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小姐,妳走吧,妳不适合单洐。」
听着他将话讲得更明白,易飘飘先是一僵,然后气愤的一跺脚,头不回的甩身离去。
餐厅的经理见她甩身离去,机灵的紧跟在她身后。
很快地,整个二楼的空间又安静了下来,独剩祖孙二人。
单洐无声的压低脸,拉了把椅子坐下。
看着他的动作,单元清清嗓子,决定先开口。
「或许爷爷真的老了,已经有点识人不清了呀!」
听着他感叹的口吻,单洐蓦地抬起脸来。「爷爷……」
单元抬起一手,制止了他将话往下说。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要为这次安排飘飘和你见面,向你道歉。」
「爷爷。」单洐看着他。
单元伸来双手握紧他的。
「别受到她一番话的影响,我们单家男人的优异,不只有外表的条件。」
单洐点点头,但隐约间无法欺瞒自己,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
单元的手改拍上他的肩。
「你上回不是说要介绍你的女朋友让我认识吗?什么时候呢?」
提到了月光,单洐终于一扫阴郁的笑了。
「再过一些时候吧!」等月光的脚完全好了之后。
他相信,这天不会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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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光无聊的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呵欠。
放下手上的书,她挪挪身子,勉强的由沙发上站起,困难的伸伸懒腰。
许多事情好像都发生在今天。
上午她到医院里去拆掉石膏,医师说,只要她小心一点,不怕辛劳的做复健,要不了多久,脚就能恢复正常。
她的心里才因获得这消息而高兴,下午却得在百般不舍之下,陪着日光一同到学校的宿舍报到,校方希望日光提前入学。
望了眼窗外,月光再看看古董钟。
今天他又夜归了,稍早的时候他还拨过电话回来,说是因为应酬的关系,恐怕得晚归,现在,她已习惯为他等门。
为了不放弃任何练习的机会,她跛着脚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了几趟,直到大门传来钥匙插入的开门声,月光兴奋地一跛一跛走到门后,还没等门外的人推开门,她已先一步拉开。
站在门外的人吓了一跳。
「月光小姐。」是司机陈雄,他扶着单洐。
「怎么了?」月光嗅到了单洐身上明显的酒气,这样的气味她很熟悉。
虽然酒的种类不同,但有一个喜欢酗酒的母亲,让她对酒味很自然地产生反感。
「老板平常很少喝醉,今天比较特殊,或许是客户太热情了。」陈雄笑着说,顺着月光退后的脚步,他将人给搀进屋内。
月光推上门,很快地跟上他们。
「陈雄,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他搀进房间?」
她的脚行动还不是很方便,如果靠她一人的力量,恐怕扶不动他。
陈雄点点头,看看月光的脚。「石膏拆了?」
「嗯。」月光点头,走到前方,引领着他上楼。
陈雄扶着单洐一步一步往楼上走。
「月光小姐,我有听说,石膏刚拆的话,最好还是别站着或是走动太久。」
「我会注意的,谢谢你。」月光推开单洐卧房的门,让陈雄将人给搀扶进去。
她走到床边,陈雄刚好将单洐给扶上床。
「月光小姐,老板就交给妳了。」已平安将人给送回家,陈雄转身就要离去。
「我送你下楼。」
她才转身要离开,躺在床上的人却先一步有了动作,单洐抬起一手拉住她的。
「别走,不准妳走。」
月光身子一僵,倏地转过身来。
躺在床铺上的单洐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他的眸光有些迷蒙,紧紧睨着她,犹如两把灼烧的烈焰。
月光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而她身后的陈雄却是会意的笑笑。
「月光小姐,我自己下楼就可以了,门我会负责锁上,老板需要妳照顾。」不愧是单洐信任的心腹,他很识趣的飞快闪人。「你要不要喝杯热茶?我去帮你倒。」他的眸光是那么的炽烈、那么的灼热,让月光有些慌。
单洐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愿意放开。
「我不渴,感觉也已经好很多。」
今晚他是喝了一些酒,但其实并没有太浓的醉意,何况,他在回来的路上已在车内小睡了片刻,在陈雄扶着他上楼,躺上床铺的剎那,他已醒了大半。
「那,我……」月光还是很紧张,因为他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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