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好,好久不见。”
绢惠回头。原来是那两个做保险的。
“喔!是你们。”绢惠转身站了起来。
“要买什么吗?”绢惠职业化的问他们要买什么东西。
“没有,专程来看你。膝盖好点了没?”那天送他去医院的男子开口说出此行的目的。
“那天回去,我告诉我们处经理你在这里工作,我们处经理就说,要找一天来拜访你,所以我就带他来了。”年轻男子站在旁边,一口气把话说完。
“谢谢,我没事。”绢惠的态度不再像几天前那样冷漠了。
“我们公司就在这附近,有空可以来坐坐,泓阳大楼十二楼。”处经理再度递上名片给绢惠。
“谢谢!”绢惠心虚地接下名片,心想这次不能再把人家的名片丢到垃圾筒了。
那个年轻男子也掏出名片,自我介绍:“我是陈一鸿,不知道小姐贵姓大名?”
“我叫——”绢惠正准备回答他。
“她姓苏,苏州的苏,名叫绢惠,苏绢惠。”吕士敏主动替绢惠回答。
绢惠心中暗暗一惊,这人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吕士敏看出绢惠眼中的讶异,便做了说明:“你那天在医院写挂号单时,我看到你写的名字,所以有一点印象。”
绢惠暗中惊叹,这人真有两把刷子,心思如此细腻,匆匆一瞥,竟然记得她的名字,难怪会做到处经理的职位。绢惠顿时对他增加不少好感。
之后,吕士敏和陈一鸿偶尔会和同事到店里买东西,绢惠常常听他们聊一些公司的事,看到他们公司的女同事穿着套装,散发出一种自己所没有的女人味,常让绢惠觉得既羡慕又嫉妒。
她实在很想到大公司上班,不想再每天穿牛仔裤站一整天、喊一整天“欢迎光临、谢谢光临”。
有一天,陈一鸿问她:“想不想参加我们公司办的增员说明会?”
绢惠爽快地答应了,她想去看看那个和她不同的世界。
之后,绢惠便成为锭邦保险经纪公司的一员;一鸿和士敏有空就带着绢惠到处做陌生拜访,开发陌生客户。一开始,绢惠面对陌生人常开不了口,常常讲到一半就讲不下去了,这时一鸿和士敏就会帮她接下去讲。就这样,经过两个多月的磨练,绢惠总算签下第一张保单。
金额虽然不多,却让绢惠有了信心。过了半年,她回到酒店告诉小红姐和阿桑她这半年来的情况,没想到阿桑和小红姐主动帮她介绍了不少客户。没多久,绢惠就从业务员晋升为业务主任了。
有一阵子,公司同事们流行改名字,听说改了之后,业绩会一飞冲天,事事顺利,绢惠也就将自己的名字改成苏子卉了。
绢惠改名后,虽然业绩并没有一飞冲天,但却给她一种新生的感觉。绢惠只要看着身份证上的新名字,就会觉得那段最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这几个月来,子卉的表现渐上轨道,虽没有辉煌的战绩,却平稳地进步着。
可是谁也没想到,刚过完农历年—开工没几天,就传来士敏老婆到加拿大旅游发生意外车祸去世的消息。
士敏立刻赶到加拿大处理丧事,一个月后回到北部,全公司的人都吓了一大跳,才短短一个月,士敏竟苍老了这么多。
听说他只有一个女儿,现在在加拿大读书,这里已经没什么亲人了。
看见士敏这样难过,为了报答他的提携之恩,子卉常抽空陪他到处走走、聊聊,没想到两人竟日久生情。
一开始,两人只是上司与下属的单纯关系。可是朝夕相处下来,子卉的善体人意让士敏倍觉温暖,竟不知不觉习惯生活中有子卉的陪伴了。
子卉一直控制着自己不能爱上士敏,因为在潜意识里,她除了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之外,过去感情的创伤、酒店生活的经历,也让她对男人没了共同生活的信心。
直到有一天,士敏送她回家。
两人走到公寓门口,子卉正拿出钥匙准备打开公寓大门,士敏忽然握住子卉的手。“你还要躲我躲多久?”
子卉装作没听到。
门打开了,子卉急着上楼,却被士敏一把拉住。
“你在考验我什么?”士敏的眼光逼视着子卉。
“我没有!”子卉被士敏的眼光吓了一跳。
“那就嫁给我!”士敏从口袋中拿出一只戒指。
“我还没准备好。”子卉心虚地回答向她求婚的士敏。
士敏注视着子卉许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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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卉(绢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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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