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了,你和她不一样。”他依旧像过去一般欺骗她,他知道她会相信。“你有我的爱,我爱你,宝贝。冯诗意是我父亲强逼我与她订婚的,她根本就不是我爱的人。”他漫天的撒着大谎,天知道他的父亲是谁。
没有任何人知道身为孤儿的他,是如何靠着自己闯出一片天的。
他清楚地知道,钱才是他真正的亲人,为了亲人,他什么都会做,更遑论只是一个小小的欺骗。
“是吗?”亲耳听到冯诗意所说的,又再听到章翌这般动人的话语,管昕蕙迷惘了,她不知道该相信谁。
“当然是真的。你不相信我?”放肆的大手罩上管昕蕙的胸脯,他一向都是用这个方法缚住女人,她也不例外。“我不爱你,我会跟你做这等亲密的事?我若不爱你,我会这般温柔的看着你?你想想看吧!”
霍地,他轻轻解开了她上衣的钮扣,但不急着施展他的热力。
“嗯?还是不信我?”
章翌作势要离开她,却被她拉住,“别离开我。”
“知错了?”他饶富兴味地看着她,黑瞳中晶亮的闪着得意的光芒。
“嗯。”她完全沉溺在他布置的魔障中,心心念念地就只怕他的不理睬她。
“很好。”他先细细地触摸着管昕蕙的雪肤,他太清楚她了,该施压的时候绝不心软。“以后不可以怀疑我。”他在她耳畔低声警告。
“对不起。”是她的错,单凭一张支票,又能证明什么呢?
章翌说得对,只有他的爱才是真的,她感受到了不是吗?
无疑地,柔弱无骨的她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你知道吗?你这样怀疑我,让我很心痛。痛自己不能让你相信、痛自己让你产生猜忌,痛……”话还没说完,一双柔荑阻止了他。
“对不起,我该信任你的。翌,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再随便听信别人的话。”
章翌他温柔地笑了,将管昕蕙揽进怀里,她没看见他眼中冷冽的寒意。
这才是他要的,一个不会反驳他的傀儡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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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翌来到管氏企业大楼,映入眼帘的是整齐有序的摆设、员工的来往穿梭,之前的凌乱已不复见,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难道还有什么人比他更适合当管理者?疑窦在心中生起,他更快地向前迈进。
“你是谁?”董事长室里,坐着一名与他岁数相差不了多少的男子,章翌皱眉问着,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激烈交会。
“你又是谁?”那名坐在椅上的男人不慌不忙的态度,突显了两个人的性格迥异。
“你凭什么坐在我的椅子上?”他问道,方才进来也没见到半个秘书,这么随便就放人进来,看来他真该好好整顿这个公司了。
“你的椅子?”那男人站了起来,如鹰般的气势并不输给任何人,“就我所知,这里是管氏企业,管氏企业的代理人暂时是我。”
“你?管昕蕙什么时候请你过来的?”他直觉认定管昕蕙的过户文件出问题。
“你认识昕蕙?她去哪儿了?”他改变了平静的态度,显然找她找了很久。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到底是谁?”
“昕蕙把所有的财产都让渡给我了,你说我是谁?”他扬扬手中的让渡书。
“不可能,昕蕙怎么可能把所有的财产都让给一个不相干的人。”
章翌冷笑着看他,笑他愚蠢,“还不懂吗?我是昕蕙的未婚夫,再过半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
“未婚夫?不可能的,伯父早就答应了我和昕蕙的婚事。”
他是雷震威的事实很快地在章翌脑中转过一回,原来他就是管建成心目中的女婿人选。哼!他不可能如愿的,昕蕙已经答应要嫁给他。
“随便你怎么说,现在请你出去,不要妨碍我办公。”他下逐客令。
“等等,就算如此,你也没有资格入主管氏,伯父已经把代理人一职交给我了。”雷震威拦住他。
“我没资格?要不要让昕蕙来告诉你,我有没有资格?”眼前这个男人一再挑衅他,使得他十分不耐。
“与昕蕙无关。你不知道吗?伯父把遗产留给昕蕙的孩子,在这段期间由我来代管管氏。”
什么?!这句话像一长串鞭炮,在他的脑际中炸开,轰的一声,理智碎成片片。
“你该死的在开什么玩笑?”
“我是不是在开玩笑,你大可去问管氏的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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