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仔细一看眼的的人,竟是那张再熟悉不过的俊脸。
“老、老大?”这人真是老大?
王道摸了摸眼前这张与盂邪相似的脸,又低头看看腕表,闭起眼思索半晌,终于得到一个答案:他不是孟邪,只是酷似他罢了。
盂邪一年来公司的次数最多不超过五次。三次是忘了带东西;一次是来公司发放粮饷;而另一次,是不小心走错地方。
以今年来说,他已来过四次,加上还不到发放粮饷的时日,所以眼前这位酷似孟邪的帅哥,很可能是老大失散多年的兄弟,
于是王道开口道:“先生借过,你挡住我。”他的头努力左摇右摆,想再瞧一瞧那美女的脸,并继续与她攀谈。
但,这位先生非常不识相。
“Excauseme,Sir!”王道再次示意他让开。
“王道。”孟邪终于开口。
“喝!你知道我的名字?”王道惊得往后一跳,我有这么红吗?就连市井小民都认得。
当王道还在自我陶醉时,孟邪却朝他挥了一拳。
“去死吧!”
打也打完、骂也骂了,他索性将身后的俏佳人横抱起,大步跨进他的办公室,狠狠的将门甩上并锁了起来,刻意隔绝外头那个觊觎他怀中女孩的可恶男人。
但他不知,怀中的女孩正在笑,笑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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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邪不客气地将她往沙发一抛,怒斥道:“袭芯雨,你为什么不好好的待在家里?”他生气的指著她,眉头紧蹙。
为了彻底清查孟邪的生活圈,使计画成功的进行下去,她才会特地过来公司。
她嘟起朱唇、眨眨眼睛,一脸的无辜,
“我来找你嘛!”
这他早已知道,因为方才回家遇到了管理员。
“这里很危险,你不知道吗?这里全都是男人,万一有人想对你使坏,你这个弱女子怎么反抗?”
讲到这里,他深深觉得自己公司不应该只录用男人,他当初似乎做错了一个决定。
“我不知这嘛!”又是一副无辜样。
那无辜的表情令他的心微微抽痛,让原本怒气冲天的他差点扑了过去,将那娇小的身躯抱住,给她一分永远的温暖依靠。
但是当一想起刚刚那个该死的猪头,怒意再度袭上心头,他将被她勾起的同情心隐藏,指著她怒斥:“你不应该跟陌生的男人讲话,更不应该对他笑……”
吼……她竟然对那个猪头笑。
他从不对女人怒言相向,今天竟然破了戒,原因都在于她,这个十七岁的女孩。
“你竟然还让他亲了你的手!你……”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冲进浴室,拿起架上的毛巾沾湿后,再度跑了回来。
他拉起她的右手用力的将毛巾往她手背上抹,想要抹去王道留下的痕迹。
该死!该死!他不停咒骂著。
“好痛!”袭芯雨吃痛的叫著,因为他的力道过大使她的手背又红又肿。
她仰望著他,他专心的擦著,愤怒的表情很是霸道。
一股甜蜜涌上她的心头,因为他为她吃醋。
呵呵,他在乎她,第二步,成功!
“活该,谁教你给别人亲。”孟邪继续用力擦,但手中的力道却不自觉地放轻,他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他无意识的体贴,让她甜甜的笑了出来。
“还笑!”
孟邪斜睨著她。
我都快气疯了,你竟然还笑得出来,这个不乖的小混蛋真该打。
“对!我、非、常、生、气。”他愤怒的将话一字字的从齿缝中进出。
我生气、我是生气,气到快要发疯了。说若说著,他又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卖了命的擦,像是要除去一万点似的:
“你为什么生气?”她专心的注视他。
“因为我……”因为什么?他、他竟然回答不出来。
轰……她的问题如雷般轰炸了他,使他呆住。
孟邪心头—抽,有种不妙的感觉、他往后跳开,丢下毛巾冲进浴室。
他不断地用冷水泼自己的脸,试图要泼醒脑中混乱的情绪。
冷静!她是袭芯雨,以前那个老是缠著他的小萝卜头。他怎么可能会对那死丫头产生暧昧情愫?绝不可能!
他是以哥哥的身分关心她,对她的注意都是出自于哥哥对妹妹的关怀。
对!就是这样。
于是,他决定去面对她,好印证自己的想法。
他缓缓地转身看向她,视线凝注在沙发上那个娇美的女孩儿身上。
怦咚!他的心儿怦怦跳,他抚住胸口,立刻转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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