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给谁好看!”对方冷笑着。
“可恶,你这个不识抬举的家伙!”
“别跟他罗唆,咱们上!”
这三名恶少冲向这名阻碍者,发出攻击
虽然对方的个子高大,但看他一身名贵的西装,他们还以为他只是个文弱书生,根本没将他看在眼里。
只是他们万万没料到,对方竟是个柔道黑段的高手。
这名阻碍者轻易地闪过了这三名只知猛攻却毫无技巧的恶少的攻击,并顺势捉住其中一名的手,借其劲道将他扳到背上,然后捉住他的腰,将他翻空摔在地上。
“哎呀,我的妈呀!”那名恶少疼痛地大叫。
另一名恶少见状,使劲地朝他猛冲过来。
他只是从容不迫的将膝盖微微一弯,顺其冲劲,轻而易举地来个过肩摔。
那名恶少疼痛的在地上哎哎大叫。
“轮到你了过来!”阻碍者严厉地对剩下的那名恶少吼着。
那名恶少见自己的伙伴落地的惨状,心知他亦不是对手,不由得两脚发软。
他颤抖地将两位朋友扶起来,“快走,我们快走!”
于是,三名歹徒落荒而逃。
阻碍者连忙脱下西装外套,过去将倒在地上的湘琳裹住,然后抱了起来。
“湘琳,湘琳,你没事吧?”他心疼地看着昏迷不醒的佳人,“你要撑着点,撑着点。你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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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湘琳,没有关系,已经过去了。有我在这里陪你,别怕,别怕。”那名救了湘琳的男子坐在床边,伸手握住噩梦中的湘琳的手。
湘琳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发烫,喉咙疼痛得不得了,头部更有如被蜜蜂军团叮过般地难受。
“你……”她揉了揉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位男子,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庄至德?天呀,怎么会是他?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认得我了吗?”至德的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我以为……你在美国。”
“我离婚了,所以回来了。”至德轻描淡写的说。
其实这些年来他的婚姻一直不幸福。
郑淑君虽深爱着至德,但她生性猜疑,仗着娘家财大势大,处处压制着至德。至德先前一直为了宝贝女儿忍气吞声,不料淑君却变本加厉,至德终于忍无可忍地与她离异。
回国后,他十分想见湘琳,于是便前来她的住处。其实许久不曾联络,他也不确定湘琳有没有搬家,只是前来碰碰运气,正巧救了落难的她。
“你怎么会弄成这样?”至德关心的问。
于是湘琳便忍着喉咙的痛楚,简洁地将事情的经过转述给他听。
“湘琳,我对不起你,是我害苦了你。”至德听完之后,愧疚的说:“我知道你为了我受尽委屈,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不必了。至德,我早说过,我们之间没有谁欠谁。过去的一切是我心甘情愿。”湘琳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总之,这一切都是我的命。”
“湘琳,嫁给我吧。这五年来我无时无刻地思念你,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至德诚恳地说,并补充了一句,“经过了我这次失败的婚姻,爸爸已大彻大悟,不会再阻挠我们了。”
“至德,如果你这一番话,在几个月前对我说,也许我会很感到。但如今我的心已被占据,就算我们无缘在一起,我也无法再走回头路了。”湘琳感叹世事的无奈。“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差几个月真的有差那么多吗?到德不由得怨自己没能早些回来。几个月前他正忙着与淑君打官司,争取孩子的抚养权。最后的叛决是,孩子由双方轮流照顾,三个月跟父亲,三个月跟母亲。但至德觉得这样女儿好似个被踢来踢去的皮球,太可怜了,于是自动放弃抚养权,但与淑君达成协议,他可随时去看女儿,并可带她旅行出远门。
至德望着病奄奄的湘琳,决定今天到此为止,不打扰她休息了。但他暗暗告诉自己,他绝不会放弃,一定会设法赢回佳人的心。“湘琳,湘琳!”哲安冲进了湘琳的诊所。
这几天,他在诊所和她家里都找不到湘琳的人,急得快疯了。所以当他得知她今天已恢复上班后,连忙赶来。
“湘琳现在正与患者在里面,你不能进去。”惠玲欲阻拦哲安进屋。
然而哲安却不顾一切连门也不敲地冲了进去。
这个鲁莽的举动令湘琳与患者都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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