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变新娘(37)

2025-03-05 评论


梵奇撕开她身上的衣物,扯下她诱人的黑丝袜,不理会她的哀求与痛苦,长驱直人到达她的深处。

“好痛……”

因为痛,她啜泣起来,她的眼泪竟使他心软了。

不管她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她的眼泪,永远是他的弱点,他永远也无法视若无睹!。他以长指加入他们两人之间,抚揉她、挑逗她,直到她的抗拒渐渐融化,直到她开始为他发热、动情。

当他诱哄出她腿间的湿润时,他开始放纵自己的欲望驰骋。

进入她的感觉,仍然像他所经历过的美好,她的娇躯总令他忘我,无法自拔的陷溺其中。

“我爱你……我爱你啊,梵奇……”

当她喊出这句话时,梵奇所有的体贴,在顷刻间又化为冷硬。

“在这种时候,我不要听见任何谎言!”

他不再顾虑她的感受,彻底放纵自己尽情宣泄。

激情过后,梵奇看着身下表情空洞的咏心,毫不心软地道:“你可以走了。”

她只是个“礼物”而已!

他会让她知道,他是个没有爱也能上床的男人,她休想再对他勒索一丝一毫的感情!

咏心缓慢地望住他,他的表情使她彻底心碎。

她狼狈的起身,捡起落在地上的披风,把自己紧紧裹住,不再看他一眼,一步步地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等等。”梵奇叫住她,从掉在地上的西服口袋中取出皮夹,像上次一样把整叠钞票拿到她面前。“拿去,这是你应得的报酬。

咏心看看钞票,再看看梵奇,她的面容惨白且没有表情。

“我不需要。”

说完这句话,她带着残破的身心离开阎家。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曾出现在阎梵奇面前。一星期后,婚礼当天。

一辆加长型的凯迪拉克驶在台北市,所经之处,人人瞩目。

车子行驶得很慢,司机阿甫按下通话键对阎梵奇道:“阎先生,假日处处塞车,有可能会耽误典礼开始时间。”

“知道了。”

梵奇穿着亚曼尼西服,独自一人坐在宽敞的后座,阳光透过玻璃洒落在他刀凿般的俊容上,他的黑眸没有半点情绪,仿佛今天要结婚的不是他。

今天他就要与兰音结婚了,为什么他的心里想的却是咏心。

他告诉自己,和兰音结婚才是最正确的决定,兰音的心思单纯,从来不玩欲擒故纵的游戏,而范咏心——只是个喜欢要心机的女人。在商场上,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已使他厌烦,他的生活里不需要再多一个人来瞎搅和。

车往前行驶一百公尺,又陷人另一阵车潮里。

忽然,梵奇的手机响了。

“喂?”

“喂,是我啦!”

“勋奇!”梵奇拧起眉,“你在干什么,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你居然还在拉斯维加斯!”

从那天他把咏心送到家交给他以后,他就潇洒的拎着背包,搭凌晨的飞机飞到拉斯维加斯去。

“反正我又帮不上什么忙,你也不愁找不到伴郎啊!”他的声音懒洋洋,不难想像此刻他是什么落拓德性。

“连大姊都搭今早的班机赶回来,全家就只有你一个人无故缺席。”

“好啦好啦!回去之后你高兴怎么念就怎么念,今天是你和咏心的大喜之日,犯不着为我这个心碎的人生气吧?”

他在说什么?这跟咏心有什么关连?

梵奇的浓眉拧得更紧了,“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娶她?”电话的彼端,沉默了十秒钟后,猛地爆出大吼:“你不是要跟咏心结婚……”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打算跟她结婚?”

“该死!怎么会这样?”勋奇在电话那头激烈咒骂:“你们那天不是把误会都解释清楚了?咏心呢?她应该把事情告诉你的!”

梵奇的声音冷冷的,“我怎么知道她现在跟谁在一起?”

很好,看样子,那天他们除了误解更深之外,没有达成任何共识。

“你不要用那种口气说她!她是个自爱的好女人,就算你对她的新鲜感已经过了,你也没资格批评她!”

“自爱?”梵奇冷哼,“她只是个见异思迁、见钱眼开的女人,谈什么自爱?”

“你胡说什么?她从头到尾就只跟了你,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满?”

勋奇也火大了,“要不是她心里只有你,不管我怎么劝她就是那么死心眼,我们早就在一起了!我也用不着跑到拉斯维加斯疗伤!阎梵奇,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的血液根本是冷的……”

勋奇也不管这是国际漫游,在电话那头劈里啪啦地狂骂,梵奇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脑中只回荡着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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