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打虎(48)

2025-03-05 评论


天使?她痛苦的问:「我不行吗?我不能成为你的光、你的天使吗?」如果他有罪,她愿意替他背负。

楚天狂以睥睨之姿俯视她,深邃的黑色瞳孔已写明心的归向。

「我是狂猛的虎,需要狷烈的伴侣相守一生,不是一只飞不高的黄莺,你在强求。」

「我只是爱你,期盼你给我一点爱,这是在强求吗?」田温柔激烈地用声音呼吼她的爱。

他不悦地再次瞧腕上的表。「你知不知道你很烦?爱可以拖舍吗?你凭什么要一个不爱你的男人爱你?凭你爱我吗?

「全台湾有多少女人像你一样高喊著爱我,难道你比她们高贵吗?你的爱对我而言是一种负担、累赘。」

爱情不是买卖,可以用付出多寡来收取回报,他实在没耐心哄一位自认为痴情的无知女子。

爱是双向不是单行道。

「负担?累赘?」由温柔失神地反覆呢喃。

「你好好想一想,爱无法勉强,我先走了。」楚天狂急著去开会,低著头走向大门。

爱……无法勉强?不,不试试看又怎知勉强不了?

「等……等一下——」田温柔突然尖锐地大吼一声。

楚天狂眉头一皱,耐性已经告罄,板著脸正打算赶她出去,一回头,脸更沉了。

「你在干什麽?要作践自己回你家去,我不召妓。」他说话不再客气。

看在两家多年情谊,他百般忍受她的纠缠和故作矜持,现在她竟犯贱到自卸罗杉,光棵著身子教他如何能不撕破脸?

「用不著羞辱我,我只是用行动证明我的爱。」她上前跨了几步,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他讥讽地瞧瞧她,轻佻地捏痛她的乳尖。「你,太廉价了。」然後他用力推倒她。

田温柔几近无瑕的完美胴体被他一推,不慎擦撞到地板,泛起青紫色淤痕,她眼中含著屈辱的泪,提起当年的苜事。

「七年前你要了我的处子之身,事後又坚决否认碰了我,我真的这麽不堪吗?你连要我都不屑?」

一想起此事楚天狂就火大。「你少诬陷我,我这一辈子惟一碰过的女人是妮儿,我从来没有碰过你一根寒毛。」

说来就呕,明明是莫须有的事,她偏说得生灵活色,好像他真的人面默心玷污她的贞操又不认帐。

以他当时的作风是不予理会,依然过著狂放自在的放纵生活,当她在说梦话。

如今再翻出旧帐,他不能再开不吭声,不然妮儿会以为他故意拿话戏弄她,骗她是第一次,以她奇怪的逻辑线路,不知又要给他什么排头吃。

她感到痛心,「这么多年,你还是不肯承认和我发生过关系?谁会相信你一生只有过一个女人。」他可是浪子呀!

这些年来,他身边女人不断,若说他只碰过一个女人那才真是笑话,她压根不相信他的说词。

「去你的死脑袋,你想男人想疯了呀!我像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吗?你不要老是赖在我身上。」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直落下,田温柔哽咽的说道:「是你,明明是你,为什麽不承认?为什麽?」

梨花一枝春带雨,哭泣的她仍美得脱俗,她趴伏在地板上低泣,泣声令人心疼,於是有第三道声音介人——

「对不起,温柔,当年和你发生关系的人是我。」有些愧疚,楚天默拄著拐杖为她覆盖上他的外衣。

两人同时望向他饱含歉意的脸。

「胡说,怎么会是你?我记很清楚,那天,你根本喝醉了,先行上楼休息去了。」止住泪,田温柔轻啜浅泣。

楚天默苦笑著解释,「其实那天我没喝醉,而是假意醉酒上楼和家中的厨娘厮磨一夜,那夜……」

那夜是父亲寿辰,他在招呼来拜寿的客人时,不小心撞到一位风姿绰约的厨娘,年纪大了他近十岁,正是风骚贪欲之年。

一个年少气盛、血气方刚,一个因丈夫无法满足欲求的深闺怨妇,两人一拍即合,以醉酒为藉口,由厨娘扶他上楼暂休。

房门一关,干柴烈火一点即燃,火势燃烧到深夜,宴客早已结束,他因过度运动消耗太多精力而下楼补充能量,打算再回去战个几回。

上楼时,他因转角灯光太暗,当温柔是放浪的妖媚厨娘,再加上两人体形相仿,发长及肩,她又背著光,他一时眼花看错了,当然不会拒绝主动送上像的猎物,与之欢爱。

直到他穿透那层薄薄的膜才醒悟,怀中之人并非他所想之人,因此细心、温柔地引导她成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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