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遗书吧?」段语翰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她就这么不想跟他结婚吗?哼!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
「不,言小姐好像是准备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她都已经快要当上龙腾集团的少夫人了,还有什么不满意?」段语翰忍不住冷哼,这女人太娇贵了吧!
「不……信上说……她从小被舅舅一家虐待奴役,如今希望可以自由选择婚姻……还有她有一个男朋友……」伊绮中一边结巴的说,一边还偷瞄他的表情。
「哦!有男朋友。我看这个才是她离家出走的原因吧!」他扯唇冷笑一声。
「我们已经买通警方,将这封信弄到手了。」杜冰哲掏出一个信封,塞入他的手中。
「该死……」他不急着打开这封信,只觉得她很傻,他原本还想告诉她,结婚后各玩各的呢!
四人匆匆来到加护病房,映入段语翰眼帘的,是一个全身包着白纱布的女人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
段语翰从来没有这么焦急过。
在生死攸关的情况下,他不是掌握别人生杀大权的龙头老大,不是众女爱慕的最有价值的单身汉,更不是关心自己未婚妻的深情情人,他现在只是个重视自己事业是否岌岌可危的男人!
原本就很难搞定的言大小姐,这次又替自己闯了一个天大麻烦!笑死人了,她居然跳楼!
「告诉医生,」段语翰咬牙切齿地迸出狠话,俊秀的脸庞上出现一抹冰霜,眼神煞是恐怖,「我要他们尽全力救言薇依,不计任何代价。要是她有什么闪失,我绝饶不了这医院的医生!」
痛……躺在床上的人儿的眼睑似乎有些许颤抖,可围绕在病床前的四个大男人都没有注意到。
「冰哲,你开张五千万的支票给董齐居,顺便拟一份关系断绝切结书。」他的脑中开始盘旋着计划。「为了确保这个女人平安的活着直到婚礼结束,我将全面接收她的一切,叫董家的人以后不要再来找她!」
「是!」
「绮中,你帮我联络婚纱店准备一套婚纱,以及结婚的相关事宜。」他一刻也不能等了,就怕下一秒又有变卦发生。「婚礼就订在一个月后的今天。」
「这也太赶了吧?」听到段语翰这么一说,其它三人皆面面相觑。
「赶?万一我爷爷先挂,或者是这个女人先死了,我一样得不到龙腾集团!」
他皱起眉,看着眼前包得像木乃伊的言薇依,现在他要跟时间和死神赛跑!
就算要死,也要等到她身分证上的配偶栏印上他的名字,她才可以死!
谁?
是谁在说话?
恍惚中,言薇依似乎听到某个男人的说话声,她很想张开眼睛看看是谁,无奈眼皮彷佛吊了千斤重,怎么样也睁不开。
她现在在哪里?眼睛虽然无法睁开,但耳畔却传来了规律的滴答仪器声,还有一股浓浓的消毒药水味。
「但是……总裁……我刚刚问过她的主治医师了,她真的伤得很重,不太可能在一个月内就复元……」杜冰哲开始有点同情言薇依了。
她不能动了?!言薇依试着挪动身体,却发现这个令她讶异的讯息。
「哔~~」就在言薇依再次努力起身的同时,一阵刺骨椎心的痛楚从四肢百骸窜廷,而自己的扯动也引起了机器的叫嚣。
「哦!她醒了!」
四个人连忙住嘴,随即走到病床旁边,阻止言薇依起身下床。「言小姐,请妳不要乱动!」
「……我……」她想要说话,但喉间是一阵灼热,使她只能发出如乌鸦般嗄哑的单音。「言小姐,先别急着说话,妳才刚刚醒来。」温文尔雅的孟雅阳好声阻止她。
言小姐?
她姓言吗?
她睁着迷离的双眼看向面前的四个男人,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但还是可以看出他们各有各的特色,长得一表人才又英挺,然而她却不明白自己现在是处在什么状况。
「别说话,妳伤得很严重,已经昏迷了两天一夜,现在只要听我解释就好。」
段语翰替她将棉被盖好,以一种公式化的语气对她说:「我是龙腾集团的总裁,我叫段语翰。」
「段……语翰?」她费力地重复他的名字,嘶哑的声音教四个人都诧异。
「是,我叫段语翰,他们是我的属下。」
言薇依全身包满纱布,唯一露出的眼睛却饱含恐惧,许久许久才从唇里冒出一句话,「那……那我是……谁?」
这句话让当场的四个人愣住,寂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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