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到我的办公室来。」
他把艳姝留在会客室里,吩咐乔治替她送上咖啡和茶点。
「陆晴,妳到底在搞什么?」阿野气呼呼地把她拉进自己的办公室里。
陆晴甜笑,无视于他的怒气。
「叫姊姊。」她好整以暇地环胸。
「姊、姊,妳到底在做什么?」他咬牙唤道。
「来公司看你。」
「我是问妳,没事回台湾做什么?妳不是在纽约住得好好的吗?」
「我决定把自己的时装设计版图从纽约延伸至台湾来,下个月我会在台北办一场小型的时装发表会。现在先回来处理筹备事项。」
阿野点头,看来她是真的为了公事而来,不是来找碴的。
「那也不用第一时间就杀来公司找我吧?」他双手插腰,在心里埋怨她没给他一点心理准备。
「因为我需要一些专业人士替我拍摄时装目录啊!你这里应该有摄影师和造型师吧?我想跟你借调一些人马,你允许员工外借吧?」
「那妳把她找来做什么?」阿野无奈地压低音量。
「她失恋了。」
「干老子屁事。」
「她需要安慰。」
「妳当老子是慰安夫啊?!」阿野咬牙低吼。
陆晴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要是全世界的女人失恋了都需要我的安慰,那我何必干总编h真直接开一间牛郎店就成了!」他气得脸色发青。
「也可以,那我会带姊妹们去捧场的。」陆晴捧着肚子,爆笑出声,
「马的!都什么时候了妳还有心情笑,我限妳三十分钟之内把婉儿带走!」
「没办法,她需要你的安慰。」她重申。
「又不是我让她失恋的,我为什么要安慰她?」
「但你让她失身了。」陆晴好心地替他重温往事。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阿野只差没气得发疯。
想当年,他们一个是学校篮球校队的队长,一个是美丽的校花,他在众弟兄的鼓噪之下,为了展现自己的魅力,所以前去追求婉儿,两人还谱出了一段恋曲。
「可是听说你曾经承诺过她,说若是在三十岁的时候,她还没有结婚的话,你愿意娶她为妻,照顾她一辈子。」
阿野蹙着眉宇,试图唤回陈年的记忆。
「我三十一了,那三十岁的约定已经逾期失效。」
「阿野,我们是天秤座,婉儿是双鱼座,她小我们一岁,所以人家今年刚好三十岁。」
「那妳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他垮着俊脸。
「她是我公司的公关经理,我当然必须带着她一起回来。」
他抚着额头,这才记起陆晴和婉儿从高中开始就是同班同学,后来还一道出国念时装设计、成立品牌,一个担任设计师,一个则是行销公关。
阿野越是回想往事,越觉得这是一场摆脱不了的梦魇。
「不管了,反正我先送妳们回饭店!」
「我们要住你那里。」
「不行!妳们两个给我去住饭店!」他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让我住?」她笑得极为暧昧,用手指顶着他的胸膛。「是不是家里藏了不可见人的东西?」
「妳在胡扯什么?」他极力否认。
「听说你家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女佣喔!」陆晴调侃着,看他的俊脸黑了泰半,心里愈是开心。
「妳……」他眼神凌厉地瞪着她。现在他百分之百肯定她是回来看好戏的!
「您好,这里是陆公馆。陆先生不在,有事请留话。谢谢您的来电--」陆晴学着心琦细声细气的柔嗓。
「这事妳不用管,我替妳们订饭店。」
「饭店的钱,全部都要你出。」
「好!」他咬牙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顽皮地朝他眨眨眼。
阿野以最快的速度将两位艳姝送出办公室,并且亲自替她们订好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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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的街道上,古老的建筑,暗红镶着灰白的色调,有一种古朴的典雅之美。艺术馆前两侧葱绿的面包树遮蔽了南台湾的毒辣阳光。
夹道前全都是祝贺书法展的花圈和花篮,入口处放置着一张四方形长桌,上头铺了一层喜气的红巾,桌案上则放置着一本贵宾签名簿。
心琦穿着一身粉蓝色改良式旗袍,窄小的领口,细致的腰身,一头乌黑云秀的长发垂泻在腰上,系上一条同色的缎带,端庄清雅的形象就像是从国画里走出来的仕女,吸引了不少参观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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