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不管再怎么包装、掩饰,时间久了总会看出端倪,而他竟会被咏心的言词误导,将她视作不检点的女人。
他怎么会那么愚蠢,相信咏心是见钱眼开的人?
就因为如此,他几乎就要永远的与她擦身而过了!
“咏心。”
听见这声音,背对梵奇的咏心僵了下。
她真蠢,竟然会幻想自己听见他的声音……咏心这么嘲笑自己。
见她没反应,梵奇又叫了一次。
“咏心!”
锵地一声,汤勺从她手中掉下来。
她真的听见了!
咏心不可置信的慢慢回头,看见了站在后院的男人。
“梵奇?”她眼中满是震惊。
不可能吧?这一定是梦!他应该早就完成了婚礼,目前在前往度蜜月的途中,他不可能会出现在这种穷乡僻壤……
梵奇一步步走向她,穿着笔挺的西服,英挺得令她移不开视线。
他终于来到她面前,弯下腰,帮她拾起掉在地上的汤勺,递到她的面前。
怔愣了好久,她才回过神来,接回汤勺,低声说道:“谢谢。”
“咏心,今天是我的婚礼。”
咏心低下头,“我知道……”
“阎家在五星级饭店大宴一百桌,连新闻记者都来采访。”
“恭喜你。”她涩涩的说。
梵奇仍在微笑,仿佛在谈论天气一样,漫不经心地说:“但是我逃婚了。”
咏心呆立三秒钟。
“什么?”她眼睛瞪大了。
他的意思不可能真如她所想像的……
“逃婚。”他笑着重复,“你懂吗?我没有完成我的婚礼,就在前往饭店的途中,我要阿甫掉头,开向珊瑚餐厅。”
“为什么?”
“因为我忽然意识到,我想娶的人,并不是兰音,而是我在珊瑚餐厅邂逅的女孩……”他望着她,笑意慢慢地敛起,“是你,咏心。”
一瞬间,咏心的眼眶潮湿丁。
“我爱的是你,从来就不是兰音。”
“但……你明明是那么恨我!”她抬起头,脸上充满了不安,“你在骗我对不对?其实你已经完成了婚礼,你只是想来开我玩笑,让我心里存有希望,好报复我曾给你的伤害……”
梵奇伸出左手,“你看,我的手上有婚戒吗?”
“说不定你拔下来了。”
梵奇又从口袋中掏出钻戒,“兰音的戒指也还在我这里。”
这下子,咏心才相信,他是真的逃婚了!
“天啊!你竟然真的逃婚了!”
“是啊,这全是因为你。”
“你父母一定会暴跳如雷。”
“所以你得帮忙我安抚他们。”
咏心听得连连跺脚,“阎梵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造成我逃婚的理由,就是你啊!”他点住她的鼻尖,很有逗她的兴致,“都是因为你,我的婚礼毁了。”
“这……这又不是我的错!”
“不行,你不能简单一句话就撇清关系。”事情哪有这么简单!“你得负起全部的责任。”
咏心一听,急得都快哭了。他该不会要她负担所有的金钱损失吧?”
“我……我没有钱……”
“所以你得用更有价值的东西作抵押。”
咏心愣住了。她哪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就是你。”他匆然张臂搂住呆若木鸡的咏心,“你得赔我一辈子。”咏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梵奇叹了一口气,托起她的小脸,一字一字的对她讲明:“我的意思是,你得嫁给我才行!”
咏心的眼睛瞪圆了。
“这难道是你的……求婚?”
“没错,小傻瓜!”说完,他热烈地堵住她的唇,品尝那萦绕在脑海中芳唇的滋味。
咏心被他的吻吻得接近神志不清,仿佛中了迷药一般,理智差点全部瘫痪。
“等、等一下……”她喘息着推开他,“我想知道……你怎么会突然改变想法?”
明明那夜他还那么恨她的……
“是勋奇从拉斯维加斯打电话给我,本来应该是想祝贺我,但没想到新娘不是你,他气坏了,在电话那头把我痛骂一顿,并且告诉我所有的事情真相。至于那些骂人的字眼,我就不转述了。”他欠这小子一份人情。
说完,他又想吻她。
咏心拚命的推开他。“等一下,我还没问完!”
梵奇叹了一口气——很大的一口气,“你到底还要问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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