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她居然忘了问这束花的用途了!不过像他会有什么用途呢?不就是为了追美女,反正就挑个又大又多的玫瑰就行了,好让他拿去献宝。
她走进最近的一家店,对着店员一笑,「我要这里最艳的玫瑰花。」
「哦!是玛丹娜吗?」店员指着角落。
可晴转头看了眼,哇……的确又红又美丽……好像皇后般高贵。
「好,就那种花……全包了。」她点头一笑。
「全包了!」老板娘笑开嘴,「好,要不要帮妳配一下?这样比较雅。」
「也好。」可晴点点头。
「那请妳稍等。」老板娘挑了一些菟丝与满天星,还有日本进口的夕雾做搭配,一层层的将它完美地包装好。
「小姐,妳有车吗?我帮妳拿上车放好。」老板娘好意道。
「呃,我没车。」真的好大一东,看来她没办法搭公车了。
「要不我让我们小弟为妳送去好了,这么大一束妳可能不好拿。」老板娘又建议道。
「好啊!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送呢?」
「几位小弟都出去送花,可能要晚一点了。」老板娘看看时钟,「六点可以吗?」
「不行,那太晚了。」可晴拢了拢发,想了想,「那我坐计程车好了,能不能麻烦妳帮我叫车呢?」
「当然没问题了。」她立刻打电话叫车,几分钟后计程车到了,老板娘还好心的替她将花摆放好,「这样比较不会压到,等一下直接拿出来就行了。」
「谢谢妳。」可晴对她微微一笑,庆幸自己找对了花店,只是看着这美丽的花束,却也同时哀伤起自己爱情的瞬落。
回到公司还不到下班时间,可晴捧着花进入办公室,却惊见裘韦林已经坐在办公桌前等着她了。
「我迟到了吗?」可晴惊愕地问。
他枢着眉毛,神情中带着一抹不经心的佣懒,「妳是没迟到,不过这束花的问题却非常大。」
「什么问题?」她隐藏悲伤,故作轻松的说:「我想这够气派,任何女人见了都会心动,你难道不这么觉得?」
「妳是好意为我泡妞?」他扯出笑痕,却恶意要揭她伤痕,「还真是个称职的女秘书,难为妳了。」
她别开脸,用力眨去眼底的泪雾,「我不想听你说这些话。」
「好吧!那我就说些正经的。」裘韦林指着她手里的那些花,「花是很美,不过妳买错了。」
「买错?!」她猛地一愣。
「章玲的父亲昨晚心肌梗塞送急,我这是要探病的。」他站起来笑望着她,「妳是故意的吧?」
「故意?」她仓皇的摇着头,「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我并不知道花的用途,你只是要我帮你买花。」
「妳身为我的秘书,是不是有责任打通电话问问我?」他瞇起眸,语气中满是讥诮与苛责。
她一下子哑然无言,涌上心间的委屈钻心刺骨,本想从他脸上找寻一点开玩笑的蛛丝马迹,然而却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那一道道大瞻的灼烈视线。
「我这就去换。」她忍着泪,就要转身。
「不用了,我和章玲已经约好时间,就要来不及了,这束花就送妳吧!」丢下这话,他便拎起外套迅速走了出去。
可晴看着手里的花,最后随便找来一只瓷瓶将它插进去,与原来的绿色小盆栽摆放在一块儿,看着它们亮丽的绽放笑容,可她为何一点都笑不出来?
看向他空荡荡的办公桌椅,她心底突然有了一个决定,于是赶紧趁自己还没后悔之前拿来纸笔,写了要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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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晴回到住处,没有佩莲的身影,顿时寂寞不已。
这阵子佩莲的公司办了个日本五日游,她已经于今天中午前往机场搭机,昨晚她就是为了准备东西才忙进忙出的,早上她还刻意提早起床,在可晴上班之前向她道别。
「没人闲聊的日子还真难熬,」她无力的坐进椅中,一手托腮地喃喃自语。
强迫自己不去想,可还是忍不住想着有关裘韦林的一切,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是和章玲在一块儿吗?
用力吐了口气,她从皮包里翻出刚刚顺便在街上买回来的三明治和两瓶养乐多,看着它们她不禁苦笑,想想自己又将没了工作,以后大概真的只能吃三明治过日子了。
时间滴滴答答过去,可晴吃完三明治,打开二十吋的电视看了一部爆笑片,但从头到尾她连一点笑意都没有。算了,才刚死了心的人,要她笑简直是残忍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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