」真是不懂他,她发现老香最近老在削竹子欸。也不知他削那么多竹子要干啥用?欸,他就是这样高深莫测,她才会佩服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国家戏剧院中正进行着某知名歌剧表演团「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彩排。明天即将登台的演员们以着战战兢兢的心情排演着这正式演出前的倒数第二次彩排。而除了距正式演出的时间已在倒数外,今天台下来的贵客更令演员们精神振奋,想把最完美的一面呈现。
台下除了剧团的编剧和导演、一些工作人员之外,贵宾席上坐着一个身材高挑醒目的年轻男子,他俊美有型的脸上架着一副深色眼镜,一身轻便休闲装扮,一双令人嫉护的长腿交迭着,态度悠闲的看着台上的表演。
这位贵客不是别人,正是紧接在他们档期之后,要登上国家音乐厅舞台的国际知名音乐金童--王子师。
他对于一些应酬式的邀请,尤其是像这种彩排,非正式的演出一向拒绝莅临的,而听说这回他会破例的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剧团中的首席舞者--尤傲君之故。
王子师和尤傲君曾是一对羡煞人的金童玉女,男的是知名的音乐家,女的则是一流的舞者,只可惜后来可能各自忙于各自的事业,因此浓情转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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