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难道真的到了江郎才尽、想不出故事情节的穷途末路?」罗小蝶抓了下头,神情十分懊恼。
她推开椅子站起身来,转个方向往角落的小床躺下上去。瞪视著天花板,她努力的集中精神勾勒男主角的模样,不料仍是毫无所获。
「砰!」一声关门的巨响惊醒了她的思绪。她愣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那个声响是对面A座所发出来的。
「有没有搞错?」罗小蝶看了下手表,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他是出去买消夜,还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开始发挥想像力。
不期然的,脑海中竟浮现出他那戏谑的眼神,似嘲笑又似逗弄,扰得她的心烦躁了起来。
「可恶!」她低咒一声,拿起枕头盖住头颅,努力的想甩开脑海中那恼人的双眸。
夜深了,罗小蝶难得的在天将亮前沉沉入睡,堕入了黑暗却甜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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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一声声急促、刺耳的铃声刺激著罗小蝶的耳膜。
「吵死了!」起初她以为是闹钟的铃声,後来才想到她睡的书房里根本没有摆放闹钟。
所以这证明这该死的铃声是——有人在按她的门铃。
「谁啊?」她神色铁青的打开了门。
只见来人捂著右颊,瞪大双眼,「干嘛!你吃了炸药不成?」声音里隐含著不悦及痛苦。
罗小蝶敏锐的发现到春燕的异样,关心地看著她捂著的右颊,「你怎么了?」又看向她隐含泪光的双眸,「先进来再说吧。」
春燕走了进去,迳自倒了杯冰开水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并未拿起冰开水来喝,反而将它贴在右颊上。
「唔……痛死了。」春燕皱紧了眉头,「该死的!」忍不住咒骂一声。
「谁又惹到你啦?」罗小蝶关上门後,趋步走向春燕。当她看到春燕的右颊时,倏然惊呼一声,「天!是谁敢打你?」望著好友那略微浮肿及印有指痕的右颊,罗小蝶立刻明白是被人打的结果。「春燕,很痛吗?」
她龇牙咧嘴地皱起整张脸,「废话!当然痛!不过不是脸被打得很痛,而是被打了那一下引发我的牙痛。」
「你怎么会被打?」罗小蝶想了一下立即明了地说:「喔,肯定你又遇到有老婆的男人。」
「你又知道了?」春燕没好气的睨了小蝶一眼,有点不甘愿她又猜对了。
「如果你交往的对象不是有老婆的男人,她们怎么敢打你?不是吗?」她替春燕更换了一杯冰开水,「後来呢?」
「哼,当然打了那男人一巴掌。竟然敢欺骗我他未婚。」春燕将原先那杯已不冰的开水放置在茶几上。「我于春燕玩男人的原则有二,第一是不玩有老婆的男人,第二是不玩玩不起、不能玩的男人。」
「所以那男人被你三振出局了?」罗小蝶下著结论。
「当然!」春燕给她一个绝对的眼神。
罗小蝶摇摇头,「真不晓得哪个男人才绑得住你?」
「慢慢等吧!」她像是听到笑话般的回了这么一句,「哎呀!」不过她的嘲讽尚未出口,牙痛却先找上她。
「这下可好,晚上九点多要到哪里找牙医?」罗小蝶也跟著她痛了,不过春燕是牙痛,她是头痛。
「我想到了。我家庭医师的儿子是个牙医,他在市中心开了一家诊所。」春燕左手的两指一弹,灵光一闪。
「可是这么晚了,人家早就回去了。」
「放心,周医师说他儿子睡在诊所的楼上,更何况以我对他的认识,他肯定在楼上休息,不会到处乱跑的啦!好了,我们无出发吧。」她将车钥匙丢给罗小蝶,「大不了,我等一下在车上打电话跟他确定即可。」
「你自己去就好了。我昨晚太早睡,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现在很累,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来的时候我正在睡觉呢?」
「是吗?我牙痛得无法开车,你忍心吗?」春燕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少来,你于大小姐随时都可招来一群护花使者,哪需要我当你的司机?」
「我现在失恋了嘛,更何况你朋友是做假的呀?连我都不肯帮?」春燕假装滴下了几滴泪水。
「算了,服了你。」她哪会不知道春燕一定要她跟著去的原因,肯定是那牙医喜欢她,而他一定是春燕的原则二——玩不起的男人。「走吧。」罗小蝶和春燕看完牙齿後马上就离开了牙医诊所。
「瞧你那副落荒而逃的样子!」罗小蝶看著开车的春燕取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位牙医是喜欢你的,我看他人满老实的,你为什么不接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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