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初晴若执意阻挠,便是无理取闹了?!
“喂,寿星小姐,还不快切蛋糕。”微雨已切妥自己的那一份。“小心冰淇淋蛋糕都快融啦!”
“发啥呆?”筱萤取笑道:“喔!阿娜答没来,所以才魂不守舍。太重色轻友了吧?亏我和丝丝还专程备好大礼,兴高采烈地来帮你欢庆生日。”
“你那口子今晚真的不来了吗?”丝丝随口问道。
初晴把手中的刀子递给微雨,要姊姊替她切了蛋糕。
“嗯。他说方婷因没钱缴房租,房东要她连夜搬走,所以……他就去帮忙搬家喽!”初晴没精打采地说。
“了不起。”丝丝语带讽刺:“没想到你那位赛门还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耶!既能客串葬仪社,也能充当司机跑腿,现在还可被利用作搬家公司员工,太强了啦!”
“说到那个方婷小姐也真够厚脸皮的,赛门又不是她的男朋友,竟然好意思事事麻烦他。八成长得一副妖媚的骚狐狸样,只会勾引别人的男人。”筱萤批评道。
“才怪!”微雨忍不住插嘴。“我前天陪晴晴去方婷家慰问……”她先偷瞄了妹妹一眼,才接著又说:“那个方婷啊,长得可真清丽脱俗,一副我见犹怜的楚楚动人呀!十个男人看了,大概有九个会‘晕船’。”
“剩下那一个为何把持得住?”筱萤好奇地问。
“因为唯一不晕的那一个是只‘兔子’。”丝丝凉凉地说:“男人只要见到了美女,连自己姓啥都嘛忘了。”
“对。英雄本‘色’嘛!”微雨补充了这一句。
“赛门绝不是你们所讲的那种好色之徒。”初晴不禁出言维护。“他只不过是同情心太泛滥罢了。”
此语一出,现场另外三人皆一齐摇头叹息——没救了!
恋爱中的女人,果真是盲目的。这是她们共有的心声,只是三人有志一同地不忍说破,怕伤了初晴。
“当然,因为你那亲爱的赛门不是普通的凡夫俗子,他是神人、是完人嘛!”丝丝没好气地说。
神经超大条的男人!还有,完全搞不清状况的男人!
丝丝不免在心中替初晴感到不值——
此情此景若换作是她,早就翻脸发火了,哪容得下外面任何的“野女人”侵占了她的私人“领域”,更何况还剥夺了她应有的权益。哼!理当尽速将敌人消灭殆尽。
“万一他们俩日久生情该怎么办?”筱萤说出了个人的见解。“由同情变成怜悯,再从怜悯进而疼惜……很快地,再如何意志坚定的男人,一遇上落难的美丽佳人,通常很自然就萌生了一股保护欲,接著便沦陷了。”
“会吗?”微雨拧眉地反问道。
“凡事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筱萤轻声道。
人都该有忧患意识,尤其像感情这种事,更需小心谨慎地提防,以免大意失荆州啊!
“对了,方婷身无分文的,仓卒间她又能搬到哪去?该不会就被你那‘热心公益’的好赛门,给收留到教会里吧?”微雨小心翼翼地问出众人心底的疑虑。
却仍祈祷著答案会是否定的才好啊!无奈事与愿违——
“多此—问。”初晴闷闷地说。
她这个生日过得真不快乐,而造成如此的罪魁祸首,是该怪那位麻烦制者的方婷,还是净爱自揽麻烦的笨赛门呢?又或者是不懂得撒娇、使性子的自己?
不希望被他当作不懂事的“孩子”,初晴只好努力藏起所有不成熟的任性想法。这阵子,她甚至不敢对他乱发脾气,怕他因此更躲向方婷身边去。她不想因小失大。
特别是在亲眼见过方婷之后……
方婷长她五岁,模样是沉鱼落雁,性情是温婉羞怯;说话的嗓音如黄莺出谷,气质更是娴静优雅……种种的条件拆开来每项都赢她许多,更何况同时齐备了上述的优点。
如果……赛门舍她而就方婷,人人都会赞他有眼光吧?
不是初晴故意要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己威风,她只是很可悲地有自知之明罢了。嗟,讨厌的自知之明!
前天在方婷的住处乍见方婷和赛门并肩而立的刹那,初晴不免又自惭形秽了。他们两人,男的英俊挺拔,女的丽绝尘寰,速配极了,远远胜过她和赛门的“老少配”。
如今,方婷又要搬至教会暂居,两人更是近水楼台,想不擦出火花都机会渺茫呀!况且,人家落花早已有意……
一种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诉她——方婷早已心系于赛门了,只是赛门自个儿不晓得有感觉否?或者已偷偷两情相悦了?初晴实在不敢再臆测下去,深恐自己承受不起这残忍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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