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情煞火(17)

2025-03-05 评论


妄二扯开笑意。“烙桐,有没有人斗胆告诉过你,你很不好伺候?”

“没有。”她皱紧眉头。“但你正斗担的直呼我名讳。”

他嘲谑地轻笑。“怎么,怕男人的接近吗?”

她倏地凝睇着他,他当她醉了,听不出他话中的撩拨挑弄之意?才一天而已,她果然不能太快认定他是个君子,他的狼尾巴露出来了。

“不,我怕下三滥男人的接近。”她将他一军。

他嘴角诡邪的笑痕扩深,亲自为她再斟一杯酒。

两人话不多,菜和酒却消耗得凶,瞬间就终结了一打啤酒。

结帐离开餐厅时,两人总计喝掉四打啤酒,四打酒精浓度不高的啤酒,作用起来也是会醉人的。

“你醉了。”妄二勾起唇,笑容冷邪,扶着她,她嫣红似火的脸颊美丽不可方物,身上的幽香混合着酒香,构织成一片旖旎风情。

她已醉,而他还清醒得很,纵身酒国,早已练就千杯不醉的他,根本不知醉是何物。

“我可以回房休息了吧。”烙桐推开他相扶的手,身体火热无比,她觉得头晕晕的,身体飘飘然的,她真的快倒下去,她需要床,需要床休息……

妄二懒得与醉人沟通,他径自抱起她往她落宿的船屋走,轻易的踹开房门,将她往里抱,直接将她抱到二楼的卧室,行走间,她一点反抗都没有,因为醉了的她,事实上也无力反抗。

双层船屋的一楼是小客厅及卫浴设备,二楼则是卧室和日光浴甲板,将她放在床上之后,他很有风度的转身离开。

有道是,君子不乘人之危,虽然他从来不是君子,但为了挽回他在她面前的劣势,他也只有故作君子了。

“别走……喻韬……”她痛苦的拉住他,眉峰蹙拧着。

他挑了挑眉,冷峻的嘴角隐隐地抽动。

喻什么的,这家伙是谁?

“我是妄二。”他撇起唇更正。

“妄二……”她头疼欲裂,什么妄二……谁哪……

她分不清站在床缘的颀长男子是谁,只觉得体内的燥热快把她逼疯了,酒会乱性,她真不该喝那么多酒。

“对,东方妄二。”他原要走的身躯又停停,眯起眼盯着床上的她,眸光变得黯沉,并深深玩味那个陌生名字对她的意义。

此刻他若要她简直易如反掌。

唇边不禁泛起一抹残佞的笑意。如果她没有叫出那个名字,他不会有那么强烈想要她的欲望。

现在他不走了。

妄二踅回床边,黝黑的眸光转浓,蹲下身,恶意地轻抚她泛红的耳根,那粗糙的触感让烙桐呻吟了一声。

“谁……”她头疼得厉害,直觉想挥开骚扰她耳部的手。

“遇倒……”妄二如鬼魅的发出这等音节。

不知那两个字如何写,他模仿她的发音,因为显得可笑,他突然又憎恶起来。

笑话,东方妄二要碰一个女人,还需冒充别的男人吗?

他拍拍她脸颊,企图弄醒她。“颜烙桐,看清楚了,我是东方妄二,不是你的遇倒。”

“东方……妄二……”她含糊的说,胸中有股闷塞之气,她的四肢软趴趴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低笑,确定无论他怎么狎佞她,她都不可能跳起来打掉他的手,因此他可以非常放心地攻城掠池,不会有到尽兴处却不得发泄的后顾之忧。

这算是他最败德的缺点吧,喜欢夺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就如师师,他心知肚明师师为什么会留在他身边,一个女人除了爱,还有什么可以令她如此任劳任怨而无怨无悔?

就因为心知,所以他故意不点破。

也因为他的不点破,所以她有苦难言,他知道高傲如她,不可能主动对他示爱,因此他乐得撤清,把她当成最不可或缺的左右手看。

但是,如果师师的心不在他身上,而是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他或许有夺取她的兴致,可就因为她对他太死心塌地了,他反而兴趣缺缺。

每个人的血液里都有一些无聊因子,他的无聊因子就是佞弄眼中无他的女子,他总是嬴家,从未失利,因为从未有女子不把他放在眼里过,他还无从得知夺弄是什么滋味。

过往,那些初时对他不屑一顾的女子,都是故作姿态,瞬间就对他投降,不值一提。

这会是首次的挑战吗?他也很想知道答案。

他先脱掉自己的衣物,接着轻撩开床上佳人的白色罩衫。

丰胸娇艳、楚腰纤细,罩衫里的雪白娇躯如同那天他在池畔所见一样姣美,她拥有男人梦寐以求的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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