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发现了一个小秘密,一个只有她知道的小秘密,她是那样自私的细细收藏着,因为那一面的他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当她的眼光愈常落在他的身上,她就愈将自己陷入邱比特的陷阱之中,一层又一层,让爱情的网紧紧的将自己缠绕,再也无法脱逃。
于是,她提起勇气写了一封信给他,并约他去看电影。
她不是那种默默等待、守着自己感情的女人,她并不排斥女追男。对她来说,只要是值得,下任何的决定都是对的。
可是她错了,而且错得如此彻底!
他会温柔的对待小动物,却不一定表示他懂得珍惜她的感情!
在得到他肯定的答覆后,她像任何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为清理一身的妆扮而想了一整天,而夜里也几乎兴奋得无法入睡。
当她抱着极其兴奋的心情去赴约的时候,她一点也没有想到,一个人的心情可以从高山跌到谷底,就像是坐云霄飞车一样的忽高乍低。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来赴约的竟然是他那个花心到迟早得花柳病的弟弟,而他竟然出国去参加一个学术报告!
什么?他以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随随便便找一个人来敷衍她?
说真的,就算他当面拒绝她,也不会比这种情况更伤人,愤恨的她,恨恨的打他弟弟一巴掌,并且决定,这辈子再也不对任何男人动心……
这过往的回忆又不经意流过她的心头。这早该遗忘的旧梦,为什么此刻想起,心头仍会隐隐作痛?
在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后,他怎么可能还有伤她的能力?
这不过是一种印象的残留罢了!
一定是的!她再一次的对自己说。
qizonqizonqizon
黑夜的天空中有无数的星星,像是黑绒布上的钻石,闪耀着令人目眩的光芒。
在都市充满光害的夜空中,要找到一颗闪亮的星子是愈来愈难了,而要看到这样一片无穷无尽的星子,根本已经成为一种梦想。
其实星星还是存在的,只是在浮光掠影中被人们忽视了,就像朗日所讲的,人们被文明的色彩蒙蔽了眼睛,而真相就这样一步步的消失。
罗亦淼微微提起了嘴角,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讶异、惊喜、失落、遗憾……太多、太多的情绪在他的胸中流转。
多得教他怎么也分不清。
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为什么她能这样明白的讲出他的心情?彷佛她曾听过他百转千折的心绪。
在她说出那些话的一瞬间,他竟有着被人看透的狼狈感。
她有个和她的外表完全不协调的思想,这件事深深的震撼着他的心灵,这让他开始思考,她是不是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而因为某些原因而被他忽略了呢?
“罗医生,你来看看芬兰和它的小羊,好像有一点难产。”
一个急促的声音打断罗亦淼的冥思,他一抬头就看见阿土伯急急的向他驶来。以阿士伯温和的个性,看来大概是件急事。
罗亦淼皱了一下眉头,快步的来到了阿土伯的车子旁,看了眼车子上的母羊。
芬兰是只两岁大、品种相当不错的母羊,这是它第一次怀孕,相对的,也较不容易生出小羊。
“它快生了,还是不要随便移动它才是。”罗亦淼摸了母羊的肚子之后说。
“我也不想移动它的,可是除了你,没有人敢违抗吴先生的意思,他们连帮都不敢帮,而我是一点经验也没有……再这样下去,芬兰一定会死掉的。”阿土伯无奈的说。
他口中的那个吴先生是这里的大户,仗着有几分钱就在村中兴风作浪,这里的人一向对他畏惧不已,而阿土伯是初来乍到,不懂得规矩,得罪了他,所以村中的人为了怕惹祸上身,都纷纷的远离他们夫妇。
“不会的,芬兰看起来还好,只不过出一点小状况。”罗亦淼安慰的说。
“天!这是什么?”
阿土伯突然对着芬兰一声惊叫,因为它的小羊总算出来了,可是羊膜却没有破,看起来小羊好像包在从母羊的屁股生出的水袋中,整个情况看起来还真有几分诡异。
“没事的,这只是‘足胞’,只要人工破水就可以了。”
罗亦淼脸上自若的微笑让阿土伯仿若吃了一颗定心丸,神情和语气也不再像方才那般的惊慌了。“什么是人工破水?”
“很简单,就像这样,用指甲把羊膜弄破,然后小羊就会出来了。”罗亦淼熟练的示范给他看。
果然,当羊膜破了一个小洞之后,羊水纷纷的流出,而小羊也随着流了出来,湿淋淋的像只落水的大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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