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就像倒吃甘蔗,等等不仅不疼,说不定妳还会欲罢不能。」他摇头苦笑,很难理解她的脑袋构造。
「你在开玩笑的吧?」她满脸不敢置信。
「我是正直有为的青年,不开玩笑的。」他咧开嘴笑,冷不防冒出个冷笑话。
「噗~~」她忍不住喷笑,因而牵动身体的肌理,并发觉他明显地蹙起浓眉。「怎么了?你也会痛喔?」
怪怪!双方都会痛喔?那干么还做?人类真的很奇怪捏!
「呃……」他无法向她解释那种疼痛,就像他无法了解女人初次的痛楚一般。「妳好点了没?还疼吗?」
「好多了……啊──」
要死了要死了,人家……咦?不痛了?!
「啊?还是啊、啊……啊~~」应该还有下文哪,怎么才喊一声就没了?当场害他又变得僵硬,以为她还很不舒服。
「你、你真的有毛病!」她胀红了脸,紧紧压抑梗在喉管的呻吟。「别乱叫啦!很丢脸捏!」
「害臊喔?就我们两个听见嘛!」轻啄她的红唇,他不自觉地向她撒娇。
「真是够了你!」她想尖叫!以前她最讨厌动不动就撒娇的男人,那看起来一点都没男子气概,但他撒娇……她却觉得他好可爱,真不晓得是她疯了还是他?
「还不够,我们才要开始。」他开怀大笑,攫紧她的腰肢,开始温柔的律动。「大概到天亮就够了。」
温热的大掌拂过她的额,感觉得到他的视线胶着在自己脸上,她微微扬起嘴角,在失去意识之前,心头窜过一丝「心得」──
原来他温和呆板的外表全是伪装,他根本就是个极度闷骚的男人,在床上尤其明显。他够体贴,也够邪恶,简直可以用「恶棍」来形容。
这样到底是好还不好?横竖她跟外表也很不搭称,正好他也一样,这算不算天生一对呢?呵~~夏日的太阳起得早,不甘寂寞地意图唤醒每一只困顿的懒虫;如果没意外,一般人皆轻易被唤醒,但对被折腾一夜、到天刚微明才得以安睡的宁祖儿便无计可施了。
「早啊,小懒猫。」伍少怀弯起手臂支撑着头,另一手顽皮地揉捏她的鼻子,执意将她扰醒。「太阳晒屁股,该起床了。」
「嗯~~」宁祖儿痛苦地蹙起眉,像在拍蚊子似地拍掉他的大手,慵懒地翻了个身。「别吵……再睡一下……」
「别睡了,起来吃个早餐,晚点要上班了。」他轻笑,笑她「呒冻头」。
他也「忙」了一夜,而且是较费力的一方,现在的他神清气爽,一点都不像她,简直跟「陷入重度昏迷」没两样。
「唔……不、吃……不吃早餐,睡觉……比较好……」她半梦半醒地应道,嘴角因而渗出些许口水。
伍少怀无奈的轻叹。「真的这么累?」
「唔唔……很累……」将薄被揽紧了些,她满足地发出喟叹。
「不然,妳请一天假好了。」真有趣,明明睡糊涂了,还能跟他对话,真可说是天赋异禀。「今天就别到公司上班了。」
「上班……不,要上班啊~~」可是身体软绵绵,半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啊!
「那妳还不快起床?」指尖滑过她白嫩的美肩,有趣地发现她皮肤表面泛起细小的疙瘩,他困难地吞了口口水,忍不住在她的雪肤上揉蹭起来。
「噢!别再来了……人家没力气了啦~~」她的脸紧紧埋在枕头里,闷声发出猫咪般呜咽的轻吟。
大掌贪恋地窜进薄被里,似挑逗又似折磨地揉抚着她柔软的饱满,嗓音变得沙哑而性感。「那就快点起床,我送妳到公司。」
「够了喔你!你真的想把我累死喔!」宁祖儿猛地睁开双眼,硬是靠着全身最后的力量跳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拍掉他的毛手。
「不用这方法,妳到现在还在赖床。」说穿了,他不认为自己有错,只不过是方式的运用,正好借机吃吃豆腐而已。
「你……我不要让你送啦!我自己去公司。」气恼地瞪他一眼,感觉每根骨头都在怒吼着酸疼。
「为什么?」他挑眉问道。
才由上司和下属跃升为男女朋友的关系,温馨接送情是最基本的「行情」,怎么她连这点都不要求?实在让他难以理解。
「欸!我才刚通过一个案子,所有设计部的人都还在看我的表现,现在就跟你同进同出,你认为别人会怎么说?」她嘟嘟囔囔地下了床,因全身酸痛而低咒出声。
她可受不了让人以为她是靠着「西装裤关系」才拿到那个案子,虽然现在想想还真的是他蓄意将做提案的机会交给她,但若没有她的实力,案子还是不可能过关,所以说什么都不能给人猜臆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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